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愛國與守法(1)(1 / 3)

一、血書救國

1903年,我國近代革命家陳天華(1875—1905)留學日本。當時,沙俄軍隊侵犯滿洲,軟弱無能的清政府又謀劃同俄國政府簽訂喪權辱國的條約。消息傳來,陳天華悲憤欲絕。他立即同章太炎等愛國人士一到,召開拒俄大會,聲討清政府的賣國行徑,同時組成抗俄義勇隊,準備回國參加戰鬥。

一天操練後,他回到宿舍,想到祖國災難深重,受人欺淩,不禁張開雙臂,大聲呼喊:"拯救祖國,四萬萬同胞,起來拯救祖國呀!"他嚎啕大哭一陣之後,突然咬破自己的手指,鮮血立即流出。這時,他拿出一疊紙,用血指在紙上寫到:"救國。"隨後手不停地劃,在血書裏陳述亡國的悲慘,當亡國奴的辛酸,號召同胞們起來鬥爭……他寫呀,寫呀,一連寫了幾十張,終因流血過多,暈倒了,嘴裏還喊著:"救國!救國!"

當同伴們把他救醒,讓他休息時,他仍不肯,掙紮著站起來,把用血寫成的一份又一份特殊信件,裝入信封,寫上地址,寄給國內外學校。當人們讀到這些充滿愛國激情,浸著同胞鮮血的信件時,無不為之感動。這強烈的呐喊,正義的抗爭,激勵著人們同帝國主義進行堅決的鬥爭。

二、我是中國人

國將領古鴻昌(1895—1934),在任國民黨第二十軍軍長時,網反對將介石的反共賣國政策被迫出國,前往美國考察。那時,在西方人眼裏,中華民族是個劣等民族,有些在國外的中國人也為此感到自卑。但是吉鴻昌卻在胸前佩帶著一塊木牌,上麵寫著五個大字:"我是中國人",昂首挺胸,出入於美國人當中。

吉鴻昌為什麼要戴這塊獨特的牌子呢?原來有一天,他和國民黨使館一名參讚同去一家郵局寄包裹回國,郵局的工作人員知道他是中國人時,便輕蔑地說:"中國?我不知道中國,哈哈……"隨行的參讚埋怨吉鴻昌說:"你幹麼說你是中國人呢?你可以說是日本人,這樣就能受到禮遇。"誌可殺而不可辱,吉鴻昌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參讚的衣服,大聲說道:"你覺得做一個中國人丟臉嗎?我覺得做一個中國人光榮得很!我吉鴻昌誓死不當洋奴!"他回到住處,當即寫了這塊牌子,佩戴在自己胸前。

三、血濺總統府

1919年5月4日,北京發生了聲勢浩大的學生運動,當天數千名學生聚集在天安門前,舉行遊行示威,聲討北洋軍閥政府的賣國行徑。

運動規模之大,波及全國,西安的學生也舉行了前所未有的示威遊行。5月下旬,陝西學生聯合會會長屈武(1898—1992)到北京聲援,支持學生鬥爭,並有機會拜見了李大釗。

6月6日下午,一批批北京高校的學牛和部分外省學生中的骨幹分子齊集新華門,堅決要求大總統徐世昌出來,麵收請願書。到晚上10點,徐世昌見請願學生聲勢浩大,隻得同意讓學生選10名代表到裏麵相見。

屈武作為唯一的外省學生代表,他們進入新華門,穿過荷槍實彈的崗哨群,來到了勤政殿,向徐世昌當麵提出三點要求:一、政府下令拒絕在巴黎和約上簽字;二、懲辦賣國賊;三、釋放被捕學生。徐世昌對學生的正當要求敷衍了事,其講話使學生們十分不滿,屈武等學生代表不畏權勢和徐世昌爭辯起來,但徐世昌不接受學生代表的意見。此時,屈武義憤填膺地說:"現在國家都要亡了,今天丟青島,明天丟山東,後天可能丟整個華北,如果政府再不想辦法,不答應我們的要求,我們隻好以死力爭!"屈武說罷,就猛然"以頭碰地,血流如注",當即昏倒在地。

屈武血濺總統府以死抗爭的消息傳到新華門外,群情更加激憤,學生們要衝進新華門去和徐世昌講理,井和軍警發生劇烈衝突。徐世昌見事越鬧越大,看樣子敷衍是捱不過去了,於是被迫決定召開內閣會議,研究學生們提出的三條要求。經過兩個小時內閣會議的緊急磋商,他們迫於全國學生罷課,工人罷工的嚴峻形勢,北洋政府不得不答應學生代表的要求:即日去電報給出席巴黎和會的代表,命其拒絕簽字。

四、詹天佑在京張線

居庸關外,狂風怒號,飛沙滿天。傍晚,兩名測量隊員從號稱"天險"的紅色岩壁上跳了下來,正填寫著數字,準備結束一天的工作。

"數字準嗎?"總工程師詹天佑(1861—1919)疑惑地問。"差不多"。測帚隊員在回答。詹天佑急了,二話沒說,就抓起儀器,冒著狂風,重新爬到"火險上",又認真地複勘了一遍,矯止了誤差。當他下來後,嘴唇都凍青了。別人關切地說:"大概差不多,何必再測呢?"

"技術在求精密,來不得含糊和輕率。"隨後詹天佑嚴肅地說:"京張鐵路是中國人用自己的人力、財力修建的第一條鐵路,全世界的眼睛都在望著我們,成功或失敗,關乎到中國的聲譽,外國天正在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在技術上我們不能有一點誤差呀!"

原來,外國勢力為了爭奪這條北京到張家口的鐵路修建權,互相爭吵著僵持了一年多,最後放出狂言:如果京張鐵路由中國工程師自己建造,他們就都不過問。沒料到,詹天佑挺身而出,願意負責修建京張線。此時,消息傳到外國,帝國主義誣蔑說:"中國人自己修建鐵路,沒聽說過。建造京張鐵路的中國工程師還沒出世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