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爸爸。”心裏有莫名的歉疚,抱歉,有些事我還不能告訴你。再盛關上門躺著,今夜不眠。
一陣汽笛聲,再盛背著書包格外興奮跑下樓。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永勝的老大呢!再沒有人計較他的家世,不說他是女孩子,不說他躲在哥哥身後了。
時勳看著兒子,他從來拒絕坐幫會的車,拒絕爸爸送他,今天竟然無顧及的坐進來,做老大了。兩個孩子男人的夢想,再盛的今天起步了。他微笑著直接將車開進學校。
“老大。”
“老大,你來了。”
再盛帥氣的走下車,“恩”了聲。如同總統蒞臨般掃視了一下曾經一度瞧不起他的人們。對不起他的人,他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不過不是現在。
一進教室,阿雲立刻給他拿來了和其他小學的關係名單,從敖林即位起一直都關起門一致對外的永勝開始和外校建交,更有直接拜倒敖林的附屬學校。
再盛安靜的看著屬於敖林的榮譽,仁川所屬地京畿地方有50多所小學,除去仁川市內的13所市郊還有涉及總共26所。到張禹正即位丟掉了市內3所,市郊8所,拉攏了兩所還剩17所小學依舊還有關係。
他真的是天才,更何況隻有一年的時間,他似乎聽到阿林對他溺愛的笑聲,做錯事被嚴厲的警告,害怕時安靜的勸說,他似乎看到他盅人的認真,微皺著的眉,總是堆積著,卻從不影響他依然帥氣的容貌。是怎麼驚為天人的樣子。
他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稱之為缺點的東西,富家貴公子的紈絝,在他身上是隨性,他可以為了慶功包下一個餐廳,不會有人說他浪費而是引以為傲,沒有哪一個人可以奢侈的如此霸氣,這是敖林,是他哥哥,不,是他曾經的兄弟!
如果沒有走,也許他們還會繼續是兄弟吧。可是他走了,一句話也沒說,把位置讓給了最恨的人,給予了所謂的照顧,可是這些他不需要!他想去問媽媽,可是他害怕,害怕聽到那個答案,它總比想象更傷人。
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他走出去,格外涼爽,不知道上海下雨了嗎?他會恨他吧,殺了他的真正的兄弟,嗬嗬。
“啊!”一個女孩子摔進雨裏,她看向那個肇事者,怎麼會有人這麼奇怪的笑也會那麼傾城。
雨越下越大,出了校門,隱約有一群人往這裏趕來,在這個染發才剛剛普及的時代,看著那群人,再盛竟想笑。
“大哥,就是他,是他把信宇打傷的。”其中一個大呼小叫。
聽到說話,抬起頭不顧雨水已經遍布每寸皮膚,細細打量著來人。哦,原來是昨天那幾個倒黴蛋。“是我又怎麼樣?”
“啊?才是毛都沒長齊的小混蛋,你們也太沒用了吧?不過既然欺負了我們弟兄,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