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嫁給他,那也不是她的錯啊,再說了,就算是,他不喜歡她,他討厭她,在他的眼裏,除了沈怡,所有的女人都是賤人,都是不值錢的,他可以休了她呀。
可她就是不明白,這個韓翌梓到底為何要折磨她,不給她一紙休書呢?
靈雪緩步走到了床邊,看著還在抽泣的嚴金柳,道,“柳主子,別哭了,這才剛開始呀。”
她雙眸含淚,看著靈雪,道,“你的意思是?”
靈雪一邊小心翼翼的給她上藥,一邊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嗎,王爺曾立誓,凡是除了沈怡之外的女人,一旦嫁給他,他就折磨死她,所以,你的下場,也隻有是死呀。”
“為什麼?”她低眸,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又道,“靈雪,你幫幫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柳主子,要不你逃吧,或許逃出去了,就能有一線生機的,王爺的脾氣和為人,想必你也早有所聞了,你待在這裏,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她一邊說著,一邊推開她的手,繼續給她上藥。
怪不得,怪不得王府裏就兩個女人呢。
怪不得薑萱慧能活著在王府裏過著安逸的生活,原來,他是怕太後啊。
人家有背景,有身份,更重要的是,有人撐腰啊。
可她呢?她是什麼都沒有的啊。
現在,唯一可以想的辦法和走的路,也就隻有逃跑這一條路了。
見嚴金柳低下了頭,靈雪又道,“柳主子,你早點睡吧,我先退下了。”
“嗯!”她躺在床上,心中一陣陣難過。
原本,她和俞雲逸那可是一對啊。
她就是為了那所謂的家父的遺言,嫁給了韓翌梓的。
現在,她更是有些後怕。
聽著那丫鬟,說的如此的真實和恐怖,她在想,下一個,是不是要死的人,就是她嚴金柳啊。
她可不想死,她在心中抱怨著,這是什麼命運,怎麼這麼悲催啊。
新婚夜,被他逼著學狗叫,稱呼他為主人。
敬茶,被燙傷了不說,還被人給陷害了。
她在想,到底誰在她敬茶的時候,故意撞她的呢。
在她敬茶的時候,她的身邊,有靈雪。
而靈雪的旁邊就是沈怡的丫鬟巧綠了。
沈怡愛著韓翌梓,那可是死去活來的呀。
她怎麼能容忍他再娶別人進門呢。
她不能容忍,所以,沈怡要把她趕走。
所以,就給她的丫鬟使了一個眼色。
也就有了嚴金柳的身子被燙的那一幕了。
其實是巧綠撞了靈雪,靈雪沒有任何防備的撞了嚴金柳。
剛好那個時候,韓翌梓是要離開的。
後背對著她們的他,當然沒有看到這一幕了。
不過,就算是他真的看到了,他也會心疼沈怡,也會責罰嚴金柳的。
他的心裏,隻有沈怡,誰都沒有。
對於沈怡來說,這樣是最好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