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秀書生陷入桃花劫,坐地虎夜鬧風月樓(1 / 3)

一,秀忠道:“雪豔,你早已康服,本來早該告辭,奈何小姐情深相留,故而兒女情長,沉醉在這裏。我回家告知父母,早來下定婚聘禮。”

梁小姐不好在留,戀戀不舍的說道:“公子一去別忘了有一個癡情女子在等你。”在三個月之內一定來下聘書。秀忠到東樓與嶽父嶽母辭行,梁夫人道:“楊哥要去,我也不便久留,當初你雪慧兄許千金。韓疑香到帳房,李先生那裏取一千兩銀票給楊公子。”秀忠也不客氣,收過銀票,又向二老辭謝。梁夫人又說道:“忠兒,你別忘你給小姐的婚約,盡快早來下聘禮。你們成家後,嶽父嶽母不會虧待你們。我隻有一兒一女,手板手背都是肉。”

秀忠道:“小婿一定不負二位大人深情。”又辭了舅兄梁雪慧。秀忠再次回顧南樓,隻見小姐打扮得象瑤池仙子一樣,她沒有戴涼帽,也沒有罩紗巾。深情的看著自己,秀忠也留戀不舍的離開了梁家寨。梁百萬對秀忠收了千金謝禮感到驚呀,恨恨說道:“好一個輕義重才的家夥,二十多歲的人了,一點不通情理。即然是我的女婿還要收我千兩銀票。”

夫人,“呸。”說道:“我喜歡,隻有這樣的人才發得起家,正合我的心意。隻要學有一技之長,知道收錢就是我的好女婿。”

秀忠在路上行了幾天來到一大城市,雖然比不上長江邊上城市繁華,畢竟是州府城市。人生地不熟,轉了幾條街道,還是沒走出城市。見太陽已不高了,還是先找一個客店住下來,明天起早趕路。忙從北大街轉到西街,問過幾家旅店,客房早已住滿。秀忠在西街沒走多遠,有一條橫街,心想這條街地位偏避,行人稀少,好覓住宿。橫街子的確冷淡,走了半條街隻有稀稀疏疏幾個買菜的老太,婦女,也沒看見有客店。秀忠不覺心急,想打聽一下有無旅店。正好前麵有三個老婆婆,手裏拎著菜藍,慢悠悠邊走邊聊家常,正走間與對麵兩個中年婦女照麵,雙方停下腳步。其中有一個年青點的少婦說道:“李孃孃買的什麼菜呀?”

左邊那過李孃孃得意把手中菜籃往上一提說道:“沒什麼菜好買,稱了兩斤藤藤菜,幾塊豆腐,兩三斤豬大腸,價錢便宜。”

那少婦道:“我想買兩隻豬蹄燉豌豆湯。”

李孃孃道:“買豬蹄得趕快去,遲了就買不到了。王屠夫說半邊豬頭賣了就收攤了,去晚了被別人買去了。”那少婦急了,說一聲再見便去了。幾人分開各自相反朝前走。秀忠幾步趕上三位婆婆,走到姓李的前麵,側身拱手為禮說道:“李孃孃你好,請問一下這條街有沒有客店。”

那李孃孃反問道:“公子是外鄉人吧,你這麼來到......”下麵的話還沒說完便停住了嘴。

那是因為前麵四五十米來了一位中年婦人,那人穿戴打扮講究,收實精湛,真是濃裝豔抹,走起路來扭腰臀擺。兩隻眼睛瞅著秀忠看了一會便轉身往回走,從一道側門進去了。那李孃孃道:“前麵客房在等你。”秀忠畢竟才出社會,沒聽出什麼原委,也不好多問,便離開他們往前走,剛到那****進去側門前,從門內狹巷裏出來兩個妙齡少女,約在十八九歲之間,粉紅色的上裝,碧綠色的長裙垂地,兩人的身材,打扮,說話,簡直是一分二體,就是孿生姐妹都有一線差別。這兩個少女的差別卻在麵孔上,一個是蛋形臉蛋,一個是方圓形臉蛋。可是世間上這兩種臉形的人也不少,比起她們兩人總是有區別,兩種不同的臉在兩個一樣的身軀上,還真是貌美各有千秋。兩個少女一左一右挽住秀忠的手腕往門裏夾帶行走。

