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秀書生陷入桃花劫,坐地虎夜鬧風月樓(2 / 3)

秀忠道:“我的換洗衣服還在包裹裏,謝謝幫我取來。”

芙蓉進內室,將秀忠的內衣內褲拿兩來一同下樓走到浴室。浴室內點有四支蠟燭,光線暗淡。如畫,水仙,雪寒早在那裏等候。四人上前給秀忠寬衣解褲。

秀子急道:“你們快出去,我自己沐浴行了。”

幾個嘻嘻哈哈笑著退出們外,反手將門扣了。秀忠把衣服解下放在衣架上,自己下浴池洗浴,水的溫度適宜,秀忠洗得正歡,燈光大亮。秀忠抬頭見一個女人正在點兩根酒杯大的油蠟燭。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韓玉蟬。秀忠蹲在池裏不敢動,說道:“男人沐浴,韓姐你不好進來的。”

玉蟬道:“公子知道你在什麼地方?”

秀忠道:“這裏不是客店?”

玉蟬道:“你說嘞,別想多了,楊公子我來陪你洗一個鴛鴦戲水。”

秀忠道:“韓姐,不可以,無婚不為正。”

玉蟬道:“什麼正不正,我十六歲進青樓,從業二十餘年,沒見過男人一身嫩似豆腐白如雪。我豈能肯錯過,今晚得到你,就是黃泉路上也心甘了。”玉蟬一邊說一邊解去衣褲,還好玉蟬留有兜肚和內短褲,姍姍走向浴池。秀忠一看,隻見:胴體細膩無遐疵,上下三停均相稱。曲線稀奇難描盡,玉山震動人丟神,眼含饑渴欲噴火,形似餓蟒想吞人。色鬼遇上喊繞命,君子看見嚇斷魂。

秀忠嚇得爬上水池想去取衣褲。

玉蟬道:“楊兄弟你走不了,門早被她們扣上了。你就成全我們兩個一段緣。”

秀忠道:“韓姐,不是楊謀不通情。麵對韓姐的一片癡心,就是鐵打的金剛也會動情。隻是楊某已有未婚妻,她是大家閨秀。她在為我守貞,婚前我要為她守節。”

玉蟬道:“真愚昧,你未婚妻沒給你上記號吧?”

秀忠正在為難之際,“咚,咚,咚......”突然響起敲門聲,正是:喜事總歸難成就,禍水容易找上門。畢竟是什麼人敲門請看下節。二,二人正將持著,突然雪寒叫道:“媽媽,媽媽,不好了!那夥人又來了!”

玉蟬道:“是哪夥人?”

雪寒道:“是董半城那夥人。”

玉蟬道:“你去說我馬上就到。”

玉蟬急忙穿好衣服出去應付。秀忠舒了一口氣,總算躲桃花一劫。穿好衣褲走回大廳去。剛到樓梯,聽見樓上鬧哄哄的。秀忠聽玉蟬說道:“蕫兄太過份了,非是我舍不得,生意實在冷淡,警察局經常來抓丁賣錢,哪個嫖客還敢來青樓?已經兩個多月沒有一個客人上門,就連生活都無法支撐,哪得錢給你們?”

秀忠走上樓梯口,隻見大廳裏高高矮矮,男男女女大約一二十人。如畫,芙蓉,水仙,雪寒,兩個打手都躲到玉蟬的背後,捂著臉不敢吱聲,顯然兩個打被對方打了。四個粉黛花容失色,都快要哭了。另外十多人手裏拿著青杠短棒,三三兩兩各站一塊。一張藤椅上坐著一個眉清目秀,二十多歲的青年人,穿著整齊講究,文質彬彬的書生樣子,他卻不言不語,不憂不喜,不怒也無情。另有一個年紀不小,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生得三大五粗,濃眉大眼,冉須倒立,麵貌猙獰,天生就是一副愚魯相。凶巴巴的站在玉蟬對麵,嘴裏不幹不淨。一會兒****,一會臭娘們罵個不停。

