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裏麵的時候,任七月還不安分,臉上的怒氣依然沒有消減,大聲叫道:“你幹嘛呀,把我抱走幹什麼,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你也不幫幫我,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欺負我哥和我嫂子的嗎?這種人就應該把他們繩之以法,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氣死我。”
於哲看到任七月正在氣頭上,他也是無奈的歎口氣,眼裏有些責怪說道:“你做事能不能用用腦子,你在這裏潑婦罵街一樣,到底是誰丟臉啊,你也不想想你這樣能幫到哥哥嫂子嗎?你簡直是給他們添亂你知道嗎?”
任七月白了於哲一眼,鬱悶的說道:“我這怎麼就是添亂了,我就是想要把江建豪那張醜惡的嘴臉給揭發出來,潑婦怎麼了?女人被逼急了,都是潑婦,我就是不想看到我哥和我嫂子居然被人欺負,那以前的時候,我哥可是a市的王,誰敢這麼欺負他。”
於哲歎了口氣,語氣裏雖然有責怪,但也有寵愛。
“還真是我把你寵壞了,現在脾氣那麼暴躁,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子的。”
任七月哼了一聲,撇撇嘴說道:“什麼叫你把我寵壞了,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再說了,那可是我的親哥,他以前那麼保護我,現在該輪到我來保護他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驕傲,覺得自己變成一個英雄一樣,能夠保護自己最珍貴的人。
這件事情鬧出去之後,還真的給任七月和於哲的公司造成的一定的影響,媒體報道任七月多麼的沒素質,像潑婦一樣罵街,完全沒有一個公司總經理該有的樣子,也怪於哲這個總裁沒有教好自己的老婆,反正都是一些負麵的影響。
媒體本來就是如此,它一部分是為了奪人眼球,增加吸引力,而另一部分它也是為了一些達官顯貴來做文章,但是卻不敢得罪這些達官顯貴們,怕被封掉,隻能去消遣一些稍微弱勢的群體,拿他們大做文章,大度諷刺。
任七月和於哲的公司被媒體這樣打壓之後,又受到了江劍豪的打壓,江建豪本來還不想和這任七月有什麼瓜葛。
他隻是想好好教訓教訓任漠玦一頓,但是任七月非要來插一腳,那他就不客氣了,要對付任七月,那也不是什麼難事,隻要把她公司的客戶給挖過來,對他們公司一定會造成很大的影響,而在私下裏做這些勾當是江建豪最擅長的事情。
任七月公司的一些客戶被江建豪挖走了一些,果然是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任七月和於哲知道之後,兩人都很氣憤。
兩人在總裁辦公室裏麵,於哲看了資料之後,他憤怒的把這些資料全部給甩在地上,他臉上滿滿的都是憤怒。
“這個江劍豪居然使用這麼陰險的手段,我還真是小瞧他了。”
任七月就站在一旁,對此感到很憤怒,二話不說,正要跑出去,又像上次一樣找那個江建豪算賬,但是於哲已經不允許她再這樣任性了,連忙把她給拽回來,生氣的說道:“任七月,你別再給我鬧事了,現在你去找江建豪也沒用,我們是鬥不過他的七月,你為什麼看不清現實呢?江建豪的實力要比我們強大得多,他又會動用這些手段,我們拿什麼去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