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不禁有些許的歎息,不過好在這點傷痛他老頭還是足矣受下去的,隻見那老者撇了撇嘴巴後,便起身揉了揉屁股,低沉的聲音響起而道:“好吧,這次沒成功是緣於方才沒及時拉緊自家主上的領口。”
那老者渾濁的眼眸中蘊著勢在必得的氣勢,方才還在揉屁股的手轉而握得緊緊的,旋即碎碎語而道:“這次一定要緊緊的將自家主上的領口給拉扯住,不然就真的是白白被踢了這麼多次了!”
想到自己被踢飛之際,一次是以臉著地,顯然還沒有這次這麼痛,而這次則是以屁股著地,儼然是雙重受傷!
讓那老頭怎麼不會感覺到痛呢!
更何況自家主上踢人和拍人的手勁還是一般大,就算是他屁股上的肉著實不多,可還是深深的感覺到很痛!
越是想到於此,那老者越覺得屁股還在痛著,不禁揉了揉幾下,隨後這才起身準備行動。
撇了撇嘴巴後,那老者徑自朝著自家主上所在之地又再次歸去,和前兩次一樣,他繞過了自家主上的周遭後,便來到方才的那一處地方,轉而看準了下手的位置。
心下決定這次一定要拉扯住,那老者眼眸掃了掃自家主上的領口邊際的小缺口,也不忘記將輕功提到極限,方才迅速的飛奔而去。
這一次那老者看準了後,就緊緊拽住自家主上的領口之際的小缺口,而正如他所料的那般,沒有半刻鍾,眼前的主上又毫不客氣的給了自己一腳。
還不待那老者反應過來,他耳邊便已然響起了一聲“撕拉撕拉”的裂線之聲。
那老者聽聞到這衣袍裂開的聲響後,自然也明白自己已然得逞了。
得知到了自己儼然已經得逞了之後,那老者嘴角稍稍揚起了一抹微笑,嘴邊的笑意也越發的濃了起來。
被踢飛了後,不過幾刻鍾後,那老者便再次以臉著地,屁股上的痛還是火辣辣的,儼然被踢了數次也未曾好好的處理一下。
緣於時辰儼然已經不多乎,那老者每次都是簡單的處理了一番,也沒有浪費過多的時辰。
這次起身後,那老者也顧不上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而是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手中可是有方才撕開自家主上領口的絲綢。
而那老者也沒有失望,他手中確實也有一條歪歪曲曲的絲綢條平躺於上麵,看到這條絲綢條後,那老者也顧不上自己所受的皮肉之苦,巴不得快些許趕到自家主上的身旁而去。
畢竟也該是時候進行他心中所謀劃的下一步行動了,順勢而被踢飛也終究足矣將領口的那條絲綢條給撕開來。
如今他也就差解開這領口之處了,隻是也不算全然沒有任何之難度,在有了一次先例後,這接下來的事情也不過是水到聚成的事情罷了。
思慮於此後,這老者也沒有繼續在此處逗留過久,反而是起身後將輕功提至到了極限,拂袖轉身朝著自家主上所在之地而前去。
緊握這手中平躺著的絲綢條,那老者轉身後便踏至於原地,隨後看到了自家主上領口之際的邊沿儼然被撕開了一大道口子。
也算是他被踢飛這三次,也不是全然沒有任何的用處罷了。
那老者的眼神一直緊緊的停滯於自家主上的身上,在領口之際的邊沿這裏徘徊著,一邊徘徊之時,他心下也還在思量著下一步該如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