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花不是一心想要攀附王爺的嗎?怎麼王爺在自己麵前,自己卻要跟他過不去?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江臨花不斷地怪罪自己,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恐怕也無法挽回了。
江雲海連忙上前,鞠躬行禮道:“王爺殿下,草民教子無方,讓您見笑了,還請王爺多多包涵!”
朱逸群好像吃了屎一樣,擦幹淨臉上的塵土,爬到阿福麵前說:“王爺,王爺,小的不知王爺再此,多有得罪!”
蕭逸軒看了一眼那個邪惡的嘴臉,跟那天晚上偷運私鹽的人是一模一樣,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審問的時候,就一腳踢了他的肩膀,說:“難道不是王爺,就可以仗勢欺人嗎?”
“狗仗人勢!”張小婉插嘴道。
“對,就是狗仗人勢!”蕭逸軒吼道。
“是是是,奴才是狗,奴才是狗……”朱逸群跪在地上磕頭,好像是搗蒜一樣。
蕭逸軒氣衝衝地說:“這是我的丫鬟,小婉,以後誰敢說要把她趕出江家,我就把他趕出陽間!”
說完,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江臨花。
江臨花從目光中,好像看到了刀光劍影,寒氣逼人。
江家上上下下都跑到這裏來看熱鬧,聽說阿福是王爺,紛紛跪在地上叫道:“王爺吉祥,王爺吉祥……”
蕭逸軒做王爺已經好幾年了,之前隱瞞自己的身份,從來沒有人說過王爺吉祥,自己不是一樣過得好好的,非要他們自己闖了禍,才這樣王爺吉祥地叫,這些人真是咎由自取!
江臨花頓時改變了態度,殷勤地從地上|將張小婉的臉盆撿起來,說:“小婉姑娘啊,剛才你端了洗臉水,要到哪裏去啊?”
張小婉翻了白眼,冷冷地看著江臨花。
江臨花臉上堆笑,對張小婉說:“小婉啊,咱們可是不打不相識,你不會還在怨恨我吧?”
張小婉冷冷地對江臨花說:“小婉不敢怨恨三小姐!”
她故意加強了“三小姐”這幾個字。
江臨花笑著說:“那我陪你去打水吧!”
張小婉一把奪過臉盆,說:“用不著,我們的水要幹幹淨淨,不能被勢利眼玷汙了!”
江臨花見到這次示好失敗,隻能灰溜溜地走了。
江雲海見到蕭逸軒氣衝衝的樣子,忙上去安慰說:“王爺您受驚了,既然您的身份已經公開,不如就換一間大的房子,也算是我們江家盡點地主之誼……”
蕭逸軒說:“江大總商不必自責,這事情原本跟你沒有關係,不過是手下的奴才……啊不,是我的丫鬟太過衝動……”
江雲海連忙點頭,說:“是是是,草民一定嚴加管教……”
“隻是那個朱逸群,這事情跟他什麼關係,沒事要插一腳進來?”蕭逸軒露出微微不滿。
“這個,他是江府的老管家,做起事來,難免欠考慮,望王爺多多包涵,多多包涵!”江雲海誠惶誠恐地回答。
“那,好吧,給我的丫鬟也安排個妥當的住處,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蕭逸軒最怕就是糾結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
他編纂文選都不知要花費多少腦力,哪裏還有時間跟這些人玩弄權術,勾心鬥角?
“就讓她的房間,跟兩位小姐的規格一樣,王爺你看如何?”江雲海殷勤討好道。
“嗯!”
蕭逸軒朝著之前自己的房間走去。
“王爺留步!”江雲海叫住了蕭逸軒。
“又要幹嘛?”蕭逸軒問道。
“王爺的房間,就參照我們的寢室,保管讓你舒舒服服!”
蕭逸軒瞟了江雲海一眼,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了。就算是有房間,也等安排妥當再去,他現在還要不停寫作,編纂自己的《文選》。
江臨花就一個人在院子裏麵,氣衝衝地朝著空氣發呆了。
原來,自己的親事被嫡姐搶走了。她覺得是自己出身有問題。
然而,現在,自己絞盡腦汁想要靠近的王爺,竟然被這個女表子輕而易舉地勾住了魂,他竟然可以為了她跟別人吵架,還為了她打了朱逸群。
難道這上天就真的這麼不公平嗎?這世界真的是沒有任何天理嗎?
不過,丫鬟畢竟還是丫鬟。好像王爺這麼高貴的人,必須要一個高貴的女人才配得上。就算王爺再喜歡,也不過做一個小老婆。
而這個富貴人家的女兒,非她莫屬。
不過,她一定要搶在江臨安的前麵,這次她絕對不能再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