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殘誌堅,怎麼,不行啊?”
我拍開梁家奇放在我腰上的手。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雖然我一直都是放養的,也野慣了。但是我表麵和本質上還是一個百分之百的純妹子好伐。盡管我經常自稱女漢子,這也隻不過是我的一種愛好。
自謙懂不懂?算了,你們懂不懂我無所謂,隻要我懂就好了。畢竟你不是我不能與我感同身受。也因為你不是我,而不能替我走完人生。
我的人生就是如此,充滿了意外和······意外。
“楊浩你怎麼在這?”梁家奇終於發現了站在我倆身後的那個正在進行自我檢討的小耗子。
隻見楊浩低垂著頭,側臉肌肉鬆垮。半邊眉毛緊蹙,嘴唇抿的緊緊地。十指交叉,垂在肚子前。
梁家奇沒有等到楊浩回答就拉住我的手,我的個小心髒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蹦跳著,我真的懷疑下一秒它就要跳出來而我也要因此香銷玉殞。我用另一隻手按住胸膛,阻止那軟軟的一坨提前殉職。
心卻飄的老遠:一生苦,二老苦,三病苦,四死苦,無所求不得苦,六怨憎會苦,七愛別離苦,八五受陰苦······
然而我總覺得頭上有一道意義頗豐的視線注視著我的······我的小胸膛。難道,他看穿了我的心?
這時耳邊靠近來一個溫軟的物體,熱熱的氣體噴灑在我的耳垂上,像有人在用羽毛撓我的腳心一樣。
天知道我最害怕別人靠近我的敏感部位,特別是耳垂脖頸和腳心。
他要幹什麼?
我來不及多想推開他,我一種小兔子的眼神看著梁家奇。我並不是成心想要裝小白兔,這隻是一種生理反應。
梁家奇的臉色著實有些奇怪,而且他的耳根到脖子全都是紅的。他現在就像一隻大龍蝦。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甚覺奇怪。
”阿晨。”
“恩?”
“那個······那個不好。”
欸?
“我媽說女孩子這樣子的話會影響發育。”梁家奇不好意思的說完,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他將自己的手放在胸上,然後富有節奏的按壓。接著他的視線落在我的胸膛前。我隨著他的視線將眼睛調製下焦距,隨即尷尬的勾了勾嘴角。
梁家奇撓撓頭皮,“我隻是建議,你別生氣,別。嗬嗬。”
我嘴角僵硬不知道要怎麼回他,後來想想算了反正他也是好心一片。雖然這片好心給錯了時間,好歹也是一顆熾熱的心。
“你不是要送我,走吧。”我無力的說出這番話,繼續蹦。
“我扶你!”
“我能行。”
“話說,阿晨?”
“恩?”
“你怎麼跟楊浩走得這麼近?你們,不會是,哈哈!”
“什麼跟什麼,搞笑!”
“哈哈哈······”
我一拳捶在梁家奇頭上,“不許笑!”
梁家奇撅撅嘴,隱忍著痛答應了聲好。
走過一個轉彎路口我看了看身後的楊浩,他仍舊立在原地似乎還沒有從他欺負了一個女生的絕境中走出來。
我收回視線。
哭了才知道不易,痛了才知道傷心,沉思才代表成長。
那隻小耗子總算要長成大耗子了,也不枉我碎掉的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