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傷的沒我重,他倒是有精神,一進賓館,對我說了句:“我現在很想艸人,我要去好好爽爽。”

就小跑著上了樓,去了他之前跟幾個男女混帳的房間去了。

“你混蛋啊,女人比兄弟重要。”我喊,可是沒用,他估計已經把頭埋在了某個女孩的懷裏了。

我扶著樓梯,慢慢地上樓,送一個嫖客下來的陸白雪看見了我,問我:“斌哥,你怎麼了,被誰打了。”

被人打了不丟人,可在陸白雪麵前,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蠻丟人的,我笑著說:“被狗咬了。”

“你坐著別動,你等我,我一下來。”陸白雪說著,跟客人下了樓,賓館過了十點,要是有嫖客來找樂子,錢都是小姐自己收,陸白雪是要去收錢了。

我才不等她呢,我加快了步子,結果在二樓腳就扭了,痛的我感覺自己要死了一樣,眼淚都下來了。

陸白雪沒一會就來了,她扶著我到了房間,放我躺在床上,在抽屜裏找了藥。我的胃不好,加上經常跟人打架,抽屜裏放滿了各種藥,當然除了我用的,還有給客人的那種,壯陽藥。

陸白雪要脫我的衣服,幫我擦傷,搖了搖頭,對她說:“沒事。”

陸白雪什麼樣的男人身體沒見過,她是一個小姐啊,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不願意讓她看,不過我知道,這絕不是因為看不起陸白雪的身份,她的職業比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的那些個良家悶騷女要強的多。

“我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都傷成這樣了,還裝什麼純情,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陸白雪怒視著我。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她盯著我,我的那點不應該有的矜持土崩瓦解,我順從地讓她擺弄。

藥塗在了我的身上,我咬著枕頭,發出的聲音,真像一頭豬在叫。

她咯咯地笑著說:“斌哥,看來你也有弱的時候啊,別叫了,又不是豬,一會就好了。”

“白雪,不怎麼疼唉,靠。”我回頭,強笑地看著她,這話是無間道裏看到的,陳永仁對醫生說的,感覺很酷,就套用了來,說出來感覺還真蠻爽的。

“是嗎?”她說著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那感覺,火辣辣的,我的大腿上可是挨過腳最多的地方,但同時有一種很怪的感覺,女孩子拍的啊。

接下來陸白雪要脫我的褲子幫我擦藥,這我是死活不幹的。

我二十歲了,天天跟小姐混在一起,可我還是個處的,貨真價實,我還是喜歡看那種青春戀愛電視,內心依然是個沒有太開華的男孩。

陸白雪無奈地搖了搖頭,壞壞地笑著。

在昏黃的燈光下,她穿的又極少,彎著身子,胸口幾乎要貼在我的身上,又大又圓,頭發的發梢騷擾著我的神經,發香直衝我的鼻子。

那種感覺,我隻有忍著咽口水了,這倒好,看她這麼一眼,我倒是不怎麼痛了,神經被引到另一個欲望的世界裏去了。

我看了一眼陸白雪,不敢看第二眼,這不是開玩笑,是真的,我怕自己看第二眼,我會噴鼻血出來。

陸白雪碰過的男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了,我的這點窘迫她自然是看的出來了,她咯咯地笑著罵道:

“裝,你不怕憋死自己啊,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

“別這麼說好不好,我實實在在的男人。”我說,我真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是嗎?我看看。”陸白雪說著,看不該看的地方,我急忙側身。

陸白雪從我的身後抱住了我,躺在了我的身邊,軟綿綿的身體貼在我的背上,她貼就算了,她還動,她這一動,真是要了我的小命了,挨了打的那點痛,這時候算不了什麼了,感覺上千上萬的螞蟻在身體裏爬,腦袋一片空白。

我翻身把陸白雪壓在了身下,她看著我,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熾熱,那種熱,真能燒死人。

她抱住了我的腰,我去吻她,剛我的嘴唇跟她靠近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看到了另一個人。

雨,她在笑,笑的很甜。

我瞬間就冷靜了,那種感覺就好像從噩夢中醒來了一樣,我坐了起來,看向了陽台,我又看到了雨,她靠在玻璃門櫃上,和上次出現時一模一樣的動作。

我閉上了眼睛,我知道這是幻覺。

“怎麼了?斌哥,不是吧,我有那麼可怕嗎?”陸白雪問我,很明顯是生氣了。

“沒有,與你無關,早點休息吧,你也累了,我回去了。”我說。

陸白雪下了床,重重地關上了門,離開了我的房間,我能聽到她跺腳的聲音,她是真的生氣了。一個女人,願意讓你睡,你卻在關鍵的時候,讓人去休息,正常女人,也許會想點別的,但是小姐,她一定認為你是看不起她了。

我沒辦法去管她了,我感覺心痛,一陣陣心被撕碎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