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國民黨軍統和中統的特務機關選派了許多捕蛇高手都紛紛前往山林捕蛇,他們打算用捕到蛇對付守口如瓶的地下黨。
據傳,當時,中統有位交通站的負責人的夫人知道了這個消息,特意偷偷花重金安排一位捕蛇高手,讓他逮到了這種蛇,直接帶過來給她,她要用這種蛇咬一口自己的丈夫。原因很簡單,她多次聽一位牌友說,套出他到底在外麵有沒有別的女人。
經過為期半年的搜捕,一位捕蛇者果真找到了一條遍體發綠的蛇,趕忙逮到交通站站長夫人那裏前去邀功,夫人重賞了那位捕蛇者,當晚,就用手帕包住了那條蛇放在了正在熟睡的丈夫腳下,一刻鍾後,丈夫哎呦一聲慘叫,她趕忙跑到丈夫床前,丈夫已渾身發青,嘴唇烏紫,蛇已經跑得無影無蹤。
夫人一下子被嚇傻了,打電話請來醫生,醫生也搖動說,劇毒攻心,無力回天了。
夫人哭天搶地,說,都怪我不好,非要知道什麼真相,讓綠蛇咬了你,誰知道這麼毒呀!
交通站長聽後,大叫一聲,遇見你這等蛇蠍心腸的女人!我哪裏還敢節外生枝?語畢,嗚呼斃命。
這位交通站站長死後,當地的反動勢力很快被瓦解,這座城市也被迅速解放。為首的地下黨領導人竟然是個女人,知情人士說,她經常和這位死去的交通站站長夫人一起打牌。
人生如棋,我願為卒
他已經年屆六旬,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老總。最近,他遇到了一件煩心事:公司的訂單越來越少,策劃師也一個個去了別家。眼看著在A城獨占鼇頭的策劃公司就要慢慢沒落成一攤“死棋”。
就在公司就要遭遇分崩離析的時候,他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的公司接到了一個外資企業的大訂單。他知道,如果這個訂單做好的話,不光可以讓公司起死回生,還能賺回上半年公司的損失。
他連天加夜地召開了公司策劃人員的會議,安排任務,三天後,策劃師們把創意拿到他的辦公桌前,他卻沒有一個滿意的,策劃師門一個個從他的辦公室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
大戰在前,卻無可用之兵。他一急,就病了,兒子從國外回來,暫時幫助他打點公司事務,讓他在醫院裏安心養病。
他一邊養病,一邊還惦記著那個訂單的事情。不料,第二天,兒子就告訴他,那個訂單的協議簽下來了。
他心情大好,忙問,你花高薪聘請了別的策劃師?
兒子搖頭。
他接著問,難道是你親自操刀上陣?
兒子笑說,我哪懂?我從你桌上隨便看到了一個策劃,覺得挺好,就拿給那家公司談了,他們很滿意,當即與我們簽署了協議。
你把那個策劃書拿來我看看,他迫不及待地說。
兒子遞給他策劃書,他大吃一驚,這個策劃,在上交的眾多策劃書中是最不靠譜的一份,怎麼能讓客戶滿意?
兒子拉著他的手說,爸爸,人生是一場棋局,你光靠老帥出馬,那哪行呀?你也得給小卒們一些發揮的機會呀!
三天後,他的病就好了。他聘請了那個寫策劃書的小夥子做公司的總經理,自己退避三舍,“垂簾聽政”去了,第二年,他的公司又再次登臨A城廣告公司霸主的席位。
總有一位天使在等你
芬蘭赫爾辛基。一列高鐵上,突然上來一個衣衫不整、渾身散發著臭味的男人,給人一眼看上去,就能斷定他是流浪漢。
他做的是二等艙,且坐在靠窗的位置,他剛坐下來,引得旁邊的旅客紛紛捂著鼻子,甚至有幾個穿著時尚的女士開始嗬斥他,挖苦他,說,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水都流盡了,致使你成了這幅樣子?
