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君淩哥哥,這點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祁澀那家夥在東秦蹦噠不了多久了。”想到祁澀的秘密,清淺心裏閃過了一個計劃。

聽了一會他們的對話,姬又淩也聽出來了,眼前這個人,雖然和墨謹言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但言行舉止和墨謹言差了不是一點半點,聽到清淺叫他君淩哥哥我,想必他就是南唐的太子,鬱君淩了吧!至於他那張同謹言一模一樣的臉,應該是他戴的人皮麵具吧。

看到姬又淩在看鬱君淩,清淺意識到到自己忽視了一件事,忘記給師父介紹君淩哥哥了。

於是清淺拉著姬又淩的胳膊,撒嬌的說道:“是清淺的錯,剛剛隻顧著與君淩哥哥寒暄,竟忘了向師父介紹,這是我的堂兄,鬱君淩;這是我的師父,姬又淩。”他介紹完鬱君淩後又對鬱君淩介紹著姬又淩。

姬又淩與鬱君淩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二人一同拱手道:“幸會幸會。”

看著他們二人和諧的氣氛,清淺說道:“君淩哥哥,往日你到謹王府去找我,卻總是找不到我,其實那些時候,我都在師父那裏學習醫術毒術;師父,君淩哥哥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從小一直照顧我保護我的那個堂兄。”清淺說這段話是有目的的,鬱君淩和姬又淩是陪伴清淺郡主時間最久的兩個人,他們也是最了解清淺郡主的兩個人,多和他們講講以往的事容易讓他們不再懷疑自己。

“君淩哥哥,天還這麼早,你怎麼不好好休息啊,你來找我有事嗎?”清淺問道。

聽清錢這樣說,鬱君淩才想到,他的確是為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來找清淺的,剛剛隻顧著寒暄,那件事還沒來得及說呢。

於是鬱君淩開口對清淺說道:“祁向津陛下準備為謹王爺賜婚,昨日他把我召入宮中,想勸我同意這件事,但我卻沒有說同意或者不同意,隻是把矛頭引到了謹言的身上,讓陛下親自去同墨謹言說,今日我這麼早就過來等你,就是怕一會陛下會傳下旨意,讓謹言進宮,以謹言現在的情況,估計還是要我代替謹言進宮,而這次進宮我就要表態了,不然祁向津陛下會懷疑的,可是我卻不知道該不該同意,所以就跑過來問你了。”鬱君淩將昨日發生的事與自己的猜測全部都說了出來,而他對麵的清淺卻麵不改色的問道:“不知陛下中意的是誰家的女子?”

“祁向津陛下中意的是他自己家的女子。”鬱君淩半開玩笑的說到,他真的怕清淺會介意這件事的,如果給他一個選擇,他定不會過來這裏詢問清淺的意見,可如今謹言還昏迷不醒,這王府真正能拿得起這個主意的也就隻有清淺了。

“是德馨公主還是攬月公主?”清淺問道,清淺的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德馨公主是祁向津和太後的掌上明珠,他們又怎麼舍得把德馨公主嫁到謹王府呢?!

果不其然,清淺聽鬱君淩回答道:“是攬月公主。”

“是攬月公主就好辦了。”清淺接著問道:“不知祁向津是打算把我降為側室還是打算把攬月公主封為側妃啊?”

“都不是,是平妃。”鬱君淩無奈的說道。

“他休想,任何人都能做的了謹王府的平妃,她攬月公主絕對不可以,她不配。”

“為什麼?”鬱君淩詫異的問道,於是清淺將攬月公主與祁澀有染的那件事告訴給了鬱君淩,鬱君淩聽後大怒,憤怒地說道:“他祁向津當謹言是什麼?把祁澀玩過的女人賜給謹言,還是個平妃?”

見他生氣,清淺勸道:“我覺得祁向津並不知道這件事,攬月公主不同於德馨公主,若是德馨公主,祁向津這樣做還有情可原,而攬月公主,祁向津大可不必這麼麻煩,直接捉奸在床,處死既可。”清淺分析著。

“這個攬月公主,平時唯唯諾諾的樣子,真不知道她骨子裏居然會這麼放蕩不堪。”鬱君淩不屑的說道。

“君淩哥哥,這個社會,為了活命,誰沒有帶著張麵具活著,曾經的我,現在身在東楚國的你。”清淺說著,口中發出了一絲哽咽的聲調,姬又淩和鬱君淩一同拍了拍清淺的肩膀,他們都很清楚,這些年清淺到底遭遇了多少痛苦與折磨,他們是從心底去心疼清淺的,清淺感受著他們的動作,將兩隻手分別放在了他們的手上,安慰地說道:“沒事,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算是苦盡甘來了。”說完便顯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