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不妨稍少花費點功夫,先來說說日人這個民族。這也許對我們進一步了解日人為什麼再怎麼進化,卻終也改變不了其豺狗本性。
從大體上講,日人是一個單一民族國家,亦即大和民族。大和人亦稱“和人”,約占日人總人口的98%。另2%為阿伊努人和琉球人。阿伊努人大都居住在南千島群島(作者注:日人稱北方四島,是1905年日俄戰爭後,日人從屬於俄羅斯地盤上搶占回來的。1945年8月15日,日人宣布無條件投降後,根據《雅爾塔協定》,日人把吃進肚子裏的東西又吐了出來,南千島群島便又劃歸了前蘇聯),現屬俄羅斯管轄。這樣一來,阿伊努人就不能算作日人了。剩下大約1%的琉球人,絕大部分生活在所謂日人的琉球群島,亦即今日的日人衝繩縣境內。衝繩於1429年由尚巴誌統一為琉球王國,同當時朝鮮一樣,與中國結成進貢冊封之宗藩關係。1879年,琉球王國為日人所吞並。倘若真有那麼一天,中國也同前蘇聯一樣,將衝繩打理回來,琉球人亦將在日人版圖上消失。所以說日人是一個單一的民族國家是絕對正確的。
大和人屬蒙古人種東亞類型,這類人的主要特征是頭較短,黃皮膚,黑頭發,體毛和須毛較少。耳垢為幹性。眼瞼中有被稱作“蒙古襞”的皺折。由於大和人身材較矮,個頭大都在162厘米——163厘米之間,故稱作“倭人”,日人國亦同被稱作“倭國”。因此,弄得日人長期以此為恥,痛苦萬狀,心態雜亂,個個象得了精神病似的,開始盲目地尋求出路。
日本曆史上就是一個野心十足又很狂妄的民族,但這個民族卻又膽小得很,生怕哪天大海的浪潮把個東瀛小島給涮沒了。於是就思量著利用僅有的一點海洋優勢,夢想搶灘大陸。然而,日人雖有勃勃野心,卻又深感自漸形穢,這麼一個思維紊亂、個頭短小的民族家庭的人,一旦冒險衝出去,甭說跟動手人了,笑也被人家笑死回來。於是日人就想出一個怪招,搞人種改良,將此來提高大和人的整體智慧和素質,以圖不斷進取,獨霸天下。
日人的人種改良進行似乎很失道德,甚至有點兒反人類。
1863年剛從英國留學回來的伊藤博文,見英國人膚白、紳士、塊頭大,便大力倡導“優化種族論”,認為黃種人茬弱不堪,不及白種人遠甚。但是,伊藤博文的“優化種族論”在當時似乎並沒有引起什麼反響。
1884年12月,在朝鮮發生的“甲申政變”中,日人軍隊被袁世凱以少勝多胖揍了一頓。日人這才真正意思到,非到了人種改良的時候不可了!1885年12月,伊藤博文剛剛擔任內閣總理即實施“謀種政策”,凡歐美白種人入其境,輒鼓勵日人女子與其野合,以改良種族。日人此舉,當時惹得譚嗣同都大為眼熱,但亦深知此舉也就在日人那兒搞搞,在我大清卻是斷難其行,於是謂然作吟曰:娟娟香影夢靈修,此也勝兵敵氣儔。驀地思量十年事,何曾謀種到歐洲?
