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七月被他抓著雙臂,甩也甩不開,他著急又氣憤的說道:“那現在咱們就坐以待斃嗎?任他欺負嗎,他都踩到我們頭上來了,難道你不知道反抗嗎?”
於哲眼裏有些不耐煩,歎了口氣,說道:“七月,不是我不想反抗,是我沒有這個能力去反抗,你還沒有認清現實嗎?你那個了不起的哥哥,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去保護你了,你得自己保護自己,如果你拿雞蛋去碰石頭,到時候你也失敗了,你拿什麼去幫助他們?江劍豪本來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他沒有針對我們,可你被你這樣一鬧,他把我們也視為眼中釘,欲除之而後快,現在怎麼辦,公司又損失了幾個大客戶,如果你再去做那些沒用的事,那麼公司損失的就不僅僅是這些了。”
任七月眼裏滿是失望,她用力的甩開了於哲的手,向後退了兩步,那雙明亮的眼睛裏閃爍著失望和憤怒,她語氣都低沉了很多。
“於哲,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現在是我哥和我嫂子最困難的時候,難道你就要坐視不管嗎?他們當初是怎麼幫助我們的?是怎麼幫助我的你都忘了嗎?就因為你自己的公司受到了牽連,你就不幫他們了,想要明哲保身是吧?好啊,那你就自保去吧,那不是你的親哥親嫂子,但是那是我的。”
任七月強起來也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她轉過身立馬就跑了出去,於哲趕緊追上去,但是任七月已經坐車離開了。
於哲一臉著急,立馬給任漠玦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任七月現在發脾氣跑了,如果到時候去了他那裏的話,讓他一定要好好勸勸任七月。
在的士上,任七月邊哭邊擦眼淚,她心裏有種難以遏製的失望和難過,她現在是真的很想幫助哥和嫂子。
所以有時候她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情可能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但是她的心是真誠的,可沒想到於哲居然說出那樣的話,好像這件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是啊,那不是她的哥,她的嫂子他有什麼義務去管呢,遇到困難的時候都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飛吧飛吧,隨它飛到哪裏去,就算永遠都飛不回來了,她也要去幫助她親愛的哥哥。
任漠玦本來還很擔心任七月,怕她一個人到處跑,雖然說現在的任七月比以前要成熟很多,做事風格也變了很多,以前的她就是一個乖乖女,像公主一樣,乖巧聽話,也不太會發脾氣,一般隻是撒撒嬌,好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但是現在的任七月可有脾氣了,做事也有些不顧後果,和以前一樣任性,但是現在任性的幅度就越來越大了,任漠玦也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