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最終章)(2 / 3)

“!?”

Lancer正要搭話,卻忽然接到了MASTER發送過來的意念,於是不慌不忙地凝然轉身朝另一側的森林方向望去,在那邊是自己和自己的MASTER剛剛觀看戰鬥的位置,自己的MASTER——懷特·盧卡斯應該正呆在那裏。

“請求我停止作戰.。。是麼?”,LANCER收起了長槍,明亮的靛青色雙眸裏的殺氣已經退去,但是他驕傲的神情依然沒有動搖,思考著要說點什麼。

“很抱歉,SABER,我的MASTER突然叫我撤退了,雖然不情願,但你我都難以避免令咒的束縛。等到下次見麵時我們再正式認識吧!”Lancer宣告了這一點之後,他的實體就消失了,隻剩下一些殘留的光亮,然後又消失不見了。

“你的Master好像還沒有你剛毅勇敢啊,LANCER”,強風拂麵,望著遠處在BERSERKER戰敗後已經開始撤退的代行者,SABER呆呆地苦笑著叨念道“還是莫非他自己突然不打算動手了,才想出這麼一個巧妙溜走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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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有人不小心走了火?”本傑明問道。

“絕對不會!”安德烈斬釘截鐵地說道。他對這種荒唐事的懲罰一樣嚴厲得近乎冷酷:“如果誰的槍支無端走火,他就必須把射出去的子彈找回來,然後當眾把他吞下肚子。”

本傑明做了個手勢,ASSASSIN立刻起身跟上,安德雷則掏出了兩把手槍,遞給了本傑明一隻。

“使用科學產物”——魔術師殺手們普遍對這種被傳統的魔術師視之為“墮落”的行為心安理得地接受,所以本傑明很隨意地接過了一把握在手裏。

“ASSASSIN,你能感覺到有從者在附近麼?”走出房間,安德烈低聲問道。

“感覺不到,不過我能感覺到有一個動物在通風管的位置行動,應該是一隻貓..”好像是明白安德烈是自己主人的得力盟友,相當於自己的半個禦主一般的存在,ASSASSIN很恭敬地低頭報告。一邊努力感知著周圍的氣息,從者對從者之間的氣息感知範圍通常要以百米作為單位,不過同樣在感知範圍內,ASSASSIN對獸類的感知精確度卻要高得多了。

突然間,ASSASSIN的手指向不遠處的一間屋子,平時是給安德烈的手下住的,在那扇門後麵似乎有著輕微的響聲,門縫下透出微弱的燈光。

本傑明做出一個手勢,三個人無聲地靠近那個房間,隨後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與此同時,幾個安德烈的手下也趕了過來,訓練有素地在周圍組成了保護陣型。

本傑明的目光在這間不算小的房間裏私下搜索,“ASSASSIN所說的那隻貓藏到哪裏去了?”

這個房間裏沒什麼家具,除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隻有左右靠牆的兩張床和兩個衣櫃。

ASSASSIN並沒有猶豫,朝右側的那張床走去,剛要伸手把它掀開,那沉重的床鋪卻出乎意料地猛地被掀開,與此同時,床底下急速飛出一團灰色東西,在空中拐了一個彎,朝著一名安德烈的手下的頭部飛去。

那個嘍囉還沒來得及叫喊,腦袋便飛了出去,眾人在驚愕中看到,那是一隻貓一樣的怪物,他從口中伸出了一堆長長的雪白獠牙。

這東西沒有停歇,一發紫色的等離子球快速地凝聚成形,意識到了危險的眾人立刻四散跳開,本傑明和安德烈都躲過了致命的威脅,但有兩個嘍囉就沒那麼幸運了,被擊中的兩人被砸到正對房門的牆壁上,立刻猛烈地抽搐起來,並在幾秒後從內部炸裂……

腦漿和血液濺滿了本傑明的全身,令他惡心的想吐。當然,現在根本不是嘔吐的時候,“它到底是什麼?”它看起來很像一隻普通的貓,但本傑明很清楚這肯定不是貓,至少他印象中的貓根本不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快走!讓我來!”ASSASSIN叫道。

沒有人反駁,ASSASSIN屏住呼吸,朝著貓一指,口中念念有詞,無形的力量將那隻貓舉了起來,起初那隻貓不斷扭動,發出恐怖的鳴叫,十幾秒過去了,這聲音變得越來越恐怖,但已轉為一種痛苦的哀鳴。就在本傑明將近忍受不住這噪音時,一切突然歸於平靜,那隻貓發出一道耀眼的強光,然後突然消失了。

“那之貓是怎麼回事?”驚魂甫定的安德烈望向ASSASSIN,詢問道。

沒來的及回答,ASSASSIN像一隻布袋一樣倒了下去,幸好他還有最後一絲力量,支撐了一下自己,總算讓自己摔得不算太疼。

“不清楚,”ASSASSIN氣喘籲籲地說道,“我拚盡全力也沒控製住它.。。那不是一隻普通的貓.。。也絕不是使魔那種程度的東西”

“..”,本傑明從來沒遇到過今天這種使得他如淋一頭霧水的事情,“你還能感知到他麼?”