後跟人借種的事兒,被日人天皇睦仁曉得了,認為此計甚妙,便密令軍部篩選受過良好教育且品貌端莊的日人女子組成一個借種別動隊,以勞軍為借口,在美國海軍士兵當中,有目的的尋找這些士兵當中的“良種”做情人,以達借種改良人種繼而實現締造“大日本帝國”計劃之目的。
這裏有一個鐵的佐證:1904年2月17日在意大利米蘭.拉斯卡拉歌劇院首次上演的,由意大利劇作家普契尼創作的歌劇《蝴蝶夫人》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女主人公巧巧桑是一位美麗的日人女子,被美國海軍上尉平克頓娶為妻子,哪知這個美國大兵隻是玩玩而已,根本沒把巧巧桑當成一個真正的妻子。婚後不久,平克頓應召回國,巧巧桑卻獨守空房。三年後,平克頓攜美國老婆再次來到日人國,得知巧巧桑為其生了個兒子,就決定要回這個兒子。巧巧桑認為,自己被美國大兵拋棄不說,兒子也將被叨走,使得借種計劃完全泡湯。最終,悲痛欲絕的巧巧桑以自殺的方式了結這段向美國大兵借種的塵夢。
而事實上呢,無論是伊藤博文抑或天皇睦仁,對外借種也不是這二人的什麼獨創新發明,因為遠在1000多年前日人就已經有了這個傳統了。當時,中國正處於北宋時期,日人就開始向宋朝的男人借種了,隻不過名詞不一樣,借種不叫借種,叫“度種”。
據宋時《清波雜誌》記載:倭國一舟飄泊在境上,一行凡三、二十人。婦女悉被發,遇中州人士,擇端麗者以薦寢,名“度種”。此“度種”大概就是今日的彼“借種”了吧。
時“倭人”女子之所以向宋時男人“度種”,是因為北宋王朝的文明程度遠遠高於世界上任何國家,北宋王朝在當時蠻夷的異族眼中就是天朝。北宋時期的中州男人在四夷之異族眼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人群,也是最紳士最高貴的人群,如此,日人女子以駕舟主動獻身中州男人為榮,也就不足為奇了。
後來的事實證明,日人這種向歐美白人借種改良,雖但沒能達到效果,而且更使日人人種複雜化,尤其是向美國白人借種。因為美國屬於移民國家,人種相當複雜,這就直接給日人締造“大日本帝國”的狂想計劃招致致命硬傷——基因突變。正是其主要體現在人性的缺失方麵。最為顯著的進化體現在女人的淫賤意識得到極大加強,而男人更多體現為性無能和極度扭曲的心理狀態。這種極度扭曲的心理狀態,就是後來所謂的“大日本帝國”心態。
由於日人有了這種極不正常的心理智障,日人不但對外向歐美白種人借種來改良大和人種,對內亦在大肆宣揚永不和亞洲人鳥在一起的言論。
1885年,與伊藤博文倡導“謀種論”的同時,日人福澤諭吉亦拋出了一個叫《脫亞論》東西,其主調就四個字,“脫亞入歐”。
應當說,作為幕府末期明治初期的教育者,福澤諭吉其人不僅對漢文化頗具修養,且書法造詣也很不錯,甚至能作漢詩,對當時清國與朝鮮很關注並有相當程度的了解。但這種關注,完全是用近代西洋文明的價值觀,以“大日本帝國”的優越感來觀察、看待清國與朝鮮。認為到了現今,清國與朝鮮由於一味保守傳統文化而不加改變,已變成了頑固、落後和野蠻的國家。他把清國與朝鮮比做一潭死水,臆斷清國與朝鮮的臣民是不會接受西洋文明的,尤其清國的臣民怯懦卑屈,苟且偷安,實在是無有共類,在清朝統治下,百事無成。由此足見,福澤諭吉從骨子裏是看不起清國與朝鮮,甚至充滿著鄙視,更甚至認為與清國和朝鮮這樣冥頑不靈的國家為鄰,實在是日人之大不幸。
福澤諭吉的“脫亞入歐論”,實際上就是對清國與朝鮮斷絕交流的“鎖國”,武斷地認為清國與朝鮮這兩個國家已經很不合他所提倡的“近代文明”了。然而,在一番鄙視和嫉妨之餘,福澤諭吉又不免心生豔羨,垂誕大清帝國和朝鮮王國之物博與富足,特別是對大清帝國這個有著天興富國,大河直達四境,有舟楫之便,金銀銅鐵,礦脈曆然,沃野千裏之“東方田園”,大動狂妄野心。他不僅鼓動日人有為之輩,多多地到大清國去闖蕩,去冒險,“大到國權擴張,小到一身榮華”。且還而大力倡導武力侵華,征服清國。
而日人妄圖以武力征服大清之最早,亦是最赤裸裸狂妄叫囂,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征討清國策”。
1882年2月,日人一個號稱今謙信小川又次的家夥,此人時任日人陸軍參謀本部第二局局長。在兩次密派間諜到大清一番詳情偵察和聽取諜報人員彙報後,立即著手完成了一個名曰《征討清國策》的圖謀侵略進攻大清的方案。
在《征討清國策》的第一部分,小川又次象隻餓急紅了眼的豺狗在狂吠:若維護我帝國獨立,伸張國威,進而屹立於萬國,保持安寧,則不可不分割清國,使之成為數個小邦。清國雖老衰腐朽,仍乃一世界大國,清人雖愚蠢不決,但受此屢戰屢敗刺激,對需要培養實力已稍有感悟,近來陸海兩軍已漸有講究改良之趨勢。清國優柔,顯然不能一舉成為強國,但隻要努力不懈,理應達到此境界,以當前形勢看,20年後可能完備。趁清國還幼稚,我們應斷其四肢,傷其身體,使之不能動彈,我國才能保著安寧,亞洲大勢才能為我掌握,由我國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