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了,暈,我要睡覺了。”被子一捂,不再理會這個瘋子。
“靈兒,靈兒。”他一邊叫,一邊慢慢地感覺嚼動這個名字,心底有些東西滿滿的。
金黃色的陽光穿過枝頭,淺淺地照著整個森林,濃濃的芬多精味,還有讓人全身放鬆的綠色自然,早起的鳥兒都在枝頭上跳來跳去,唱著動聽的歌兒,好不歡快。
微涼的風輕輕的吹撫著,這樣的早上才是真正的黃金覺,以我嗜睡的記錄來算,怎麼會早早起床呢?
越來越覺得熱了,才睜開眼,伸手看看,天啊,已經十點了,鬱悶啊,我的二百萬,怎麼可以睡那麼遲啊?一個激靈就坐起身,看著一邊還熟睡的豬:“喂,林天軒,起來啦,還睡,人家都不知跑那去了。”怎麼也攤上一個好睡的啊。
他睜開懶洋洋的亮眼:“急什麼?”
你不急我急啊,我拉開睡蓬拉鏈鑽出去:“快點啦,也真夠能睡的,比賽耶。”
他打個嗬欠:“還好說,是誰昨晚害我沒得睡的,一會腳擱人家身上,一會手亂摸,要不是我發過誓了,昨晚就不跟你客氣了。”
“有嗎?”我懷疑地皺起眉,看著他手上居然還拿著牙刷:“老天,你不會還要刷牙吧?”
當我是傻瓜一樣地看了一眼,他慢條斯理地拿起水刷牙:“你這丫頭不會不刷吧,天啊,昨天我還親了你,好髒哦。”
“你敢給我吐吐看。”我凶惡地叉著腰,沒刷牙一樣比你還幹淨。
他搖搖頭:“沒辦法,遇到了凶婆娘,算我委屈了。”
“你委屈。”我差點摔跌:“你這小人占了便宜還賣乖,給我快點啦,要是遲了,就輸定了。”今晚得走多點路才能補回來了。
什麼野外生存,這個林天軒什麼鬼東西都帶了,還一路用手機在照相,氣死我了。
抓起帽子扇涼,趕走這濕熱熱的感覺:“要是下雨就好了。”
“你不怕死啊,現在的雷電多囂張,一個就劈死人了,特別是在林間,更容易引起閃電。”
“你倒是走快些,拍什麼拍,沒見過美女嗎?”我回過頭凶他。
他嘻嘻笑,倒是一點也不怕我:“沒見過那麼凶,還皮膚過敏的惡女。”
“你久打啊。”我手上的小樹枝就往他身上揮下去。
“小心。”他大叫,手伸過來要拉住我的手,可是我腳下不和踏到了什麼一滑,腳腕一痛,就往一邊斜滾下去,讓他沒拉住。
好急,我胡亂地伸手一抓,抓住一邊的樹,不讓自個再滾下去了。
他小心的伸長手拉我:“沒有事吧!粗枝大葉的,也不看腳下,知道你剛才踩到什麼嗎?”
我冷汗涔涔:“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腳腕好痛,快拉我上去。”
他溫熱的大手用力地拉起我到平地:“你啊,剛才一腳踩到蛇了。”
啊,我臉上的血色一退,蒼白著直顫抖,死抓著他的手。
“不要又暈倒吧?放心,它跑了。”他可以感到手裏的抓力有多大,早知就不告訴她了,騙你的啦,是滑到石頭往下一另就滾下來的。”
我氣得好想揍他一拳:“這樣好玩嗎?”
“不好玩,我錯了,你打我吧。”他居然乖乖地把臉伸了過來。
氣不打一外來,狠狠地扭著他的臉頰:“這下可好,我腳痛死了。”
他蹲下:“來吧,看來我又要辛苦了。”他把包包背在前麵。
無由來的一陣感動,很少要男生幫過我,這回也是不得已的哦,不是我弱,誰叫我受傷了,何況他那麼可惡,我讓他背說不定還會讓他占了便宜呢?
林天軒站起身:“天啊,看不出你還很有重量的。”
“我才沒有呢?都是你帶的酒,把它扔掉好了。”趴在他寬厚的背上,盡量小心不靠在他的身上。
“不行,要扔就扔你的包,什麼都沒有,還帶著好看啊?”
“重死了。”他喃喃地說,用力把我往上背了背,整個人就貼在他身上了。
我也不是沒良心的人啊,看天氣那麼熱,一手還拿著他的小風扇替他扇扇涼:“要不放我下來好了,我想不是問題的。”
“要是腫成饅頭了,還能走嗎?照這們不來個倒數的,還很難呢?”
我真的想哭了:“我的一百萬飛走了,你沒事設那麼高的獎金幹嘛,害我拚足了命,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
“這倒是我的錯了。”他不悅地說。
哼,好像也是,我連風扇也不吹他了,讓他滿頭滿臉的在汗。“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