白茗兒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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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這邊請。”王三刀樂嗬嗬的推開虛掩的門,“張阿媽,張阿媽。估計在裏屋,我去喊喊她。你先隨意坐坐。”他隨意地將桌上的茶倒了一杯,再將小香爐撥了撥,“你先等著。”王三刀轉過身朝裏屋走去,“張阿媽,張阿媽,有客人。”
“有勞了。”白茗兒站著欠了欠身,她仔細打量起這間屋子,有些腐朽的牆壁上,爬起些許綠色的青苔,草帽和笠衣隨意的掛著,屋子那頭一小台桌上還擱著好些髒亂的衣裳。這哪像個婆婆和孫子的居所,白茗兒心中生出不安,慌忙轉身離開,“啊。”白茗兒的腳一軟,差點摔倒,她趕忙扶住牆,青苔沾的滿手都是。
“小美人。啊哈哈”一陣邪笑響起,白茗兒全身短時充滿寒意。
“你!”白茗兒連轉身的力氣都沒有,隻得扶著牆,她希望事情不要像自己想的那樣糟糕。
“像你這麼美的姑娘。我怎麼會錯過呢?哈哈哈。”一簇閃電滑過,窗外的光線映的王三刀的麵目更加令人厭惡。
白茗兒嚐試往門外走去,可是,雙腿依舊軟綿綿的使不出勁,她嚐試將內心的煩躁壓下去,保持平靜地淡淡的說,“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我王三刀,是寧可被砍三刀,亦不可放過一個美人呐。哈哈哈哈。”話音剛落白茗兒便感覺到一雙肮髒的手抱住了自己的腰。“中了我的春藥,就算是神仙也要逍遙咯。啊哈哈。”王三刀將白茗兒抱了起來,往裏屋走去。
“你這個變態。”她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拚命反抗起來,,她抬起手臂,肘關節狠狠的往身後的大腦袋砸去。
“嗷。”伴隨一聲慘叫,腰上的手送了開來,白茗兒整個人便狠狠的摔在地上,方才那一擊似乎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她倒在地上,冰涼的地麵使他煩躁的內心略微平緩了些,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臭娘們。”王三刀的眼睛充滿了血絲,又紅又大,猙獰的麵孔直直地向白茗兒撲來。
雷聲一次比一次緊了些,傾盆大雨瞬間淋了下來。
忽然,不知丹田內怎麼會有一股力量,白茗兒輕輕轉了個身,便退到了側邊,依舊有些無力的腳,軟了軟。“你不要逼我。”白茗兒拂著胸口,一股隱隱的力量讓她的心開始抽搐。
“哈哈哈。小娘子,老子就喜歡玩逼的。”王三刀並不罷手,順手拿起門口架子上的繩子,向白茗兒撲過來。
白茗兒手掌間盈起一股力量,待王三刀靠近時,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頸處,頓時,眼前原本可怕的漢子便像泄了氣的皮球般,雙眼一直愣愣的倒了下去。白茗兒將手收回,仔細看了看“方才那快很準的招式是如何使出的?”疑惑充斥起她的內心。依舊在發軟的腿,和似乎著了火般的心,提醒著她要趕緊離開。她扶著牆,喘著氣,一步一步往外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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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街上行人稀疏,賣金器的,賣麵具的,賣特產的許多小販都早早的收拾了回去,整條街除了雨聲,隻剩下那前邊賣傘小攤子斷斷續續的吆喝聲。
風也開始吹的緊了,那雨便更加肆無忌憚地隨處鑽,兩旁屋子的窗戶吱嘎吱嘎地響著。
那賣傘的攤主半邊衣裳淋的都服帖在身上。“這好端端的天,怎麼下起雨來。本來呀,百城節前一天都有演出,也不知道今年還有沒有。”傘攤主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方才接過眼前男子遞過的碎銀子,“謝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