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很靜,聽見的隻有呼吸聲,有過往的人激勵本能往往比普通人更容易超越,未來的再盛,他突然充滿了興趣,他會成長成什麼樣呢?也許渾渾噩噩的下去,也許,嗬嗬,稱霸亞洲都算小的吧?
“葉虎,從今天開始你跟我混吧!”他拍拍屁股煞氣十足的命令道,記住是命令!
蘇希站在單杠下麵大聲吼:“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溜這談天來了?”但是,嗬嗬,你說,本書的作者怎麼可能斷了我表弟的才路呢?他可是我表弟啊!一個稚嫩的小手憑空指過來,你,撒謊!!!
敖林突然眼皮狂跳了一下,他疑惑的撫撫眼睛,轉身和蘇希走了。
一間屋子裏,昏暗的燈光間跪著一個人,赤身的後背上橫豎充斥著剛剛淤血的傷痕,微卷的的頭發髒亂,下巴被一個男人狠狠抬起,燈光泛在他猙獰的頭顱上,陰森的笑容微微一咧,問道:“權佑在你眼裏是什麼東西?”
男孩安靜。“他和你同師門,他算是你兄弟。為什麼殺他?”
嗬嗬,為什麼殺他?再盛笑了,他隻知道敖林,對他西管東管,扇他一巴掌還美其名曰替敖林教訓他,他算什麼東西?
昨天出任務還對他頤指氣使,當時隻有一槍殺了他才解心中之恨。為什麼,為什麼敖林的影響力那麼大,為什麼他離開所有的人視他枉若神靈,他騙了他呀!他騙一個和他一般大的男孩,騙的他如今竟對他還有一絲不舍,他會解釋的,他解不解釋關他什麼屁事!
“如果你不是敖林的弟弟,我今天會殺了你!虧他還把你帶到這,簡直煞費苦心!你滾吧。”蛇頭叔轉過身推開門,“走。”
嗬嗬,什麼,他帶我過來?是我自己過來的,他會那麼好心?就為這個把我逐出去嗎?“蛇頭叔……”正待反駁,一陣疼痛襲卷過來,他暈了過去。
睜開眼睛,是醫院,媽媽流著淚擔憂的看著他,著急的問:“再盛,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告訴媽媽。”
樸時勳坐在一邊,淡淡的開口:“是道上的嗎?哪一個?”看著傷痕,沾鹽水的鞭子,一般人是不會下這麼狠手的。
再盛躺倒在媽媽的懷裏失控的哭出聲:“哥哥,哥哥。”你為什麼棄我於不顧,我那麼愛你,為什麼要把霸主的位置讓給我最討厭的人,哥哥,到底為什麼。
張禹正!他想起過去,在同學們嘲笑他時,張禹正走到他身邊,憤怒的質問那些同學:“這種無恥的行徑虧你們還做得出手,媽媽很辛苦的!”他感激的看著他,卻撿起地上的臭雞蛋塞進他的衣服裏,衣服裏的身體因為冷不住的打著寒顫,他邪惡的對他微笑,告訴同學:“就要這樣!”一股冷意,穿透他的身體,張禹正,你等著!
坐在他身邊,聽他不住的哀求,睡夢中都無法安穩,到底是誰對一個僅僅隻有12歲的男孩下如此狠手?“蛇頭叔,不要,不要打我,我錯了,別趕我走……”
蛇頭叔?韓國第一幫會蛇頭幫幫主?他突然想起在敖林走之前告訴他的,蛇頭這樣對兒子是有原因的吧。他為他蓋好被子,安靜的走出去。他們之間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吧,他隻是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