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先行端詳幾許,也好琢磨從哪些地方下手會比較容易得逞。
找準地方下手也好過於貿貿然的下手,畢竟那老者也不傻,白費了那麼多時間不說,且還得多受那麼多的皮肉之苦,就算是他不怕痛,這老身子骨也受不了那麼多次的踢飛。
於是乎,那老者也情願耗費些許時辰先行端詳著從何處下手,較之為容易撕開自家主上的領口。
隻見那老者在腦海中一遍遍的過濾早前自家主上動手的方向,隨後心下才有了主意,琢磨著幹脆便繞過去後,順著自家主上踢飛的方向而動手罷了。
畢竟這樣他得逞的幾率也較之為高,可就是所受的皮肉之苦玻為之重了些許。
再者那老者心下思量著若是從自家主上踢飛的方向而行動的話,指不定拉扯住領口之際,便足矣順著那架勢直接一次便搞定,撕開了領口之處後,其他的地方也容易察看了。
但難點便是他如何下手才不會連帶著勒到了自家主上,倘若真的失手勒到了自家主上的話,怕是他幾條命都不夠謝罪!
為此那老者心下也甚為之惶恐,生怕不小心便連帶著主上也給勒到了。
遂他也不敢輕易便下手,打算好生琢磨上一番後,才準備動手罷了。
思慮於此後,那老者便一直凝著眼神盯著自家主上看個不停,儼然在試圖找尋足矣下手之處,且還得思量著不會勒到自家主上。
畢竟從領口下手也算是難度甚為高,可也比起其他地方下手而言,也唯有從領口下手較為之容易了。
可謂是無奈之下的抉擇,那老者一邊回憶著早前的一幕,心下也在一邊琢磨該從何處下手比較妥當。
生怕傷及到自家主上,遂那老者琢磨了一番後,還是得再行琢磨個幾次,待到他思量後覺得不會傷及於自家主上之後,才敢定為下手之處,不然也不敢輕易敲定下來。
思慮一番後,那老者決定繞著自家主上的身旁而去,順著衣襟處的領口之小缺口,順著那方向而撕開來。
若是這般行動的話,這一來也足矣順著自家主上的踢飛自己的方向而直接順勢而為之,另外也不會容易傷及到了自家主上。
一石二鳥之計,那老者心下便覺得甚為好,又怎麼可能不為之呢!
遂心下決定後,隻見那老者徑自著手按著所定下的下手的目標著手行動罷了。
邁著沉穩的步伐,那老者看準了所定下的目標後,繼而將輕功提及到了極限,便轉身來到了自家主上的身旁,他也明白自己隻要一觸及到主上的領口,就會直接被踢飛而去。
既是如此,他的機會也唯有一次,隻有看準了地方後直接拉住那領口就等著被自家主上踢飛而已了。
那老者心下掂量了後,將輕功提到了極限後,他馬上就繞過了自家自家極不容易用手擊飛自己的地方,然後快速的揪著領口的小缺口,也不敢鬆手。
隻是還沒等他握緊自家主上領口之際的小缺口,便直接被主上給一腳踢飛了,連半個邊都沒拉扯出來!
為此那老者在這一次倒也沒得逞,直接被鳳邪給踢飛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那老者並沒有以臉著地,而是以屁股著地。
苦笑的撇了撇嘴巴,待到那老者起身之後,緣於被踢飛一次還加上這次是以屁股著地的,可謂是痛得讓那老者難以言語,儼然是啞巴吃黃蓮,有苦也唯有噎下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