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坊間傳驚世奇聞,悄然出兩條戰線(1)(1 / 3)

二李幾乎熱血沸騰不能自已了,他們此刻的情感完全糾結在李景琛和李景庵身上了,而姑娘依舊說著火銃:“元末明初時期,火銃發展迅猛,從銅鑄到鐵鑄,從小型到大型,從小打小鬧的零星生產到成規模的大批量生產。明初40年內,僅生產‘天字’、‘勝字’、‘功字’、‘英字’官方正統的火銃即達13萬多件。雜牌的火銃更不計其數。而且,樣式、製式品類繁多。比如:火銃,嚕密銃,佛郎機銃,掣電銃,迅雷銃,三眼銃,四眼銃,五排槍,五雷神機,七星銃,十眼銃,十連珠銃,連子銃,震疊銃,鉛彈一窩蜂,快槍,夾把銃,飛天神火毒龍槍,等等。李景庵的發明就是‘迅雷銃’,屬於5管火繩槍,吸取了鳥銃和三眼銃的優點,可連續發射五彈,近似近代多管式機關槍。燕王抓到李景庵以後,得知他做火銃技藝高超,便勸其歸降,誰知李景庵以頭碰樹而死。讓燕王為之扼腕喟歎。”

二李也不能不連連搖頭唏噓不已。李壽武的思緒又一下子轉移到狼山上,問道:“為什麼燕王沒用火銃打狼,而用橫刀斬狼呢?”

姑娘道:“這還不好理解嗎?狼群上躥下跳,用火銃怎麼打得到呢?而且,是在近距離情況下,火銃是難以發揮作用的。”

李壽文道:“姑娘,你看過山上那個刻著成祖斬狼的石碑嗎?”

姑娘道:“沒有,我隻去過狼山的山腳下,高處沒爬過。”

李壽文又問:“那塊石碑會不會有假,是後來人刻的,而根本不是600年前永樂初年的東西呢?”

姑娘道:“這可真不好說。也許真是朱棣的後人幹的事呢。你們既然對那塊石碑感興趣,為什麼不想辦法鑒定一下年份呢?”

李壽武急忙接過話來:“對,對對,咱們找找蘄陽市的古玩行家,看看有沒有人能把那塊石碑的年份鑒定出來!”

二李便打定主意,要在蘄陽市住幾天,找找有關人員。不信連石碑年份都鑒定不出來。他們急忙掏出一個銀行卡交給姑娘,以示謝意。姑娘連忙拒絕了,說:“你們什麼也不要給我,萬一我說得不準確呢?”

姑娘明明把話說得言之鑿鑿,難道沒有經過核實,因而不能相信?抑或姑娘隻是謙虛?二李繼續與姑娘撕扯了一陣子,但都沒有結果。於是使他們也心裏沒底起來。李壽文道:“壽武啊,如果鑒定出石碑年份,確實屬於記載李景琛和李景庵,你的一百萬恐怕就輸定了。”李壽武不以為然地搖搖腦袋,說:“咱走著瞧啊!”

此時,另有三個人背著挎包,手持獵槍,從狼山的一側,慢慢爬了上來。他們經過八卦村的時候,被眼睛很尖的馬二楞看見,便遠遠地尾隨上了。狼山是嚴禁偷獵的,狼山管理條例寫得清清楚楚,凡上山偷獵的,輕的抓住罰款,重的抓住判刑。別說打狼,就連狐狸、野兔、山狸、刺蝟,甚至鼴鼠、耗子也不能打。隻要是狼山上的活物,一概處於保護狀態。可是,眼下怎麼就來了幾位膽大妄為者呢?

隻見這三個人尋尋覓覓地往山上走,走走停停,再繼續走。其中一個人時而把兩根手指塞進嘴裏,發出野兔吱吱的聲音。馬二楞是土生土長的八卦村人,對狼山上的活物十分熟悉,他聽出這是野兔尋偶的叫聲。他感覺十分奇怪,難道這些人要在山上搞野兔配種嗎?八卦村裏曾經有人花重金搞過野豬配種,下出的豬仔長大以後都賣了好價錢。但搞野兔配種用得著拿著獵槍嗎?顯然是以尋偶的叫聲引來野兔獵殺的,這些可憎的偷獵者!

馬二楞精神一緊張,腳下就踩空了一塊石頭,撲通一下子就跌了一跤。待他躲在樹後抬頭看時,前方的三個人正回轉過身,將三杆獵槍直對著他,正在瞄準。啊?連人也獵殺?馬二楞隻得把腰彎得低低的,把整個腦袋都藏在樹後。心說,隻要不打在腦袋上,一時半會兒就死不了人。

而那三個人見這邊沒有了動靜,便繼續吹口哨。馬二楞再次從樹後露出半拉腦袋偷看時,卻見兩隻灰狼顛兒顛兒地小跑著奔了過來。天,山上這麼容易就遇見狼了?如果出現在自己身邊怎麼辦?也忒危險了不是?馬二楞的心髒怦怦亂跳。這時,前方的一個人從挎包裏掏出一塊食物,說不清是饅頭還是肉類,朝遠處扔過去,一隻狼便奔過去,聞了聞,叼起來吞下去。另一個人舉起獵槍,朝著那隻狼“砰”就是一家夥。那隻狼被打得一個栽歪,但抖擻精神就跑,沒跑幾步,就徹底撂倒了。而另外那隻狼已經逃得無影無蹤。

馬二楞看見三個人進行了分工,一個人端著槍警衛,掃視著周圍,另外兩個人快速從挎包裏取出一個金屬項圈,三兩下便套在倒地的灰狼脖子上,擰了扣。又將什麼東西塞進灰狼的嘴裏。然後三個人便快速離開,往山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