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身後物(1 / 3)

想一擊必殺的山狐發現自己被困於這不利的局麵裏了。但是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狂砍著的獵刀,還是一步步地把日軍給震退了回去。

我衝上去的時候,山狐已經和那幾個日軍劈上了好幾個回合。在這番激鬥中,衝在了前麵的十幾個日軍也終於發現了身後的變故。但是他們沒有立刻衝了回來,而是站在那裏似是作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我衝到山狐的背後的時候,他正好架開了三個日軍刺刀,而且是終於能夠甚是氣勢十足地對著那三個日軍回劈了一刀。那三個日軍雖然都沒有被山狐給劈中,但是也被震得有些踉蹌。我見時機已現,便繞過山狐的身軀,向前一撲,就地翻滾,剛好衝至到了一個日軍下盤的位置。

這樣的局麵就像是我之前在階梯對那個日軍抽出的那一冷踢一般。由於我們都沒有打亮手電筒,而那三個日軍手中也沒有手電筒,現在墓道裏的可見的光度,全都是靠逃了過去的日軍手電筒的傳來的亮光。而且那三個日軍還是處於背光的劣勢下。所以我從地上朝他們滾翻過來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是毫無察覺。

我的勢頭還沒未止住,便揮出了手中的軍刀。軍刀砍在了一個日軍的膝蓋上,被砍中的膝蓋骨發出脆裂的聲音,緊接而來的是那個日軍的慘叫聲。那個日軍一張口淒叫起來的時候,我便抽刀回身倒退。因為我知道被我砍中的日軍慘叫聲一發出,他旁邊的兩個日軍的致命刺刀便會向我狠戳下來。

果然,我剛一退身,兩把刺刀便瞬間刺在了我剛才置身的方位上。要不是我退得快,肯定被他們給刺個穿透。

這局麵因為我的加入,一切便已發生了令人無法想像的轉變,因為那兩個日軍想致我這個偷襲者於死地,由於他們的配合不夠默契,同時都向我發出了攻擊,而上主身已是一片大空,山狐對於戰局的掌控能力十分的強悍的。一發現兩個日軍的防守漏洞,便是迅速出刀,刀鋒冷至的時候,處在左邊的那個日軍已是覺感到了,無奈刀來得太快,已是根本無法回身自救了。

刀鋒劃過喉嚨,帶著一串鮮血潑灑在他身旁的日軍的臉上。那個被山狐一刀割斷喉嚨的日軍連半聲支唔都沒有得發出,就已是翻倒在地上進行著短暫的抽搐。而那個被我砍碎了膝蓋骨的日軍也支撐不住,慘叫著倒在地上,左右滾騰著。

前麵那十個幾作著沉思的日軍,看到這一變卦,臉色都駭然,已有五六個再也按捺不住又衝發回來。而剩下的卻是繼續仰頭奔跑離開了,向走前麵的日軍靠攏。

與我們對戰中還完好無損的那個日軍,看到我跟山狐一個出擊便放倒了他們兩人,便知道不妙,也不敢和我們對峙,掉頭就後撤,他太慌張了,連自己人都已是追上來了都未察覺到。所以不可避免地與他的同僚拱身撞上,兩人一頓眼冒金星地翻倒在地上。

其餘沒有被波及到的日軍仍向我和山狐衝擊了過來,他們的衝速很快。如果我和山狐向後退的話,肯定被他們挺著刺刀借著衝速把我們都撞翻在地上的。不容多想,也沒有時間去猶豫。我和山狐以同樣的速度,揮劈著手中的刀,狂衝而上。

我們的武器沒有他們的那麼長,所以我們不可能一衝砍上去就能直接把他們放倒。我們在衝上去的時候,隻能把日軍挺刺過來的刺刀給架開,然後欺身向前與他們進行貼身搏鬥,這是我們唯一的勝算。

我們也是這樣做的,隻是一衝上來的日軍就有四個,在墓道中,他們四人剛好能夠形成了最好的攻守體係。如果是在寬闊地帶中,或許山狐一人都能夠衝破他們的攻守。但是狹窄的墓道中,根本就沒有回旋的餘地,隻能麵對麵地與他們對劈。

所以我和山狐是半點好處都撈不上,隻能勉為其難地架開著日軍一波又一波的撩刺。或許是因為那幾個日軍看到我們已是處於下風,便有些得瑟起來了。他們太不了較山狐的暴發力好,一個發起狠起來,老虎都能打死的男人,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會讓人不得不心懷敬畏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