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銘軒額頭暴露的青筋,玉潔害怕極了,同時也心疼極了。
“不是的,我根本沒有什麼孩子,他是胡說的。”玉潔無力地辯解著。
“玉兒,都到這地步了,你沒必要再騙他了,你跟我走吧。”喬景誌拉起了玉潔的手,深情地看著她的眼睛勸慰。
她痛苦地哭泣著,極力解釋著這中間的誤會,而喬景誌卻句句如刀,狠狠地切割著她的心,斷著她的念。
“喬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們明明什麼都沒有,你快幫我解釋清楚好不好,求你了。”玉潔彎著腰不停地給喬景誌鞠躬,苦苦哀求,她隻望喬景誌可以可憐自己不要再汙蔑自己。
曹銘軒卻一把將玉潔拉了過來,狠狠地握著她的手腕說:“你不是要我相信你嗎?好,我這就叫人去請大夫,你敢不敢證明你是清白的?”
“嗯!”玉潔想都沒想重重地點了點頭痛快地答應了,她眼中又有了星點希望。隻要可以證明她沒有身孕她就是清白的,她雙手複疊放在胸口從淚花中擠出一絲微笑。
玉潔和喬景誌被帶到了偏廳等待大夫前來把脈,曹銘軒緊握著拳頭,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坐在堂中,玉潔知道在他心裏還是相信自己的,不然他不會當著喬景誌的麵來請大夫為自己把脈。
不多時,大夫到了,玉潔情定氣穩地將手伸出給大夫診脈,無意間看到喬景誌的眼神,他看著她充滿不解。
玉潔感覺到他似乎也沒有胡說,可是他口口聲聲叫的是自己的名字,說自己有了他的孩子,而她與他隻是一麵之緣,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姐姐嗎?玉潔突然想到什麼,她的心一緊,不會的,不會的,她不能相信,也不願相信,難道和姐姐一樣的麵孔就要注定自己一再成為她的替身嗎?
大夫突然站了起來,將玉潔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想必已經有了結果,雖然她肯定自己沒有身孕,但還莫名的緊張。
隻見大夫一臉開心地握拳恭喜著:“恭喜,恭喜,夫人有喜了。”
玉潔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怎麼會這樣。這個小家夥來的真不是時候,作為母親她是該高興的,可是現在她卻隻能苦笑。
這句恭喜,喬景誌長長鬆了一口氣,他走到她身邊慢慢拉起她的手,萬分心疼地安慰她:“你應該知道,有的事情是怎麼都瞞不住的,所以我們就別在勉強了,跟我走吧。”
和氣送走大夫的曹銘軒走過來,兩眼無神地看著玉潔,她看到了他眼中痛苦的掙紮,她的心也在跟著痛,掙開喬景誌的手,慢慢站起來拉起曹銘軒的手,搖著頭眼淚劃過臉頰:“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知道我懷孕了,這孩子,這孩子是你的,是我們倆的孩子。”玉潔拚命解釋著。
曹銘軒搖著頭閉上了眼睛,突然他睜開眼睛一把將玉潔脖子上的白玉曇花吊墜扯了下來,手顫抖著伸到玉潔眼前:“是我看錯了你,從今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你們滾!”說完毫不猶豫地舉起手將玉墜摔成了粉碎,然後頭都不回地走出了大廳。
“不要~”
玉潔眼睜睜看著吊墜在眼前摔碎,卻無力阻止,就像她和他的愛情承諾在她麵前化為灰燼,她的心也隨著碎了。
看到曹銘軒決絕的背影,玉潔無力地癱軟在地上,看著地上的碎玉她失聲痛苦。
喬景誌也被這一幕嚇了一跳,隻是他更多的是暗喜,這下玉潔總該死心了吧。
“玉潔,我帶你走吧!”喬景誌蹲在了玉潔身邊。
跟他走,為什麼,憑什麼。她恨他,恨他恩將仇報,恨他澆滅了她的希望。可是他難道就這麼輕易地相信了喬景誌嗎,難道她對他的愛就這麼經不起考驗嗎?他曾經也不相信他,現在他是在報複嗎?也要她嚐一嚐被冤枉的滋味,可是這樣的冤枉是不是也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