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外,喬景誌不放心玉潔還在門外等著。見但玉潔一出來,他便撲了上去。
“玉潔,你沒事吧,他們沒再為難你吧?”喬景誌拉著玉潔上下打量著。
玉潔就像沒了魂魄雙目無神地不顧喬景誌向前走著。不說話,也不哭,更沒有任何表情。
喬景誌看著著急,追著玉潔不停地關心著,詢問著。玉潔本不想理他的,可是看著架勢他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她便停下了腳步。是誤會還是要說清楚的,她不希望一場誤會就讓他對她糾纏不清。
“喬大哥,你別再跟著我了。我和你真的沒有任何關心。”玉潔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表情和眼神也都沒有任何變化。
但喬景誌也不可能因為她的一句話就作罷,上前攔在了她麵前對她恨鐵不成鋼地說:“難道你還對他不死心嗎?”
不死心,就算不死心又能怎麼樣,這次她的心是真的死了。
“死了。但我肚子裏的孩子也的確不是你的,我也並不是你床上的那個人。”玉潔收了目光垂下了眼簾,餘光看著自己的肚子。
再多的她也不想再說,既然姐姐那麼執著著自己的想要的,那她我不想明明白白地破壞她的好事。隻是紙始終不可能抱住火,就算她不說也總有一天大家都會知道的。
說完玉潔便又雙目無神地繞來喬景誌向前走去。喬景誌還在為玉潔的話而不解地傻站著。玉潔走遠了,他卻又跑上去一把拉住了玉潔。
“你什麼意思,說清楚。”喬景誌有些激動地晃著身體。
玉潔的眼神沒有變化,直視著前方慢慢地眨著眼睛。她是真的沒有話再和他說,可是她也不想再被她糾纏。
“以後你就會明白,我是誰。現在我隻想回家,請你別再糾纏不清。”玉潔沒有任何語氣地淡然幾句話。
或許喬景誌也感覺到她不太像他所認識的玉潔,再加上她的話,他真的沒再追上來。隻是玉潔走了急步眼神突然有了變化,停下腳步微微側了頭對喬景誌說:“別再傷害曹銘軒,他沒有霸占你的家業也沒有想從你手裏霸占什麼。”
唉,她還是在想著他。可是她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想他,也是最後能為他做的事情。
“你憑什麼這麼說?”喬景誌一提到他的家業就來氣,這會聽玉潔這麼“歪曲”事實,他更不服氣了。
“等你不賭不狂不混了,他自然會把屬於你的一切還給你。”
說完玉潔微微一笑,她對這座城市再無所掛。教堂上的鍾聲又響了,已是半夜一點。玉潔抬起頭看了看黑暗的夜空,連星星月亮都不願意看到她躲起來了。
她多想立刻回家抱著母親大哭一場。玉潔被趕出來身無分文,她便憑著記憶連夜往懷青走,天亮時在半路遇到了一對趕著馬車去懷青探親的夫婦好心讓她搭車。一夜一天的走路加顛簸,玉潔終於在回到了家。她站在家門口感慨萬千,眼淚汪汪地幻想著能抱著母親大哭一場,傾訴自己的委屈。
玉潔慢慢推門而入,家裏沒了她和姐姐似乎顯得冷清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