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她不能就這麼被冤枉,她要去找姐姐。就算跪下來求她,就算讓她馬上離開這裏她也要她的清白。
玉潔收住了眼淚一把將喬景誌推到一邊,爬起來就往外跑,無論如何她都要找到姐姐把話說明白。
喬景誌還想去追可是卻被下人攔著拖了出去。
冰清早已知道她的計劃成功了,坐在香曇院內的涼亭內和憐香津津樂道著。突然玉潔跑了進來,她一把拉住冰清的胳膊含著淚泣問道:“姐姐,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冰清自然不會承認,一下將玉潔的手甩了開,站起來氣憤憤地說:“林玉潔,你瘋了吧,什麼為什麼。我怎麼對你了?”
玉潔了解姐姐的倔強,她定然不會承認的。那她就求她,求她放過她。
“姐姐,我求求你,你去告訴銘軒我是被冤枉的,我和喬景誌沒有任何關心好不好。姐姐,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玉潔再次拉起冰清的胳膊哀求著。
她也真是天真,冰清怎麼可能去幫她澄清,那不就承認了她和喬景誌的關係了嗎?
“玉潔,我看你是急瘋了吧?你在說什麼了,你和喬景誌有了奸情還有了孩子,這是事實,難道讓我去幫你向銘軒撒謊不成?”冰清一副無辜憐憫的態度看著玉潔。
或許她真的是瘋了才會求她,明明她才是那個有奸情的人,為什麼卻一定心虛都沒有。玉潔突然有些激動了起來,雙手死死抓住了冰清的雙臂用力晃了起來。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事事為你著想,事實讓著你,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知道是你和喬景誌有了孩子,可是你為什麼要把這個汙名扣在我頭上?姐姐,你是我的姐姐呀!”玉潔已激動地泣不成聲。
冰清卻不急不慢地無動於衷湊近了玉潔動了動嘴角說:“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妹妹,你就是一個卑賤的臭丫頭。”
姐姐的話如毒噬骨,她流著痛心疾首地眼淚搖著頭。卻不知為何突然間冰清就自己倒在了地上打起了滾,嘴裏還帶著痛苦的呻吟。玉潔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情況,曹銘軒不知什麼時候從背後跑了過來。
他著急地扶起冰清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玉兒,就算你的事情被發現了,銘軒要趕你走,你也不能拿我出氣呀。我肚子裏的再怎麼說也是你的親外甥呀,你怎麼忍著這麼對我?”冰清直溝溝看著玉潔捂著肚子邊哭邊向曹銘軒告著莫名其的狀。
玉潔真的沒想到姐姐這麼會演戲。她早就看到曹銘軒在身後了,所以演了這麼一出。更令玉潔沒想到的是,曹銘軒聽了冰清的挑撥,竟然站起來又在她的臉上狠狠打了一個巴掌。
“林玉潔,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是我看錯了你。我真的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會愛上你。你滾,馬上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滾……”曹銘軒瞪大了眼睛衝玉潔嘶吼著。
臉上的疼還是火辣辣的,可也比不過心被撕裂的痛。玉潔顫抖著右手食指輕輕點了點嘴角的血,突然大笑一聲。是,是他看錯了她,她也終於明白了愛就是一張薄紙,被口水一打便破。
他幾天前還與她你儂我儂,才不過短短的幾天他就變了個人。她還有什麼執念留下來,還有什麼必要留下來,不用她趕,她自己也會主動離開。
玉潔伸手將腰間時時佩戴的荷包狠狠一拉丟在了曹銘軒麵前,看著他留下最後一滴眼淚轉身向府外奔跑而去。從今後她再也不認識什麼曹銘軒,也再也沒有冰清這個姐姐。這一切就是夢一場,遊戲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