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偽軍知道石天魁是井上盯上的人的話,給他們長兩腦袋也不敢就這樣城門大開地放石天魁他們大搖大擺地出城去了。
當井上知道他們溜掉了以後便是雷霆大怒。
石天魁他們一出了城,就知道是不可能再回來的了,所以他們的目標就是前往靖江王的陵墓。隻要倒了靖江王的陵墓,他們也就可以收山了,這輩子是不愁吃穿了。
可是他們剛出了城不久,日軍就朝他們殺了過來了。就是那幾十號特殊兵種。他們的目的是活捉石天魁,但是惡戰了一番,還是被石天魁他們逃脫了。接著,他們又被我們幹掉了。
幾十號人,突然就失去了聯係。井上也知道是情況有變了。所以他便開始派出大部隊來搜尋,當然他最最終的目標是要找到石天魁奪取那張地圖。當他得知石天魁和他的手下在黑山嶺出現時,他的大軍洶湧而至。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那裏,他們日軍的一個聯隊和國軍剛打過了一場惡仗,戰況已是亂成一鍋粥了。
本來就是亂得一塌糊塗的黑山嶺,因他們的加入更加是亂得讓人應接不暇。
以他們洶洶來勢的架子看,那些原先把守在山脈外麵的國軍是真被他們給驅散了,他們已經把整片山脈都掌管了起來。而他們這般不辭辛苦地在這裏逛個不停,就是因為還沒有找到石天魁。
直到石天魁他們要進入惡魂穀的時候,終於被一組幾百人的日軍隊伍給發現了行蹤。由於是不其而遇,所以沒有過多的謀略和緩衝,直接就上打。石天魁他們火力比不上日軍的,隻得邊打邊逃。
而那隊日軍見石天魁的火力不及他們的一半,也就不急於向井上報告他們的位置了。誰知道石天魁卻他們引進了一個跟外麵是隔絕的一個凶險異常的山穀。剛一進到山穀內,日軍的就因為野獸的襲擊損失了不少人員。
因為他們走的和我們進來的不一是同一條路線,所以我們沒有得以看見山穀內曾爆發過劇烈的戰鬥。他們一路打一路退,就退到了這古墓外了。
當我聽石天魁說完這一切,就心裏暗罵,我們才是最倒黴的人,無端端卷入了他們之間的混亂當中。現在被困在這裏,不知道還能不能重見天日了。
我們又都陷入了彼此的心緒當中。
突然石天魁嚷了起來,喂!把你的爪子給我鬆開,我可不喜歡別人對我動手動腳的。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誰,但是此時就我跟他坐在了一邊上,我們兩人周邊上的人都坐得遠遠的。我當他神經又錯亂了,沒吭聲,仍靠在墓道牆邊上沉思著。
可過了一會他又開始鬼叫起來,你有完沒完,你那指甲有多少年沒剪了?把老子的肉都抓掉一塊了,你別再跟我玩這個,老子現在沒心情玩,再來,我可又要翻臉了。
我以為他真瘋了。
過一了會,他叫得更大聲了:“哎喲!你大爺的,還來!”,他打亮了手電筒,對著我。
我對著他就是一陣臭罵:“你有病吧你!我坐得好好的,你都幾天沒洗澡了,蒼蠅飛近你點,都得一頭栽地上去,誰願意去動你?”。
“現在就你跟我坐得近,不是你,有鬼不成?就你這孫子愛玩這一套,剛才在外麵不也是你用你那豬蹄子來捅我的。”。
他捂著他的的臂在怒眼圓睜著。
我當然不承認這莫須有的罪名了,正想跟他竭力爭喊。但是他將手電筒的光一照到他的手臂上的時候,卻發現他的手臂已經破皮了,而且在淌著血,看那傷痕真像是被人用手給抓出來的一樣。
我想他肯定不會自己往身上抓著玩的吧!這年頭,沒有傻到這種程度的人,怎麼玩也不至於把自己抓得鮮血淋漓的。
他眼瞪瞪地盯著我,是想把我整個都吞了似的。我知道我就是怎麼辨也沒用的了,他已是一口咬死了這事就是我幹的,因為除了我,就沒別的人跟他挨著了,這是鐵板上釘釘的事了。但是我就覺得我比竇娥還冤了,我又不是吃飽沒事做的那類人,就算是,我也不會抓他,我跟他無仇無怨的,而且還是在這種身陷險境的要命時刻裏,誰還有心情去逗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