玉蟬道:“你們敲詐的是錢,有必要打人嗎。我們本來就是吃****飯,何必要你幫著喧傳。”

藤椅上那年青人站起來背著雙手,走到莽漢背後說道:“出頭鳥,不可以罵人,我們收錢就是保護她們這群弱食者,也是我們的客戶。不過,韓老板說敲詐也罷,保護也罷。但是你這裏除了警局來掻擾我們無法幹預外,就是土匪也不敢來放一個屁。我每個月收取你十塊錢不算很心罷。”

韓玉蟬道:“董老板,暫時緩幾天。現在到處都是兵荒馬亂,兩個月沒一個客人上門。”

出頭鳥道:“臭娘們,得寸進尺。老子給你點曆害看看。”說著掄起一掌劈在茶磯上,一個柏木茶磯被劈為兩段由如刀切。可見此人硬功夫的修為之深。一個嘍囉如此了得,那老大功夫更是深不不測。見了這種陣勢,識趣的應該不吃眼前虧,自找台階下。兩個打手連大氣都不敢出,韓老板也花容失色。

世上還是有不知趣的人,偏往三尖石上撞,有人說道:“老兄打爛茶磯,照價陪償。”

眾人一看,不知何時樓口上多了一個白麵書生,到是青樓幾個男女替秀忠捏一把汗。

秀忠道:“剛才我聽了多時,董兄說收保護費頭頭是道,從今年正月到臘月十二個月的錢我付,一個子也不少。”

如畫,去在我包袱裏取一百二十兩銀票給董老板。有這樣的好事,如畫當然積極,一會拿著一百二十兩銀鈔遞到秀忠手裏,說道:“楊公子,兩張正好一百二十兩。”

秀忠親手交到韓玉蟬手裏。玉蟬又交到董一城手裏,說道:“董老板,非是我在乎這點錢,實在是言不由衷。楊公子是我的表弟,他從這裏經過來看望我,對董老板有敬佩之心,自願借與我。”

董一城道:“好說,好說。你放心,隻要你提到我董一城,沒人敢在這裏耍橫,告辭。”

秀忠說道:“茶磯毀了,出頭鳥非陪不可。”

出頭鳥邊說邊搖頭:“要是我不陪呢,你又會怎麼樣?”

秀忠道:“我不能把你怎樣,你願意陪就陪夠。不陪是你的事。我不能替你作主。”

董彪對秀忠有一種好感,現在錢已到手,不走等甚麼。給秀忠拱手一禮,楊兄請了,後會有期。

秀忠也拱手還禮:“後會有期。”

出頭鳥想,這個粉麵書生是書讀呆了。竟看不出我這一掌是給他們一個下馬威。還敢問我要陪償,簡直傻到了家。今天你再多事,得讓你吃一個飽,才知道什麼是趨吉避凶,以後閑事少管。便跟在眾人後麵,大搖大擺從秀忠身邊擦身走過,怒目回視楊秀忠一眼。意思我走了看你能把我這麼樣,就在回眸之間。出頭鳥覺得右手杆被什麼敲了一下,抬手一看,用左手一摸右小手杆主骨已斷為兩段。大叫道:“大哥,我的手杆。”

董一城回身,把出頭鳥的手杆摸了一下,奇怪:皮肉無傷,裏麵的主骨已如同刀切。附骨完好無損,看來對方故意手下留情,不然,就是醫好,這隻手永遠不能用拳掌器戒。隻要附骨無損,醫療得法對武功無半點防害。董彪又心驚又佩服,口裏沒說出來,心裏清楚。這種隔物傷人的手法,師父也講過幾次,隻是一種傳說,根本子虛烏有。此種功夫出在一個書生手上,真是世間一大奇事。董彪重義,為了出生入死的兄弟,不得不說軟話。今天輸了,輸在一個絕世神功手裏我心服口服,我的驕傲化為烏有,天外有天,什麼保護費,我還能保護誰。還不如開一個粗布店,月月盈利扶持溫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