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猶未盡,“補火”被妻子踹出婚局。
黃杏是個很自我的妻子,優越的家庭環境從小就養成了她唯我獨尊自以為是的性格,加之她與夏羽的家庭地位懸殊較大,因此,她在家庭擁有絕對的權威。看在愛情的份上,對於黃杏的這種女權主義行為,夏羽都能夠忍氣吞聲委曲求全,可是,她把這種作風貫徹到性生活中,委實讓夏羽痛苦不堪。
年輕氣盛的夏羽性欲望比較強烈,可黃杏沒有“性”趣,他的“性”福就沒有出路。經常處於饑餓狀態的夏羽很快便找到一條既安全又有保障的發泄欲望的出路:“自助餐”,偷著樂——好爽啊!這是他每次將脹滿的欲望釋放後情不自禁的感歎。
盛夏的一天晚上,黃杏讓夏羽陪她出去散步。晚風習習,吹拂著她凸凹有致的性感身姿,夏羽頓時感到有股熱流在體內湧動。回到家,他蹭到黃杏身邊纏綿起來。“前天晚上不是剛做過嗎,又要啊?”黃杏不高興。“這不又過了一天嘛。”他準備抱她上床。“去、去、去。你怎麼天天想著這事呀?”夏羽討了個沒趣不說,還被妻子教訓了一頓,好不窘迫。好不容易捱到黃杏睡熟了,湧動的欲望急火攻心……就在他快要登上欲望的峰巔之時,黃杏突然打開了燈。“你的靈魂怎麼這麼肮髒哩,背著我幹這種事?”“不就是自慰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西洋景既然被揭穿了,夏羽也感到無所為。“那我算什麼呀?”“你不是不願做嗎?”一直被性壓抑的夏羽大膽地回敬她。“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不想點高雅事呢?如果再讓我看到,咱們就算完了。”黃杏氣乎乎丟下話,獨自睡了。
這次事件過後,夏羽的確安分了一段時間,可那種欲望被壓抑的苦,特難受。一次,他們參加朋友的婚禮回來,也許是氛圍的渲染,黃杏風情萬種地投懷送抱,夏羽的激情一下受到鼓舞,一路高歌猛進,那種淋漓盡致的宣泄,猶如排山倒海般暢快,倆人帶著欲望的饜足酣然進入夢鄉。半夜,夏羽再次被欲火撩醒,他好想推醒黃杏補一把“火”,可又怕驚擾她的美夢挨罵,隻好偷著吃起了“自助餐”。“你真是墮落。上次你埋怨我不給你,我認了。可我們剛剛才做過,你猥賤自己不算,還當麵侮辱我。我說話從不食言,咱們結束了。”
饑渴難耐,“夜宵”時她握住了……
性生活的不和諧是讓夏羽傷透了心,他不願為此搞得紛紛揚揚,痛快地與黃杏分了手。不久,他又認識了杜菲,經過大半年的拍拖,結為秦晉之好。
杜菲的思想比較開放前衛,對夫妻生活的領悟也特精到。“聽說,你與前妻是因為性生活不和諧分的手,我不希望重蹈覆轍。我對性愛的認識是:美滿的性愛是人生盛筵上的一道珍饈,性生活的和諧是夫妻幸福的源泉,隻有夫妻雙方步調一致才能譜寫出瑟瑟和鳴的交響曲,因此我們有權利去追求和享受它,更有責任去共同塑造它。”她很有情調。她把臥室窗簾、被罩、台燈、壁燈,一律裝扮成情融融意綿綿的粉色格調,浪漫溫馨的韻味將你彌漫,十分煽情。再加上杜菲善於誘惑風情,主動投入和配合,夏羽整天陶醉在性愛的快樂愜意中,激情奔湧,夜夜良宵。
杜菲有了身孕後,夏羽不得不節製激情奔湧夜夜良宵的“性”情。可是,沒出一個月,他受不了了,便背著杜菲“重操舊業”。等到了杜菲懷孕的後期,每每看到夏羽為性所苦,也挺同情的。冬日的一個深夜,睡夢中的夏羽突然勃起,他準備去衛生間解決,可寒意刺骨,隻好“就地執行”。也許是快到高潮時激情難抑,動作幅度太大,他的顫動和呻吟聲驚醒了杜菲。“一個男人長期不過性生活或者性生活不和諧,自己解決我可以理解,可我們的性生活一直都挺和諧的,你咋會也有這種習慣呢?”杜菲不氣不惱不鹽不淡的話,讓他不知所措,與前妻的痛苦經曆猶如曆曆在目。“你千萬不要多慮啊,其實這隻是一種補充。我經常想要你時,看到你睡得那麼香,就不忍心弄醒你了。所以就自己解決羅。”夏羽盡量說得輕描淡寫,可杜菲始終不明白,一個性生活美滿的男人,婚後咋還會自慰。但一想到夏羽說得還有幾份道理,也就沒與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