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金柳雖然不怕死,但是她還不想當什麼‘烈士。’
況且這樣的‘烈士,’是被扣了一個‘賤人’的頭銜和帽子的。
在韓翌梓的眼裏,她可以是賤人,她可以是狗,可以是他的奴隸,但是,她的命,是她自己的,也就是說,是生是死,隻有她自己說的算呢。
她的丫鬟靈雪,早早的退下了。
嚴金柳反複的斟酌著她的話,在她的腦海裏閃過了一個字,那就是,逃。
若是不逃,難不成還要在這裏等死不成嗎?
她可沒那麼偉大,況且,還不是來一個痛快的。
那個什麼狗屁王爺,會慢慢的把她折磨死的,她可不想死在這王府裏。
打定了主意,她就借著暗淡的月光收拾衣服。
她沒有去管身上的燙傷,當務之急,是要逃出去。
她可不想死在這裏,更不想死在這個殘酷的冷王的手裏。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她收拾好了衣服,就悄悄的離開了房間了。
走大門,萬萬不可,被人發現,可就不好了。
她心中氣惱,她的命,怎麼這麼苦啊,為什麼要嫁給他呢?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感覺一陣風襲來,她下意識的抱緊了雙臂,更重要的是,有點怕怕的感覺。
她正小心的看著四周,腳底下邁著碎步,一點一點的向前走。
“誰?”她小心翼翼的問著,見沒人回答,她單手負於自己的胸前,道,“怕什麼嘛,哪有人。”可是,她的話音剛落,腰身一緊,就被人從地上拉起來了。
而且,還不是用手,而是用的軟鞭,“啊啊!”待她平穩的落在了韓翌梓的懷裏的時候,她有點怕怕的感覺,“王……”她咽了咽口水,道,“主人……”
韓翌梓的嘴角泛起了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她的怕,他感覺到了。
也感覺到了她眼神中的那種無奈和無助。
他單手摟緊了她,坐在牆上,道,“你要去哪呀?”
“我……”在他懷裏的嚴金柳,不得不對上他的眸子,她不敢亂動,這圍牆是很高的,她怕一不小心,就從牆上,或者是從他的懷裏摔下去了。
“你怕死?”韓翌梓問的很直接,他似乎能看穿這個女人的心思的一樣,直逼著她的眸子。
她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
睫毛煽動,在月光下,透著幾分嫵媚。
那粉嫩的臉蛋,似乎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娃娃的皮膚一樣。
“怕死。”許久許久後,她才收回了眼神,輕聲回答著他的問題。
他單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拂過,隨後,托起了她的下巴,看著她的那雙眸子。
唇貼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本王會讓你在快樂中死去。”
“主人!”她看著他,輕聲說道,“嫁給你,是我的錯,我知道錯了,你休了我吧。”
他笑了笑,說道,“不要怕,你會死的很快樂的。”
“那不還是死?”她看著他的眸子,心中一陣陣害怕,這個男人,似乎是有很多很多狠毒的方式要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