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2 / 3)

雖未說明,可是意思卻是十分明了,癱軟的幾人膽戰心驚回了是,看著趙梓硯牽著傅言卿的手,仔細讓人用華蓋替她遮擋烈日。眾人清清楚楚看到年輕帝王側臉上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笑意和溫柔,甚至帶著絲調皮,一時間羞愧有之,悵然若失者有之。的確,有些東西美好的讓她們豔羨,可終究不是她們可以奢望的。

那廂趙梓硯帶著傅言卿回了重華殿,殿裏涼爽得緊,熱的一頭汗的傅言卿舒服地歎了口氣。趙梓硯有些失笑,使了眼色讓琉瑜去準備沐浴的東西,又拿了帕子替傅言卿擦盡汗,這一發汗再驟涼,對身子不好。

傅言卿臉色熱的發紅,趙梓硯有些心疼道:“你怎麼跟她們去禦花園,那麼熱,重華殿不好麼?”

傅言卿覺得趙梓硯的確寵她寵過了,無奈道:“我哪有這麼嬌弱,大驚小怪。這重華殿……是我們的寢殿,我不願她們待在這。”雖說趙梓硯寢殿在甘泉殿,可是除了被傅言卿小懲幾次她在那過過夜,其餘都是宿在重華殿。這裏的一切承載她們三年的甜蜜,也有許多趙梓硯給她的小驚喜,小體貼,這些都是她的珍寶,她不願被那群擾人的人窺見。如今重華殿,幾乎是她在西南王府的閨房的翻版了,因著無法歸家,趙梓硯特意問了傅言旭,將傅言卿自幼喜愛的布置都尋了來。

雖說傅言卿並不像尋常女兒家那般,太過看重和惦念那些,可是趙梓硯一番心思足以讓她感動,到是珍視的很。

趙梓硯聽罷眸光含笑,扁了扁嘴,總算作罷。隨即她又道:“她們同說了什麼?”

傅言卿頓了頓把趙涵邱出的主意同趙梓硯說了,趙梓硯聽罷低頭思忖後,低聲道:“雖說她惹人厭,可是到是不失為一個辦法。”

傅言卿抿了抿嘴,搖頭道:“我不願。”

趙梓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輕聲道:“為何不願,你是怕我真被她們勾走了?”

傅言卿白了她一眼,隨即正色道:“我曉得你不會答應,可是我不願鬆這個口把你讓出去,不僅是你不想納妃,我也不許你納妃,他們說的也不錯,我做不到心胸寬廣,我便是善妒。我也不願讓本該我兩人共同背負的東西,全讓你一個人承擔。”

趙梓硯聽著她的話,一雙眉毛愉悅地上挑,伸手將傅言卿抱在懷裏,然後抵著她的臉蹭。“你怎麼這麼好?”

傅言卿亦是笑眯了眼:“你也很好啊。”

兩人膩歪完,這才讓傅言卿去沐浴。趙梓硯有些奏折沒處理完,原本是要回禦書房,傅言卿卻是怕她熱,讓人將禦書房奏折送了過來,在重華殿裏處理。

趙梓硯處理奏折,傅言卿便在一旁替她磨墨煮茶,琉瑜等人守在外麵,看著殿內安靜坐在一處的人,止不住歡喜。

到了第二日,上朝後卻是再也沒人提立妃之事,趙梓硯也樂得輕鬆,昨日算是給了那些人一些警告,那些大臣女兒歸家後自然會說明情況,那些臣子雖千方百計謀求利益,可也不傻,此前趙梓硯大發雷霆,昨日又聽聞自家女兒的話,隻能暫且熄了心思,否則按照他們新帝的脾氣,真的會動怒。

而趙梓硯下旨令各個大臣子女,具都參與科舉考試,不限男女,有才者皆可為官。同時軍營

大夏女子雖多自由,經商為官也不是沒有,可卻也是鳳毛麟角,這一次陛下親自下旨,十分鼓舞人心,此後湧現一大批傑出的女官,也是讓後人津津樂道之舉。

至於選妃,在趙梓硯一力推行新政後,各位大臣忙得腳不沾地也沒心思理會此事。趙梓硯樂得輕鬆,心情到好了不少。

隻是暑氣盛,傅言卿太過貪涼,恰逢宮中需要準備太子的生辰,傅言卿和趙梓硯都很疼趙勳,雖然不準備大辦,可是身為皇儲也不可馬虎,傅言卿親力親為也頗為勞累,竟是染了風寒。

趙梓硯醒來時覺得懷裏的人燙得厲害,心裏一個咯噔探了探傅言卿的額頭,果然很燙,臉色也是不正常的紅暈,頓時急了。她趕緊坐起身,將人抱了起來,輕聲叫她:“卿兒,卿兒,你哪裏不舒服?”

傅言卿迷迷糊糊睜開眼,皺緊眉頭,聲音也有些沙啞:“有點沒氣力。”

果然是發熱了,她連忙掀開帷帳喊:“琉璃,趕緊宣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