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他眼眸的便是自家主上領口之際的一口子,隻是該如何順著這口道子撕開主上的袍子,終究也不算是件容易的事情。
微微撇了撇嘴巴後,那老者也明白今天他的屁股怕是得遭罪不少次了,不過好在照著這架勢下去,怎麼都能夠順利的完成副堂主所交待於自己的事。
也算是他屁股所遭的罪也不全然沒有任何之效果,那老者凝視著自家主上的領口之處,儼然已然在琢磨該如何才能夠用最為少之的速度撕開著自家主上衣領之邊沿的那道口子。
顯然該如何撕開也成為了一個難題,那老者沉吟了些許時辰後,心底才有個譜,可這實施起來也沒有那般之容易。
於是乎,那老者眉毛凝了些許後,心下儼然也在掂量著該如何行動,方才較之為妥當些許。
便在那人正打算行動之時,他腦海中一道靈感一閃而過,在腦海中盤旋著而不停歇下來。
久久而縈繞於自己的腦海中,那一閃而過的靈感也沒有被他給漏掉,琢磨了片刻後,那老者的嘴角揚起了幾抹苦澀的笑意,不禁有些許的懊惱為何現在才有如此之靈機。
畢竟他所尋思而到的在針灸針上作文章,倒也不用被自家主上所踢飛和被一掌給擊飛了。
此時那老者還覺得身上隱隱有些痛意傳來,微微撇了撇嘴巴後,便伸出手從衣襟內找尋出放置於裏頭的針灸袋而來。
待到那老者從衣襟內掏出一扁袋針灸針而來後,他老臉上縈繞著幾抹狡猾的笑意而來。
尋思到可以不用多受上幾次皮肉之苦後,那老者笑得宛如狐狸一樣,狡猾的笑容縈繞於臉龐之上麵,久久而不消散。
隻見他凝視著手中的針灸袋,片刻之後那老者便伸出手從針灸袋中掏出了一針灸針而來,轉而撕開了自個袖口之際的長袍。
撕開了長袍後,那老者便將細長的綢子緊緊的係在於針灸針上麵,若非方才看到這手中的綢子帶條,他恐怕還不曾琢磨到這一點。
將手中的細長綢子係在針灸針上後,那老者也沒有急著行動,而是先行試探下手中的長綢子可是有係緊些許,直至確定之後,他方才著手準備動手了。
片刻之後,那老者確認無誤後,便著手將已然用細長綢子綁好的針灸針,一邊運功在於這針灸針而上麵,一邊看準下手之處,轉而才用力的一推。
於是乎,他手中的針灸針便盤旋穿梭於半空之間轉而朝著自家主上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
那老者生怕傷到自家主上,遂也看準了方向才敢於行動罷了。
針灸針無眼,那老者也不敢冒犯於自家主上,瞄準了方向後,方才朝著心下所掂量的地方而拋了過去。
而至於這老者所選中之地方便是鳳邪領口邊的口子線上,相較於其他地方而言,這裏對於那老者可謂也是最為之容易著手。
隻是他也未曾漏掉自家主上會攻擊於人,在不確定這針灸針的觸碰是否會引起來自家主上的攻擊,為了小心謹慎起見,也便用絲綢子係在於針灸針之上,就算自家主上真的會動手,也不會容易被這針灸針所弄傷。
可見逸軒在臨走之際多次叮囑,儼然都被那老者牢牢地銘記於心上。
不過那老者如此之舉動也並非全然是緣於副堂主的數次叮囑,實則將細長的綢子係在上頭也是有自己的一番盤算在裏頭的。
針灸針上係細長綢子,那老者一來是覺得可以防止自家主上不小心傷及到了自己,而這另外的一點無非是根據自家主上身上所觸及到後會攻擊,若是如此也會順勢而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