秀忠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方臉的少女嬌聲嬌氣的說道:“傻哥哥,你不是要住店嗎,我們生意人在拉客。”

蛋臉形的少女鶯聲燕語的說道:“小哥哥,我們的鋪層柔軟,服務周到,包你睡得舒服。”

兩個美人把秀忠夾帶進門。秀忠覺得太難堪,說道:“我會走路,兩個小妹妹把手鬆開,徬人看見很是尷尬。”

兩人齊聲說道:“人家就是不鬆手嘛,怕財神跑掉了。”三人從一個夾巷進去,向左轉角是一個三尺多寬的回步梯。在外看起來並不起眼,裏麵裝飾得富麗堂煌。樓梯在天窗的陽光下,黑漆回步梯,朱紅護手欄。在上樓梯,秀忠走在前麵,兩個少女生怕眼前的書生跑掉了。秀忠爬上二樓,樓上前後朱簾高卷,窗戶大開,前後通風透光。有一個少女接下秀忠的行李包裹,另一個少叫道:“媽媽,客人請來了。”

隻見廳內一間屋裏走出一個美人,人剛出門就嬌滴滴的叫道:“哎呀呀我的小客人,請坐,秋水仙,冬雪涼快給書生上茶。”秀忠大吃一驚,吃驚並非遇上什麼凶險。驚的是眼前這位女人就是剛才在門外看見那個女人,這個女人雖是半老徐娘。憑著眼下的姿質可也傾倒天下人,隻見:滿頭青絲細又豐,雲髻高綰似盤龍。前扣孔雀開翠羽,腦後玉釵鎖發箍。麵如粉杏欺霜雪,唇若塗朱櫻桃紅。旗袍緊身雙峰秀,腿露膩脂臀部隆。

秀忠覺得不對勁,沒看見一個住房客,到看見兩個吃龜飯的打手。四五個絕色粉黛,這是地地道道的妓院。秀忠暗想我包裹裏的千兩銀票泡湯了,今晚也難脫桃花劫。那婦人笑盈盈的坐在秀忠旁邊同秀忠一個茶磯陪茶,口若懸河的說道:“小哥算是走對門了,我們這裏客人稀少,房間雅致舒適,地勢偏避幽靜,服務周到特別,禮貌待客文雅。啊!我忘了,不知公子哥貴姓下麵又如何稱呼。”

秀忠道:“小弟姓楊,名秀忠。外號‘秀書生’是JA縣人氏。”

婦人道:“我名叫韓玉蟬,這四個孩子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她們的名字也是我起的。請公子進門的兩個,方臉的**如畫,長臉的叫夏芙蓉,切茶的叫秋水仙,提開壺的叫冬雪寒。她們命苦隨四季自然起名。”

韓玉蟬站起對秀忠說道:“楊公子少陪,我叫她們清洗浴池,公子先洗一個澡。”說著腰軀一扭一扭走進內屋去了。

韓玉蟬進門,春如畫道:“媽媽,是一個大生意,包裹裏我數了一下,銀鈔一千兩。還有八十兩零票,銀幣,銅錢。”

韓玉蟬道:“先別動他的。我們照規矩取財,客人越來越少,不能斷了以後的財路。”

如畫道:“媽媽,楊公子今晚就由我陪。”

玉蟬道:“你幾個崽子一個都別想,又白又嫩的雛貨應該孝敬媽媽才是。水燒好了把楊公子領到浴室來,等媽媽先玩幾天,以後楊公子留得下留不下就看你們的本事。”

玉蟬來到客廳看著秀忠嫣然一笑,說道:“楊公子久等了。”這一笑不但人更美,簡直是風情萬種。但見:貌美羞花心裏邪,說話燕語如鶯啼。看人斜視玄絲眼,笑聲嬌翠眼半眯。腰肢柔同嫩柳擺,走路臀部似風搖。不是青樓風塵女,定是長街賣妖繞。韓玉蟬打過招呼便下二樓去了。秀忠獨自喝了一會茶,隻見如畫、芙蓉上樓說道:“浴水已熱,請公子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