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漠玦眼裏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芒,他冷笑了一聲,說道:“還不知道你是誰派過來的,在打之前可不可以讓我先知道?”
其中一個黑衣人也同樣冷笑一聲,說道:“我們是誰派過來的,這個就不需要你知道了。”
“別跟他廢話,動手。”
兩個黑人立馬揮著棒子衝上前來,方若橋在任漠玦的示意下,往後退了幾步,要不然任漠玦不好施展身手。
任漠玦和這兩人打了起來,任漠玦身手果然不凡,他近身搏鬥非常厲害,這兩個小混混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即便手裏還拿著鐵棍,但是還沒一會兒,就被任漠玦也搶了過去。任漠玦雙手拿著鐵棍,對著他們兩個一棒又一棒,這兩個黑人被打得屁股尿流,嚇得想跑,但是任漠玦立馬抓住了其中一個,把他按在地上,眼裏射出冰冷的光,低沉的聲音含著殺氣。
“快說,到底是誰派你們過來的?”
小混混已經嚇得不行了,沒想到遇到了一個高手,他被按在地上,脖子還被任漠玦掐著,臉脹得通紅,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任漠玦鬆了鬆手,他才大口的喘氣,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江先生派我們過來教訓你一頓的,但是他沒想過要取你的命,隻是教訓教訓你。”
任漠玦在看到這兩個混混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是江先生招的人。
這種不學無術,沒什麼本事,嘴巴還不嚴的小混混怎麼可能會是任耀然派過來的人,之前在記者會上,那個差點拿飛鏢射中自己的人,手段高超,不管是進入會場還是退出都不露痕跡,確實是高手中的高手,連周成都很佩服。
任漠玦重重地拍拍他的臉蛋,低吼道:“給我滾。”
這個小混混趕緊爬起來,夾著尾巴立馬就跑了,任漠玦拍拍手掌心,嘴角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方若橋沒有報警,這兩個小混混完全不用放在眼裏,她心裏終於鬆了口氣,不怕遇到這種小混混,是怕遇到上次記者會上那個高手。
任漠玦走過去,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漠玦,沒有哪裏受傷吧?”
任漠玦回過頭來,微微一笑,在夜色中,他的笑容顯得非常溫暖,聲音也立馬變得溫柔起來,說道:“我沒事,這兩個小混混根本就傷不了我一根毫毛,咱們走吧,不要在這裏久待。”
任漠玦牽著方若橋的手,兩人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很快就回去了。
想來還真是想笑,這個江先生頭腦果然是簡單,居然派這兩個沒有任何本事的混混來傷害任漠玦,他好歹也是a市的人,難道不了解任漠玦以前的風雲曆史嗎,但凡是有頭有臉的人,誰不知道任漠玦是不能惹的,他怎麼會那麼天真,找了這麼兩個小混混來報複任漠玦,這豈不是給自己打臉嗎?
也是一次偶然,任七月下班的時候,經過一家咖啡廳,她剛好就看到了江建豪那個畜生在和方氏集團一個老板在喝咖啡,兩人聊的不亦樂乎,時而開懷大笑,好像很投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