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二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來和你算帳,若是你弟弟有什麼閃失,你看我怎麼收拾樂。”
“我弟弟?”
我笑著瞅著劉露的肚子,她的大腿根不停的往下淌著血,看著她氣若遊絲的樣子,我的心底有一種報複性的快感。
不一會兒,管家就接到了電話,告訴我,“劉露的孩子沒保住,她失血過多,在重症監護室養著,老爺特別生氣,正往回趕。”
管家看了看我,“二小姐,你就服個軟吧,老爺剛失了一個孩子,不能再遭受打擊了。”
我笑了笑,“他剛失了一個孩子?哼!他活該!”
管家搖了搖頭走開。
不一會兒,聽到外麵的汽車喇叭極不耐煩的按著,許二爺很快就走了進來,看到我坐在沙發裏悠閑的喝著茶,“啪”的一下將我手裏的茶杯打掉。
“你這個逆子,看你幹的好事,我的兒子沒了,是你,就是你!”
我笑了笑,站起來,“沒了好,這個女人的孩子就是不能留,再說你知道是不是你的種,沒準給你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
“啪!”
臉上再次火辣起來,接著就感覺他像頭獅子一樣的撲了上來,一邊踢著一邊罵:“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禍害,你就是我許家的毒瘤,是掃把星。早知道你這麼壞,當初就不該認下你,給我死,給我死。”
我感覺全身都被踢得好痛,嘴角不停的往外溢著血。
“還串通了蕭景仁那個小王八蛋搞我,搞我,現在完了,你滿意了?我的地下黑市全泡湯了,什麼毒品走私、軍火,少女,全讓你們搞玩完了,你滿意了,滿意了是嗎?”
他的腳越踹越狠,“噗”的一聲,感覺到肋骨被踹斷了,我疼得冷汗直冒,慢慢的躬著腰蜷縮在地上,任他繼續發泄自己的怒火。
“二爺,二爺不要啊!”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我知道那是誰的聲音,許二爺被他拉開來,腳不再踹了,可嘴裏還反反複複的罵著。
不一會兒,許二爺的聲音小了,應該是出去了,一道熟悉的臉蹲下來,摸了摸我的頭發。
“夏夏,夏夏你怎麼樣?我帶你去醫院。”
我躲了一下,閃開許廣源伸過來的手。
“別碰我!”
許廣源的手停在半空,慢慢的站了起來,“我以為你會需要我,怎麼?現在還想拿你許家二小姐的架式?”
對於他變臉一樣的情緒我已經司空見慣,努力的爬起來,捂著肋骨倚在沙發邊,那裏鑽心的疼。
“嗬嗬,你今天來不是勸架的吧,是來看我笑話的?實話告訴你,什麼許家二小姐我根本不稀罕。”
“不稀罕?嗬嗬,不要口是心非,不稀罕怎麼會把劉露的孩子推流產了。”
我不想和這種人多費唇舌,他永遠也不會懂我的想法,他總是用他那醜陋的嘴臉來衡量別人。
我慢慢的向門口走去,每走一步,肋骨的位置都好像錯位一樣的疼。
“你要去哪兒?”
我不想和他再說一句話,當他的狼子野心暴露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選錯了人。
手腕一下被他狠狠的攥住,“南夏,你說話,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