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靈雪道,“柳主子,這是哪的話呀,奴才怎麼會受苦呢,奴才不怕的。”
聽到了丫鬟的話,嚴金柳的心裏,暫時暖暖的,她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對著丫鬟微微一笑,道,“你先下去吧。”
有了好心的丫鬟的提醒和叮囑,她的日子,或許會好受一些吧。
次日,還在睡夢中的嚴金柳,就被丫鬟靈雪給叫醒了,“柳主子,我們要去敬茶了。”
一聽說要敬茶,嚴金柳可是不敢怠慢啊,自然睡意全無,頓時就精神了許多。
匆匆的下了床,將頭發梳了一下,就去了前廳了。
到了前廳,她還沒等看清這廳裏坐著的都是何方神聖呢,一句,“現在都是什麼時辰了,你怎麼才來?”傳入了她的耳畔。
薑萱慧看了看沈怡,道,“算了,她是新人,剛過門,不懂規矩。”
這時,丫鬟靈雪忙拉了拉嚴金柳的衣服,道,“柳主子,敬茶。”
“哦。”這時,隻聽見一句,“她不配有丫鬟。”傳入到她的耳畔。
韓翌梓坐在凳子上,冷眼看著嚴金柳,又道,“敬茶吧!”
她走到他的身邊,低著頭,小聲的說道,“王爺喝茶。”
他的雙眸半閉著,冷冷的說著,“跪下,叫我主人。”
她慢慢的跪了下去,再次開口說道,“主人請喝茶。”
他抿了一口,道,“去給沈怡敬茶。”話落,起身走了。
在她給沈怡敬茶的時候,她的身子,被撞了一下,一杯茶,都灑在沈怡的手上,“啊!”
正準備離開的韓翌梓聽到了沈怡的叫聲,忙轉身,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她的手,怒瞪著嚴金柳,道,“嚴金柳,你對我不滿,衝我來,你敢用茶水燙她。”話落,看向巧綠,吩咐道,“取壺熱茶來。”
嚴金柳抵著頭,身子瑟瑟發抖,道,“不是我做的,請王爺明察。”
“啪”的一聲,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她的耳畔響起,韓翌梓怒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你要叫我主人。”
“是,主人。”她的雙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服,就在這時,她的身上傳來了滾燙的感覺,“唔!”她咬著牙,沒有動,沒有反抗,也沒有哭。
韓翌梓一邊扶起了沈怡,一邊說道,“滾。”
聽言,靈雪急忙彎身將她扶起來。
就在這時,韓翌梓又道,“靈雪,誰讓你去照顧這個賤人的?”
“是慧主子。”她急忙低著頭回答。
韓翌梓道,“她不配有丫鬟照顧。”話落,扶著沈怡,邁開了步子,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靈雪看著嚴金柳,要扶著她,她道,“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靈雪為難的看向了薑萱慧。
薑萱慧用眼神示意,讓她跟著她。
靈雪不敢怠慢,這王府裏的人,她是一個都得罪不起的。
一個是太後嫁給韓翌梓的女人,薑萱慧,一個是殘酷冷漠的韓翌梓,她誰都得罪不起。
一個小小的丫鬟,隨便找一個罪名,都可以要了她的命的。
回到房間的嚴金柳,雙眼的淚水,簌簌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