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樞借機去搶,冷陌言卻早有防備,手一閃,讓她撲了個空,還趁機摟著她的腰將她放在自己腿上。
“陰差陽錯?怎麼回事,給為夫如實交代。”
“說到這事,我還沒和你算賬,你倒還敢問我?”
想起那段時間自己對孟天樞做的事,冷陌言不禁有些心虛,本就沒真懷疑她跟盛安瀾之間有什麼事,當然不會自掘墳墓到舊事重提。
“好了,小爺大度,過去的事咱們就不提了。”
“你說不提就不提了?”
“我說不提就不提了。”
“那這帽子怎麼辦?”
“什麼帽子?”
冷陌言眼疾手快,大手一抬,直接將帽子順著窗戶扔了下去。
“你幹什麼!我還得還給盛安瀾呢!”
“還什麼還!你將來都見不著他了,這帽子也就不用還了。”
“不行,放開我!”
孟天樞掙紮著要從冷陌言腿上站起來,卻被冷陌言拉著手臂翻身壓在身下。
兩人額頭相抵,鼻息可聞,冷陌言用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在孟天樞耳邊低語道:“人都是我的了,還敢留別的男人的帽子?”
孟天樞剛想回答,身體卻猛地一僵,冷陌言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輕輕舔舐,混著含糊的聲音問道,“還敢嗎?嗯?”
“不……敢了。”
“還去不去相親了?”
“不……去了。”
“一個也不去了?”
“一個……也不去。”
此刻孟天樞被冷陌言製著,向來最敏感的地方又被冷陌言觸碰著,已經化成了一灘水。甚至都聽不清冷陌言問的究竟是什麼,隻一味順著他說。
冷陌言也看出了身下的人兒敏感的不像話,此刻像是肉團子似的任他揉扁搓圓,無論他問什麼都肯答應他,因此也不肯輕易放她起來,而是借機完完全全掐死盤旋在她周圍的爛桃花。
正要再說什麼,門口突然傳來一個不速之客的聲音。
“我說你們兩口子,大白天能不能注意一下影響?”
孟天樞迷迷糊糊抬頭去看,正對上站在門口的莫少棋一雙狹長的眸子,其中盡是調笑,她猛地一個激靈,從混混沌沌中瞬間清醒過來。慌忙起身,推開了冷陌言,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整理壓亂的衣物。
冷陌言正溫香軟玉在懷,好不自在快活,可卻偏偏被莫少棋這個不識趣的攪了自己的好事,他倒是無所謂,但是眼見著孟天樞害羞的模樣,隻好也坐起身來,大剌剌地往床上一支,遮擋住身後人的大半身子。
回頭狠狠瞪著莫少棋語氣不善地問道:
“你來幹什麼?”
“呦,火氣這麼大?”
“有話快說,沒事就滾。”
“欲求不滿的男人真可怕,我是來送東西的。”
“什麼東西?”
“這個帽子是你們的吧?”
莫少棋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冷陌言死纏爛打才扔下樓的帽子,這下冷陌言更窩火了,直接起身就要趕人。
可是這會兒孟天樞可不再是被冷陌言搓扁揉圓的時候了,趕緊拽住冷陌言,跟著莫少棋說:“是我的是我的。”
“你的?可這是款男式的啊?”
“我的!不行嗎?”
冷陌言怒氣滿滿地大聲喊道,在心底尋思怎麼從來沒覺得莫少棋這張臉這麼欠扁過!
“行行行,我保留意見還不行嘛,不過閨房情趣也要注意安全,高空拋物這個遊戲不可取,不可取。”
“送完東西就可以滾了!”
“不急,不急。天樞好歹也算得上是我的人……”
莫少棋說到一半的話被冷陌言吃人的眼神生生憋回去半句,又重新更正道:“我們的人?好好好,我兄弟的女人,這總行了吧!”
看著冷陌言似是被後一個稱呼取悅到而稍稍緩和的表情,莫少棋滿臉無語,“切,出息!”
“咳咳,”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為了慶祝我兄弟的女人的喬遷之喜,我特意備了一份大禮!”
“莫氏小公子竟然還有這個閑心顧著別人搬家?不知道又準備了什麼陰損的玩意兒?”
冷陌言可忘不了,上一次莫少棋打著慶祝星影市值突破百億送了他一屋子裸體的美女!上上一次打著給他過生日的名頭送了他一箱子杜蕾斯!還有上上上一次打著慶祝兩人相識一周年的名頭給他喝了cui情酒還順手送到了向天佐房裏……
種種曆史經驗教訓表明,不要對莫少棋的任何驚喜抱有期待,而是應該及時進入警戒狀態。
莫少棋當然知道自己在冷陌言心中的形象,故這次直接從孟天樞下了手,倚在門口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
“我這份大禮啊,天樞你肯定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