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身後物(2 / 3)

麵對日軍咄咄*人的進攻,山狐的怒火已經騰躍了起來,他不退反進,手中的獵刀掄圓了凶劈了上去。處在他的刀鋒下的兩個日軍也是突然感到凶險來襲,因為他們已是感覺到了刀鋒裹挾的勁勢,他們是急步撤身。

山狐得勢不饒人,又踏步上前衝了過去,手中的獵刀更是裹挾著更強的威勢向那兩個撤步的日軍劈了上去。那兩個日軍撤步的同時,不忘挑著刺刀去阻擋山狐的攻勢。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山狐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山狐的獵刀砍在了一個日軍的步槍上,驚人的一幕又出現了,那個日軍的步槍竟然被攔腰給砍折了。

那個日軍抓著他的那半截步槍,驚得差點就向後摔了回去,腳上踉蹌了好幾步才把身體給穩住了。而另一個日軍也怕他的步槍會遭了山狐的毒手,哪還敢遲疑,也跟著快步退了回去。

我麵對著的兩個日軍,可是占盡了上風,我被他們壓得快透不過氣來了。迫不得已,將另外一把軍也抽了出來,左右手兩把軍刀或上或下翻飛著,去阻擋那兩個日軍的劈刺。可能是揮得太起勁了,我竟然把左手的那把軍刀都給揮沒了。

因為正當我們在激戰的時候,那兩個自己人跟自己人撞上的日軍已經是爬了起來,而且是衝進了這戰局當中,不過他們兩個不是來對我們湊一腳的,這裏墓道本來就窄,無法同時擠下他們六個人,那兩個日軍是跑來要拖走那個被我把膝蓋給砍得差點斷掉的那個日軍的。

那兩個日軍一把衝了進來,兩人各一邊抓住那個受傷的日軍的一隻手,就是拚命的向後拖。我那揮沒了的軍刀就是插到了兩個充當救生人員的其中一個人的肩膀上。

飛來橫禍的那個日當,當即就是怪叫著,屁股一個向後坐在了地上。那把軍刀雖不至於鋒利成能砍金斷鐵的地步,但是切個人也是能像切西瓜一樣容易的。所以那軍刀的去勢不算得強,但也讓那個日軍入肉一半。當他把軍刀從身上拔出來的時候,那血就像打開的水籠頭一樣噴灑出來。

這不能怪我,罪魁禍首不是我,而是處在我左邊上的這個日軍。是他把我的軍刀給挑飛了,本來我抓刀就已經不是很穩了,我一砍上去,他那刺刀一挑,那軍刀就被挑到了他同僚的身上去了。還好不是挑到山狐的身上去了,不然我還真是得要愧疚死了。不過現在我的心情倒是挺不錯的,因為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讓日軍減少了一名戰鬥人員,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結果。

隻是我手中現在隻有一把刀了,有點難以應付那兩個日軍的進攻。山狐那邊砍那兩個日軍是砍得風聲水起。特別是步槍被砍成兩半了的那個日軍,除了蒼惶後退,是毫無計策。因於山狐的勇猛,我這邊的那兩個日軍也是有些淡定不住了。我一看機會來了,也勇猛了一把,手中的刀舞出了花蕊來了,那兩個日軍也的眼神也是好使,見我刀走偏鋒,勢卷而去,也不敢再欺身向前了,也跟著向後急退。

正當我和山狐正和那幾個日軍打得火熱的時候中,突然有一陣強大的摩擦聲從墓道的階梯上傳了下來。那種聲音細聽一下又像是眾多動物一齊發出的吱叫聲,非常的渾大和繁雜。讓人聽了不得不心頭是一緊。

借著微暗的光亮,我發現那幾個日軍的臉色已經不是蒼白便能形容得上的。而且在他們的臉蒼白了數秒之後,便不再理會我和山狐了,轉過身去,就像風一樣地竄逃起來。除了那個斷腿的日軍被撇下,就是肩膀被插了一刀的那個日軍都開始捂住傷口,跟著跑了起來,剛開始我和山狐也是反應不過來,進了墓道的日軍都是變得神經兮兮的了,扮演著多臉孔的角色,動不動給你來兩刀,動不動又跟你耍狠,動不動又跟你裝孫子。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