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那輛吉普車,直到車上下來一個高挑筆直的身影,眼鏡蛇小組的組員們都沸騰起來。
“隊長!”
“靠,隊長,你還活著!”
“隊長,你跑哪兒去了?”
……
一夥人把手頭上的任務都給忘記了,紛紛打開車門跑下去,七嘴八舌的圍在安妮身邊。
“怎麼,你們就這麼巴不得我死?嗯?”安妮難得的露出笑顏,衝著路費的胸口就是一拳。
剛才質疑她還活著的,就是他。
路費嘿嘿的笑:“我們才舍不得你死呢!你不知道啊,自從你失蹤後,天才那娘們就天天哭,活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似得!”
“你才是小媳婦!你全家都是小媳婦!”天才張牙舞爪的大吼,臉上閃出可疑的紅暈。
一夥人笑鬧成一團,和他們同樣激動的,還有焰帝。
“老大,我不是眼花了吧?安妮居然回來了,還有醫生,哎,老大……”紀東霓誇張的大叫,轉過頭,身邊人已經下了車,大步朝對方走去。
被他領導了一段時間,眼鏡蛇成員已經很自發的有了一定的服從心理,見他過來,紛紛讓開道路,讓他順利的走到安妮麵前。
看見他的霎那,安妮鼻子一酸,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他依然那麼俊朗,表情冷清,步履堅定。唯有從那燃燒著冰焰的眸底深處,能看出一絲熱切。
或許,他也是在乎自己的?
高大的身影停在麵前,隔了半米,都能聞到隻屬於他的那種草木清香。她被那雙深邃的眸子看得有些暈,忍不住合了合眼睛。
“你回來了。”冷冽的嗓音不徐不疾,帶著傲視一切的味道。
她點了點頭,有些哽咽:“是的,我回來了。”
能見到你,真高興。
然而下一刻,他的問話頓時讓她跌落穀底。
“她呢?”
她,白素素,他的妻子。
果然,隻有她,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薛辰寰留下的資料不是寫著,他們的結合是兩方都不情願的嗎?
為什麼會問起她?
安妮感覺腳下晃了一晃,再抬頭時,忽然覺得滿目璀璨,一下子跌落下去。
“隊長!隊長!”
眼鏡蛇的成員轟然湧了上來,七手八腳的架住她。她隻覺得整個人都汗津津的,有些發虛,很微弱的搖了搖頭。
斯卡夫大步走了上來,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和滿頭冷汗,急聲道:“先把隊長扶進車裏,我們這一路趕來都沒有怎麼休息,她舊傷未好,又沒怎麼吃東西,估計是低血糖了。”
天才聞聲給焰帝翻了個白眼,就知道心疼那姓白的女人,沒看到隊長都不舒服了嗎?也不知道先問問人家身體情況!
隊長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這個男人!
路費急匆匆的開了最近那輛車門,把後座平攤開來,扶著安妮上車。斯卡夫也回車裏拎了小藥箱,一頓忙活。
“主要還是因為沒休息好,血壓太低,又空腹太久導致低血糖。一路上隊長都緊繃著精神,所以撐了下來。估計現在是回到大本營,精神放鬆了,所以支撐不住。”
斯卡夫說的一堆術語天才根本聽不明白,急吼吼的催促道:“別那麼多廢話,就說隊長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