ASSASSIN搖了搖頭,“.。。MASTER,我真的搞不懂.。。”

本傑明示意ASSASSIN不用再說了,事實上,他自己也搞不懂,這件事情的真相,看來隻能等以後找機會去解決了。

“這地方已經被發現了,意味著不再安全,你還有其他的位置可以用麼?”清理完現場,本傑明私下詢問安德烈。

“當然,我在卡霍加拉斯山山腳下剛剛買下了一棟三層別墅,那裏有好些新建的溫泉別墅,可比我們所在的這個屋子還要豪華得多,前段時間剛剛裝修好,我自己都還沒進去住過呢。”

“安全麼?”

“很安全,我們這類人買東西都愛用偽造的身份。”

“嗯,”本傑明正在思考著,然後突然被敲門聲打斷。

一個嘍囉走了進來,說道:“我們在園子的排水管裏發現了一個暈迷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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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突然叫我回來了?盧卡斯。”LACNER一邊實體化一邊詢問道。

“BERSERKER已經被擊敗,代行者們也已經撤退,而你卻遲遲未歸,一想就知道,你肯定要和SABER發生了糾紛。我派使魔過去一看,果不其然..我很尊重你自己的興趣,LANCER,不過現在還是需要潛心於搜集情報的時候,還沒到可以貿然展示實力的地步,何況,我通過MASTER的感知能力看出來了,那個SABER的實力很強。”

“有多強?”

“和你一樣強。”

一旦成為與英靈定下契約的Master,都被授予了可以看透其他Servant能力值的透視力。聖杯戰爭邀請英靈參加,並隻授予了Master這種特殊的能力,即便是代理Master,也是不可能具有這種能力的。LANCER的正式Master盧卡斯可以比較LANCER和其他Servant之間的能力差別,然後製定戰略使戰況朝著有利的方向發展,LANCER自然沒理由懷疑盧卡斯的看法。

“既然如此,我更期待著能和他打一架了。”LANCER一邊欣賞著自己的長槍一邊遐想,“失去了這次機會,真可惜。”

雖然LANCER的語氣很是平淡,但盧卡斯還是聽出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內心裏極大的不滿,這當然不能置之不理。

“放心吧,LANCER,這種事早晚會來的。就算不來,我也保證會給你創造出這一機會的。這場戰鬥並不是屬於我個人的事,也是你自己的戰爭。”

盧卡斯心裏認為,既然即將麵對的爭霸是鬥士的希望,就必須尊重其意願。這一點,可以說是盧卡斯與其他把Servant當作工具使用的魔術師們最大的區別。

本來,在與LANCER的關係問題上,盧卡斯就連一道令咒也不打算行使。對於像LANCER這樣擁有強大自我意識的“王者”身份的從者,如果用強硬的形式使喚他們去按照自己的意誌行事,恐怕隻會得到反效果。當然,把自己的地位放的太過卑微也是沒有好處的,不把這種類型的Servant當作棋子操縱,也不是當做神明去膜拜,而是當作天候、風向那樣的環境因素「因勢利導」才是最好的辦法。水手無法操縱風向,但能夠通過風自在地控製船。兩者是一樣的道理。

換句話說,不能把他們當作使魔或偶像看待,而應該當作利害關係一致的同盟者。

任何的自作聰明剛愎自用,都可能會導致難以料想的錯誤,從而喪命。可以說,在盧卡斯幾十年的職業生涯中,從來沒有犯過這一類的錯誤,因此他無一例外地都成功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有幸成為了“魔術師殺手”這一高危行業中極其少見的“高齡從業人員”活到了現在。

好不容易安撫住了LANCER的不滿,盧卡斯這才開始講述自己得到的成果。

“代行者們破壞了城堡外圍的大部分結界,使得我的使魔可以飛進城堡.。。根據調查結果,現在呆在那座城堡裏麵就是我們要找的人。”盧卡斯說道:“如果沒錯的話,剛才和你交戰的那位SABER就是法蘭克之王查理曼,確實是能夠配得上和你一戰的君王。”

盧卡斯在說這話時,其實一直在暗自慶幸自己果斷發動了令咒,否則就要未戰外敵先起內訌了,不過他很知趣地沒跟LANCER說起自己的這一想法。

“這可真是恭喜了”,LANCER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衝動差點犯下大錯,口氣也緩和了許多:“我想我很快就會再和SABER見麵了?”

“現在還太早,我們繼續像現在這樣在暗中協助他們作戰就好.。。讓他們去吸引敵人目光,盡情成為戰場之花,這座巨大的城堡舞台,會上演令任何人都無法從Servant·Saber的身上移開目光的華麗演出,而注視這Saber,就是說和將自己的後背暴露給我們是同一個意思。直到能再聯係上賽因斯那老家夥之前,這樣的戰術應該是可行的。”

LANCER點點頭,今天晚上的戰果已經證明這個戰術是行之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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