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無奈下,我的腦袋突然就開竅起來了。把我的兩隻手都伸到他眼前去,因為我的手指根本就沒留有手指甲,十根手指的指甲都平整得很,手指甲平整成這樣,除非是練了鷹爪功,不然也不可能在他手臂上抓出那幾道那麼深的血痕來。而且我的手看起來也不像是練過鷹爪功的人。
石天魁終於相信這事不是我幹的了,那既然不是我幹的,其他人就更加不可能了,誰有那麼厲害鬼鬼祟祟地跑過來給了他兩爪子,然後又悄無聲息地溜個沒影了。我們之中還沒有牛到這種程度的人。
這應該不是人幹出來的事!
一想到這裏,我們全都額頭冷汗直冒。幾十號人就這樣被石天魁身上的那幾道血痕給嚇得禁若寒蟬。石天魁是一把跳了起來,向我們說道,不幹淨的東西終於來了,這裏是不能呆了,趕緊溜。
哪還有人敢反對,都拍了拍屁股起身走人。我們提心吊膽而昏昏沉沉地在墓道裏又不知道轉了多久。直到俞靜曼她們三個人都有些吃不消了,我才叫住了石天魁他們,讓他們先停下來,得先休息休息,這樣走下去,腿都非得給走斷了不可。
我還沒坐下來,一看到地上去。我就愣住了,忙向他們大嚷道,我們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了。
這裏就是原先我們停下來的時候,石天魁被不明物體給賞了兩爪子的地方。
石天魁問我怎麼知道我們又轉回到了原先的地方了。我拿著手電筒對著地上一照,石天魁他們過來一看就明白了。因為這墓道裏本就是灰塵滿地,當時我們停了下來,往這墓道一坐,一靠。這上麵就留下了幾十個人的屁股大印。那灰塵很厚,留在上麵的印記可不是一般的清楚。
走了這麼久,沒想到又走回到原地了。雖然說之前已是心裏有底了,但這打擊還是猶如晴天霹靂。趙慕青和烏海安兩人當即就臉色鐵青,癱軟了下去。
到了這會,誰的臉色都不會好看。
走前麵不行,那就隻能往後走,現在隻能這麼試著來了。反正呆在原地那是肯定沒有出路的,隻能夠嚐試著用什麼方法走出去。這次我們往後走,就邊走邊在墓道的牆體上劃出標記來。
但我們心裏仍然是沒個底。為了節省電源,我們幾十號人隻打亮了兩把手電筒。石天魁在前麵打著一把,然後另一把是握在了俞靜曼的手中。這樣一來,光線就更顯昏暗了。
我們往回走了沒多久,我就隱隱約約感覺到身後有東西跟著,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開始我以為是我的錯覺,隻到我聽到了那東西的腳步聲,後來山狐後來也表示他也聽到了。它把腳步聲放得很輕很輕,而且是配合著我們的腳步聲的節奏。我們走它也跟著走,我們停他也跟著停。
於是到了一個有向延伸的階梯轉彎處,我和山狐停了下來,把身體伏在了墓道的牆體上。而劉言仍走在了那三個女生的身後,因為必須要有一個人在身後護住她們,我可不想她們的身後會出現什麼我們無法湍度的東西會對她們造成傷害。
我們在等著,靜靜地等著,我迫切地想看清那跟在我們身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而且我確信跟著我們的東西就是襲擊了石天魁的禍首。
可是我們等了好一會,直到那三個女生和劉言都從我們眼前消失了,那亮光也逐漸逐漸隱去,也不見有什麼動靜,而且原先那從身後傳來的輕緩的腳步聲也跟著慢慢慢地消失了。我心裏暗罵了一句,好狡猾的家夥。
我們又等上了一會,因為我怕身後的那東西也會跟我耍花招。它肯定是沒看到我們伏埋在這裏的,但是有可能是它感覺到了不對,又或者是它聞到了我們的氣味。
一想到氣味,我就終於明白身後的那東西的鼻子是很靈敏的,它是不可能再過來的了,除非我們再往前走了,它才有可能跟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