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情色版 第六十一章 當女人遭遇“二守”性愛(1 / 2)

我們處在一個物質化、忙碌加拚命的時代。許多人忙於建造事業的大廈,而荒蕪了“性”福的花園,可等有一天,我們事業成功了,卻驀然發現“性”福沒有了,此時,再成功的事業、再多的金錢,能換回或者買回“性”福嗎?不可能!

因此,越來越多的女性用了一個很酷的詞“二守”性愛,即前半夜守寡,後半夜守屍,來表述她們的生活狀態,這種比喻雖然有點殘酷,但這的確是都市越來越的女人們的真實寫照。他們的老公為了工作、為了事業日夜煩惱勞碌,前半夜基本不回家,後半夜人雖然回了家,緊張疲憊得儼然屍體般一攤爛泥,對於愛,他們難道真的就不想“做”?

讓我先睡一覺再做,好嗎。

夜,已經過了12點,牛林還沒有回家。喬貞躺在床上毫無睡意,書,已無法再看下去,看著溫馨寬大的臥室,整個房間寧靜得連掉根針都聽得見,遙想當年,她與牛林在租住屋裏的“性”福時光,一種孤寂淒涼的感覺無聲地向她襲來。

當年他們剛結婚那會兒,整個房間也就跟現在的臥室差不多,窗戶很高很小,房間也很暗,屋外有一間房東的小廚房,可以說是簡陋極了,可是,他們像一對天真的孩子,每天晚上一起做飯,吃完飯後一起去散步,回家後打開房東的舊電視,不是看電視而是製造“噪音”。接下來,牛林會關了燈,抱著喬貞說著情話,直到最後兩人都心滿意足地收場。那段時光雖然清苦,但他們都覺得好幸福,好快樂。可是,自從他們搬離那間租住的小平房,按揭買了現在的120平米樓房之後,當年的那種火熱的性愛再也沒有了。

牛林一直在一家時尚雜誌做策劃編輯,每月的策劃欄目、邀約模特和攝影師、租借服裝和各種導具、選擇外景等等,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但為了盡快還房貸,牛林又在一家圖書公司找了一份編審的活兒。因此,他的工作日程白天屬於期刊,晚上屬於圖書公司,半夜回家屬於床。

喬貞正想著傷“性”事,外麵傳來她再熟悉不過的沉重腳步聲,她跳下床,把事先熬好的銀耳羹放進微波爐裏,當牛林進來時,喬貞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銀耳羹連同滿臉的春意一同送到牛林眼前,牛林感激地說:“這麼晚還給我做晚點,真不好意思。”“你在外麵打拚比我辛苦。不過,該我做的,我會盡力去做,該你做的,你別偷懶啊。”喬貞含情脈脈地暗示他,然後又一語雙關地說,“我在床等你啊。”對喬貞的“性”思,牛林當然心領神會,隻是他每天的時間太緊張,這不,明天還得趕早與攝影師去選擇拍攝外景。

牛林上了床,喬貞就過來纏綿,他向喬貞央求說:“讓我先睡一覺再做,好嗎?”喬貞一聽不高興了,可見牛林已閉上雙眼,隻得關了燈,可許久許久以來積累的欲望煎熬,讓她躺在床實在睡不著啊。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她又想起了牛林睡之前的許諾,於是去推牛林。牛林猛地坐了起來,驚問喬貞:“天都亮了?幾點了?”喬貞哭笑不得,哪裏還有歡愛的心思啊。

愛,為什麼不做:物質生活水平的提高,是不是一定就得以犧牲精神生活或者犧牲性愛為代價?回答當然是否定的,但問題是越來越多的牛林們,他們總認為憑著自己高昂的鬥誌,旺盛的精力,不僅能夠在事業的疆場上拚命奮鬥,也一定能讓“性”福之歌嘹亮。遺憾的是,人的精力非常有限,現實非常殘酷,牛林們夜以繼日在外馬不停蹄地奔波,即使有心想與愛妻溫存纏綿一番,可在他們的時間表裏,如同牛林一樣“白天屬於期刊,晚上屬於圖書公司,半夜回家屬於床”,哪還有做愛的時間裏?

愛啊,他們不是不想做,是沒有時間做呢!

我該叫你“許”先生了。

熟悉俞欣的姐妹無不羨慕她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她自己是國家機關的公員人員,工作輕閑,有地位,收入也高。嫁了一個能幹的老公,有自己的公司,有車有房。可誰知道,俞欣也有鮮為人知的“性”酸一麵啊。

每天上班倒還挺好打發時間,一到晚上,她就傻眼了,偌大的房子,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老公高騰一天到晚忙他的公司,12點不回家是常事。起初,俞欣實在難以忍受夜晚孤獨的日子,向高騰提出晚上幫他一起打理公司,可高騰對她說:“打拚世界是男人的事,你還是在家修身養性吧。”俞欣說:“我一個人在家太寂寞了。”高騰向她支招,可以約小區的太太們到健身房鍛煉啊、聽音樂會啊、到舞廳蹦迪啊。俞欣一聽,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可是,她去了一段時間,發現還是有問題,每天晚上大家都隻能活動到10點左右,剩下的時間依然難捱呢。尤其是他們曾經和諧美滿的性愛,如今成了“月刊”,更是讓她黯然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