有幾個人實在受不了他身上的氣味,開始避得遠遠的,在過道裏溜達,或者到別的車廂裏去“避難”,因為,實在受不了他身上的惡臭。
男人的眼睛如同一潭死水,對於別人的嫌棄,仿佛加重了他的怨憤,他的一隻手插在衣兜裏,一動不動,似有什麼東西攥在他的手裏。
僅僅半個小時,附近是5名乘客就朵了4人,還有兩人是一對母子,母親是一位盲人,在給女兒梳小辮兒,女兒忽閃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對麵這個奇怪的叔叔,看到他冰冷的表情,女孩衝他做了個鬼臉。男人的表情依然沒有解凍。
女孩對眼前這個男人充滿了極大的好奇,她仿佛和眼前這位叔叔較上勁了,決心一定要把他逗笑。
女孩先是用一次性餐具插在嘴裏,扮作兩個門牙很大的小兔子,然後盯著自己的鼻孔扮作小豬,再然後,索性學起了鬥雞眼,都於事無補,男人的意誌力仿佛十分堅定。
女孩的小辮兒梳好了,她趴在媽媽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盲媽媽笑了。女孩繼續投入了逗笑這個酷叔叔的“戰鬥”中。
她開始坐在了對麵,緊挨著男人做,還把最好吃的巧克力拿給男人吃,男人接也不接,隻顧搖頭,男人的一隻手插在衣兜裏,一動不動。
女孩開始吃她的巧克力,吃得一嘴都是,由於急於要把眼前這個叔叔逗笑,女孩吃得很急,一塊巧克力粘在了門牙上,一張嘴,煞是逗人,男人看了一眼這個可笑的小女孩,臉上的冰突然解凍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男人插在兜裏的那隻手從兜裏掏了出來,為女孩鼓起了掌。
女孩看到男人笑了,也鼓起了掌說,叔叔,你終於笑了,其實,你還是笑起來比較帥氣。
男人聽到女孩這麼說,開始爽朗地笑了起來,笑聲很大,聲如洪鍾。
就在這時候,一位列車員走了過來,一個手指擋在唇前,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後座一位熟睡的老大媽。
男人和女孩轉瞬明白了列車員的心意。
那天,男人仿佛特別開心,又20分鍾後,又是一站,男人起身,準備下車,臨下車前,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吻了他一下,在他密密的胡茬上。
那天,下車的男人把原本冰冷的臉笑成了一池春水。男人下車後,往曠野裏走,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男人帶上了三層口罩,然後伸手掏出了兜裏的一個玻璃瓶子,小心翼翼地拔掉了塞子,扔掉了。
其實,誰也不知道,男人是準備把這個瓶子開口置於通風口處,瓶子裏放的是劇毒氣體——“沙林”。
這裏要補充的是,男人原本是一家大學的化學係教授,他研究的一個突破性課題被校領導剽竊,打官司時,卻無故遭遇了慘敗。他恨透了這個社會。
後來,男人在一篇日記裏寫下了這樣一句話:當所有人都對你翻白眼時,別氣餒,命運的列車上,總有一位可愛的天使在不挑剔、不嫌棄的等你,且千方百計逗你笑。
我想和你喊出一個聲音
下班的時候,路過鬧市區,在商貿城的對麵看到一對特殊的夫妻,男的下半截肢體已經不見了,坐在簡易的板車上,板車上還馱著一個音響,扯出來一支麥來,拿麥的是他的女人,略帶些哭泣的嗓音,在唱一首《流浪歌》。
老實說,這種情況太司空見慣了。如今這社會,人們對待行乞者的免疫力都很強,大凡遇見老、少、侏、殘的乞者,人們皆繞道而走,如遇抱腿強行行乞的孩子,更是迅速跑開。
所以,可想而知,這對夫妻的行乞效果久不見其好,除了幾個年齡稍大的阿公阿婆,就是放學從此經過的孩子。看到天色漸晚,他們板車前缸子裏僅有幾張毛票和硬幣,女人的眼淚簌簌而下。
就在這時候,不知從人群裏擠進來一位穿著入時的男青年,走到那個行乞女人的麵前,說,我能借你的麥唱首歌嗎?
女人遲疑了一下,把麥遞給了這位青年。
隻見青年接過麥,頗為動情且滑稽地唱了一首《嘻唰唰》,還有另外兩首動感十足的歌,引得一旁的路人哄然大笑,繼而紛紛掏錢扔進缸子裏,一會兒工夫,缸子裏的錢就滿了。而再看那位男青年,絲毫沒有尷尬的表情,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慢慢把麥還給那個行乞的女人,然後掏出10塊錢說,謝謝,這些是我剛才用你的麥K歌的錢,祝福你們。
男青年給了錢,就要走開。
那個女人顯然感激得說不出話來了,瞬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衝男青年喊了一句:為什麼!?
男青年轉身笑了笑說,不為什麼,我隻想用用您的話筒,然後,試試能否和你喊出同一個聲音來!
街道上,人潮如鯽,那對夫妻收拾了板車上的東西,準備返程,在他們收拾東西,有淚從女人的眼裏落下來,滴在他們行乞用的不鏽鋼缸子上,叮的一聲,那一刻,站在一旁的我心裏有股溫暖的潮水翻上來,我相信,那聲音是善良製造出來的響動。
我望著那位男青年走遠的背影,想起了這樣一句話,從受助者的角度,把自己置換到受助者的場景裏,然後幫助他們,這種幫助,是鍍了金的。
是的,鍍了人性美的真金。
珍視內心
內心是龐大的故鄉。
這話是一位詩人說的。
每個人都要像擦一雙皮鞋一樣去擦拭自己的內心。
這話是一位擦鞋匠說的。
深秋的街邊,有著一種異乎尋常的酷熱。擦鞋匠在忙著擦拭一雙客人丟下來的皮鞋,突然傳來一個嬰兒的啼哭。往街邊的林子看,一個繈褓,裏麵躺著一個嫩嫩的嬰兒,估計剛出生不久的私生子,不敢抱回家,隻好丟棄。
擦鞋匠掃視了四周,並沒有發現神色異常的人,他懷疑嬰兒的父母一定跑走了,就把嬰兒抱回了家。當時,兩個兒子極力反對父親收養這個孩子,要求把孩子丟到遠處,或者送到棄嬰收容所。
去棄嬰收容所的路上,擦鞋匠的心軟了,自己硬撐著把孩子抱了回來,與此同時,兒子也把他趕出了家門。
這事發生在四年前。四年後,擦鞋匠發現了孩子的異常,不會說話,經常流口水,到醫院一診斷,才知道孩子患有輕度的智障。可能是出生的時候,缺氧所致。
這時候,擦鞋匠的兩個兒子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趕緊要求父親拋棄這個智障兒童。擦鞋匠斷然拒絕了,他說,當初我都沒有丟棄他,知道他有病了,就更不能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