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小展不是故意這樣做。這個女人的確是在中國帶回來的。小展你都信不過嗎?”
盡管金侑音再三保證,唐琥月的目光還是忍不住一淩,疾言厲色:“中國那邊的事情再處理不好。你們兩個都別回來見我。”
唐琥月很少下這種通關指令,他是對他們下達了死命令。
金侑音的手下在唐琥月帶著人走後趕緊上來扶住了金展。
“帶小展回雅閣。”
金侑音屏退了所有人,親自清洗金展的傷口並且上藥。
“你就是非要事情逼到一定的地步你才開心。”金侑音一邊指責金展。
金展忍了會兒疼,才歎氣一聲,“沒辦法。”
“今天晚上陪你去的女伴不應該是唐希媛?你今天開罪她了?”金侑音問道。
“我讓她別去。”
“什麼?”金侑音仿佛渾身被電了一下,追問道:“這種關頭她還能聽你的?”
“她腳扭傷了。”
“所以你找了周允柒?”
別人不知道,他金侑音是最明白的。
唐希媛這個女人比其他女人厲害多了。
不論是撒嬌還是撒潑的本事,在他見過所有的女人中,都是當仁不讓的存在。
還是一句話:他不能與她共存!
金侑音冷哼一聲,“差點害死你的女人你留著幹什麼?事情沒做成,自己倒先搭進去。”
金展白了他一眼,“別鬧了哥。她還有用。”
“你就是怕我對付她吧?我這裏是沒問題。可她要再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來,我讓她橫著走出韓國。”
“我傷口藥上好了?”
“上好了。”金侑音說。
“那你還留在這兒幹什麼?”
金侑音真想像小時候一樣,要是真不爽了還能一腳踹在金展身上,踹他到地上去,然後兩兄弟滾在地上打打鬧鬧的。
但是他現在身體有傷,金展把他說得再不舒服,他也得忍下來。
“得寸進尺。”他的語氣中不悅並帶有指責,與之相反,臉色卻是溫和平淡的。
金侑音走後,金展翻身下床,光著胳膊綁了紗布,往允柒的房間走。
允柒洗完澡剛換了睡衣,坐在床角摸了摸臉頰,想起金展受了槍傷血液飛濺到她臉上的場景,她對著鏡子看了,很滲人。
“一個人坐著玩呢?”金展突然出現在門口,調侃道。
“你的手……”她看著綁好的紗布,囁嚅。
“啊!”金展突然哀嚎了一聲,皺著眉頭,不知所措地叫道:“好痛好痛,啊”
“沒事吧?”周允柒走上來看了看他的傷口,眼裏全是擔憂的神色。
金展此時耍起了賴皮,他哪裏是胳膊痛,就是想借此吃允柒的豆腐。
然後穩穩地抱住了周允柒,邪肆笑道:“我女人最關心的果然是我。”
周允柒在聽到這句話後毫不留情的用手肘懟了他的胸口,這次金展是真的痛了,周允柒卻不再信他。
“我好痛啊”
“別裝了!我又沒下狠手!”
“我懟你一個試試,你就知道下沒下狠手了。”金展不停地抱怨道。
允柒別扭得很,索性冷硬地問:“你來幹嘛,下達新任務?”
“你會這麼聽話?”金展故意反問她道。
果然,周允柒隻會沉默。金展笑了笑。
“韓國不比中國。不是誰都可以護著你。你知道你今天闖了多大的禍嗎?”金展陡然義正言辭起來。
“我真的不認識那個叫布魯斯的。我不是他的同夥,你不用懷疑我。”
“你當然不會認得那個叫布魯斯的。他連名字都是假的,”金展嗤笑一聲,“你還能知道?”
“那你……”不會是想告訴她注意安全?金展會有這些心思?
“唐家的祠堂一直是不能踏足的禁地。誰進去誰就是死。你今晚恰恰犯了我師傅的大忌。”
“為什麼?一個祠堂裏麵還能有藏寶閣?”
金展躺在她的床頭,瞥過神色來淡淡掃她一眼,沉默了會兒才道:“祠堂是供奉列祖列宗的地方。俗稱清淨地,你作為一個外人,能隨意闖進去?你闖進去難不成還要認個親戚才走?”
“……我哪裏是這個意思!”周允柒吃了一記悶虧,氣白了臉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