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看了看我,“蕭少應該告訴過你吧,讓我查一查許二爺地下的暗樁,這裏隻是其一,馬上其他的地方也要行動了。”
我不知道他指的行動是什麼?
隻聽到“轟”的一聲,北邊的一處地方升起了蘑菇雲,我瞅了瞅阿威。
“怎麼回事?”
“還是讓蕭少告訴你吧。”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突然感覺到身邊多出一個人來,我扭過頭驚叫道:“蕭景仁?”
他笑了笑,“夏夏!”
原來阿威領著我來這兒,是為了與蕭景仁會合。
“你,你怎麼在這兒?”
“說起來話就長了,記得我對你說過我在查許二爺吧,他販賣軍火,販賣少女,還走私犯毒,嗬嗬!你這個老爹可不是一般人啊!”
我愣了一下,“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相信你,另外,是他搞得我們蕭家成今天這個模樣,你覺得我會善罷甘休?”
我搖了搖頭,的確,以蕭少的脾氣,隻有他辜人,哪有人辜他,這的確是他一貫的作風,我一方麵高興他重新振作起來,一方麵為自己的父親有些悲傷。
他畢竟是我的父親。
“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你必須要知道。”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隻見他從背後抽出一個牛皮紙口袋遞了過來。
“這是阿威冒死臥底在裏麵查到的,信息絕對準確。”
我將裏麵的東西抽出來,突然一個東西掉在地上,是一枚警徽,這警徽上被鮮血噴了一麵,這麼多年過去了有點髒,暗紅暗紅的。
是爸爸的,我太熟悉這警徽了,小時候爸爸每次回家都會把它拿下來擦,擦得亮亮的,再放回帽沿上。
一次我趁他出去和貴叔喝酒的時候,悄悄的把他帽子上的警徽拿下來把玩,誰知道掉進了下水井裏,他回來痛罵了我一頓,將井蓋掀開找了一宿,還好裏麵的水不深,終於找到了。
從此以後他就特別寶貝這枚警徽,也因此警徽上的漆掉了一塊,應該是掉下去的時候磕到哪兒了,我的記憶非常深。
如今,看到這枚熟悉的警徽,我的心一下慌亂起來。將裏麵的東西一股惱的抽出來,一枚亮亮的戒指“叮”的一聲掉了出來。
是媽媽的,這枚戒指是爸爸攢了半年的工資給她買的,她當時非常高興。直說,這麼多年來的願望終於達成了,看著這兩個信物,我才清醒過來,當日為什麼沒有在父母的遺物中發現這兩樣東西,原來它們早就被人揀走了。
“這,這?”
蕭景仁點了點頭,“你知道是誰做的,我本來不想告訴你,但,我覺得你有資格知道真相。”
我的身體劇烈的搖動,被蕭景仁一把扳住,“夏夏,你堅強一點,一定要堅強啊。你還有我,有你外公。”
我一把掙脫開他的懷抱,吼道:“車鑰匙給我,車鑰匙給我。”
蕭景仁歎了口氣,對著阿威使了個眼色。
我一把奪過阿威手裏的車鑰匙,飛也似的向許府開去。
剛一進門,就看到許二爺扶著劉露在花園裏散步,雖然時辰已經不早了,但他還是耐心的扶著她,嘴裏還溫柔的囑咐著:“露露,你一定要小心,幫我生下這個兒子。”
“老爺,萬一,萬一不是兒子呢?”
“哈哈哈哈,這個你不用擔心,是兒子,醫生已經告訴我了,這一胎真的是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