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生死分叉口(2 / 3)

轟,一聲爆炸,炸散了我和山狐臉上的茫然。

我們看著那兩個日軍伴隨著那聲激烈的爆炸聲,拋向了空中,然後是落地運動,悲鳴著摔在了水中。

墓室的那麵牆體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被炸開了一個兩扇窗戶那麼大的一個洞。那兩個日軍就是被炸開的石塊和湧進來的火光氣浪給掀飛的。

兩個被掀飛了的日軍,還被落了下來的石塊給砸了一通,水花與血花肆意激揚。我以為他們肯定是死翹翹了,沒想到他們在水裏掙紮了幾下,還能昂著頭露著一臉非人能作出的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爬了起來。

其中一個日軍的手臂被石塊砸成骨折了,那骨折了的手臂,掛在肩膀上無力地晃著秋千。另外一個的臉被飛擊而來的石塊給削去了四分之一的臉,雖然整張臉都讓血水給漫延了,但他看著那被炸開的墓牆,還是在開心地笑著,即使是那笑容實在是太讓人覺得恐怖和倒胃口,但他還是燦爛地笑著。

那兩個日軍都在相視而笑,並不隻是他們已經看到了逃生的出口。而是那出口中瞬間就躍進了幾個日軍。看到那衝了進來的幾個同僚,那兩個日軍燦爛的笑容,很快就變成了猙獰的笑容。

他們那猙獰的笑容是賞給我和山狐的。他們的意思很明顯,這回該你們倒黴了。

我和山狐也知道,確實是該我們繼續倒黴的時刻了。

我和山狐沒再和那兩個日軍瞪眼,我們用著要多快就有多快的速度,蹲了下來,縮在了那石棺下。不快的話,就等著挨槍子吧!

我們縮在那石棺下,彼此對著眼,越對越是感覺到悲涼。就在我和山狐在暗歎命運的悲苦的時候,階梯下的那兩個日軍已經開始在向剛衝進來的全副武裝的那幾個同僚在訴苦。但剛衝進來的日軍似乎還沒有時間去聽那兩個日軍倒苦水,隻是向著墓室外的一個方向緊密不斷地開著槍。

那幾個日軍的槍擊持續不到一分鍾便停了下來。

山狐問我:“你猜得出來,下麵那幾個小鬼子在咕嚕什麼嗎?”。

我沒想到,都這時刻了,山狐還能有心情在跟我逗玩,我有些悶悶地說:“還能說什麼,無非就是說石棺後麵有兩隻大猴子,趕緊上去把他們宰了……。”。

山狐還想放緩氣氛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在踏著水在移動。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幾個日軍已經是在向我們靠近過來了。我探出了半個頭,向下望了望。還沒來得及細看一番,那幾個日軍一發現我那探出來的腦袋,便是舉槍就射,幾發子彈就向我的半顆腦袋急射了過來。

躲子彈這準備,我還是做得比較足的。一聽到槍聲響,哪還敢多有遲疑,趕緊把頭埋了下去。剛一把頭縮到石棺下,那子彈便全都打在了那石棺的上邊了。那石棺很是堅硬,幾發子彈打下來,也隻是飛出了些許石處碎沫,沒有多大損傷。

我正在感歎,要不是躲得快,就老命休矣。抬頭向上一看,媽呀!死翹了!我暗叫了聲。我看到了一顆手雷彈正從頭頂上摔落下來。不止我看到了,山狐也看到了,他一臉被嚇直的傻樣。

我手腳冰冷加無措地盯著頭頂上的那顆正要摔落下來的手雷。

被嚇傻的山狐卻是傻勁一掠便逝,他就地一滾,然後躺在了地上,那條比象腿小不上多少的腿,一個抬舉,不偏不倚就踢在了那顆正要摔落下來的手雷上。那手雷被山狐那一腳給踢到回去。

那顆手雷往甩過來的方向飛了回去。

我聽到水下麵那幾個日軍在哇哇大叫著,然後是一陣水花四濺的聲音。那是那幾個日軍看到手雷去而複返作出的反應,他們肯定是被嚇得醜容失貌,四散而逃開了。接著我聽到手雷在水中轟爆開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