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現實中要想實現這樣的生活並不可能,不過作為一種美好的向往,這種理想中的生活也許就是我前進的動力。當人們都在抱怨生命中遇到的各種不如意時,我卻能很難得地落得悠閑。並不是我對生活沒有追求,也並不意味著我對自己的生活狀態滿意,而是我並不十分在意不必要的得失,如果沒有遇到什麼大風大浪,是沒有必要宣泄大喜大悲的情感的。因為過分驚喜和過分悲傷都會給自己帶來負影響。我所讀到的曆史人物都能夠讓我以平常心看待身邊的一切,而現在我也是這樣做的。
雖然高中時候的我們已經不再年少了,但是還是對一切沒有嚐試過的事情充滿著好奇。比如說談戀愛。對於談戀愛,父母和老師是這樣定義的:在進入大學之前,男女同學如果跨過了正常朋友關係之外,就被視作早戀。事實上,那個時候學生們還真的就不太在乎大人們的看法,依舊我行我素。而作為一名典型的“宅男”的我遇到這種情況,一開始是不解,再後來是羨慕,到最後演變為嫉妒。如果聽說哪個同學談戀愛了,那麼最起碼我會找一張小紙條,上麵寫滿詛咒的話,就像他人所說的,這就是典型的“酸葡萄心理”。然而上了大學之後,我忽然對這些事情看得很淡,不隻是自己真的放下了所有想法,還是已經對身邊的成雙成對出現的人習以為常了。
高二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特別喜歡讀普希金的詩歌。我覺得普希金就像是一個鬥士一樣,永遠都是高昂的姿態麵對生活。我佩服他那高昂的性格和過人的智慧。然而,偉大的詩人卻要以一種受辱的方式結束生命——普希金的妻子號稱當時的“莫斯科第一美人”,名義上是普希金的妻子,實際上生活上行為卻不檢點。結果,普希金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不得不決鬥,這樣就失去了年輕的生命。然而當今社會又會如何呢,再有智慧,再有才華的人,最終不都倒在了有錢人的腳下?這種現象無論到哪兒都不會稀奇。人總要生活,我不相信現代人會為了愛情甘願貧窮。作為我自己,我更願意成為普希金那樣自由抒發的人,隨心生活。然而詩人被世俗牽絆住了,如果可能的話,我就要做一個不被紅塵牽絆的人。我並不會選擇做納蘭容若那樣的人,納蘭容若雖然錦衣玉食,前途無量,可惜他的結發妻子紅顏薄命,而留給他的隻有回憶和悔恨。
我所讀過的詩人中,好象沒有太長壽的。比如王勃,比如納蘭容若,比如普希金,比如海子。“我有一所房子,麵朝大海,春暖花開。”這是海子的精神世界裏的寄托,我們無權去評論什麼,隻需要去默默感受詩人的心。他們雖然都是英年早逝,但是他們的生命燦爛無比。至少活一生,為自己活;活一生,活出自己的精彩。
也許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以什麼樣的狀態度過自己的一生,我的一生也許會很漫長,也許我的一生會很短暫。隻是我的一生不能就這樣默默度過,我要留給這個世界我的生命的精彩,我要讓人們都知道我的存在。我不會寫詩,我也沒有高昂的情懷,我們有崇高的佛性,也沒有麵朝大海的房子。但是我有我的心,我有我所想要的理想,我有我的夢。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為自己創造一個精彩的人生。至少,我這樣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