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佑走了。嗬嗬,他珍惜的人都得死,因為我沒得到他的真心。張開手,有血呢,看著張禹正受傷狼狽逃走的樣子,真開心。他沒料到我會帶刀吧,我還是不冷血的,沒殺了他。
他帶著淚微笑,第一次殺人是什麼時候?其實敖林他不知道,徐正赫不是正宇殺的,也沒有死於幫鬥,他隻是利用了一下正宇把他約到城市乞丐聚集地——垃圾集中場幹掉了而已。
阿林總是說他笨,要向徐正赫看齊,他不喜歡阿林誇別人,他怕失去,他已經孤獨了好久他不想再重回那個時候。每回被欺負,睡覺時總會閉上眼睛回想身上的傷痛,再盛是脆弱的,可他想掩蓋,那就變強吧。
身形踉蹌,瘦弱的身體有些單薄。明天就正式是永勝的老大了呢,我終究還是當上了。
若有若無的光亮,是煙上的火光。“小子,大晚上晃蕩什麼呢?來,哥幾個缺錢,借點。”痞子味道的問話。
嗬嗬,心裏壓抑著正沒處撒。再盛什麼也沒說衝上去便打,一年的跆拳道不是白學的啊,看著地上翻滾的幾人冷笑著便要離去。
“該死,MD,有種把名留下!”其中一個齜著牙問道。
“我沒病。”再盛輕蔑的笑笑,媽媽在睡覺吧,現在去哪呢?他一路逛著竟走到無間幫門口,男人的約定,放心吧,敖林,我會超額完成任務的。
“再盛,你去哪裏了?”秀珠打開院子的燈問道。
“去外麵轉了轉,媽媽怎麼醒了?”
“爸爸去你房間了,快上去吧。”
“恩。”他快速的跑上樓,樸時勳看著窗外,不禁回想著這兩年再盛的變化,自從敖林來到這,原本安靜懦弱的他變得開朗變得有擔當,可是敖林走後不知怎麼了他開始不說話有所隱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無從得知。
還有蛇頭幫,再盛背上的傷痕,他是本來要他們自己解決,可看著再盛陰鷙的麵孔他隱隱有些害怕。
“爸爸,你找我有事?”再盛走進臥室看著爸爸沉重的表情,奇怪的問道。
樸時勳轉過身攬過再盛坐在沙發上,微笑的說:“盛兒,我們父子兩有多久沒有坐在一起談心了。”
再盛挑了挑眉,談心?好像敖林在的時候談過那麼一回,怎麼,爸爸有什麼疑問嗎?他“恩”了一聲,從涼水壺裏倒了杯水。
“再盛,你和阿林之間出了什麼問題嗎?”那次秀珠無意中提起敖林,再盛直接甩門離去,是出問題了吧。
果然,明眼人都看明白了啊。他笑笑:“沒什麼。”
“那蛇頭幫又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對你下狠手打你?”
他突然抬起頭看向爸爸,冰冷的眼神凸顯卻又很快散去,他低下頭,吼:“我的事情不需要知道。”
“再盛,我知道你剛剛拿下永勝小學的霸主之位。爸爸沒什麼可說,如果有什麼辦不到的告訴爸爸。”兒子有什麼難言之隱吧,算了。他站起身拍了拍兒子的肩,說:“晚了,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