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白天下,名匠欲死,投靠王京(3 / 3)

王京見那張氏心中似有隱情,厲聲問道:“那這堂審上,為何你沒交代那銀票的去向?你夫妻二人日子過的也夠充裕,為何又要動這貪念,盜取那本不該屬於你們的二千兩銀票呢?”

“我,我忘了。當初也是見那銀票動了心,多了這些銀子,我們的日子也會過的更加的充裕,可以開一處更大的鋪子,自然就有了取巧之心。”

象現代社會裏那些個背信棄義的女人一樣,滿口盡是些美麗的謊言。本以為這古時的女人貞德會高尚些,哪裏知道也是這般的虛偽,這般的低俗。看這那悶吭無聲的張氏,再看看一旁若有所思的王三。王京轉身走到那審案的長桌前,將驚堂木猛的一拍,斥道:“王三,看看你演的一出好戲。根本就沒有那二千兩銀票,這一切都是你的騙局。你對那張氏暗生好感,於是想以這丟失千兩銀票的謊言將那名匠陷害入獄,你便可乘虛而入,得到張氏。

可你沒想到的是,張氏為保其夫之名,為讓其不受這牢獄之苦,故將那偷竊一事全然攔到自己的身上。這才得以保全名匠神剪這一清名。好一支奸計啊,你可知罪?”

本以為王京會斷出什麼好的結果,哪裏知道無非就是假設一下案情,嚇唬嚇唬自己,便自笑道:“我何罪之有?你隻是一訟師,怎可歪曲事實,即便是假設,恐怕也不能這般離譜吧?那張氏雖是姿色過人,卻也是他人之妻,已是糟糠,我王三有的是錢財,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又怎會對她有好感,真是笑話。”

王京不理會王三的說詞,轉目看過一旁呆呆的張氏,狐疑的問道:“張氏,聽到王三如此言語,難道不想說些什麼嗎?”

張氏的眼中充滿了絕望,看了看台上的王京,好生沮喪的道:“那王三說的與情與理,我卻是一糟糠之人,說的自然,民婦又有何要說。”

“好一個刁婦啊!”王京隻口一句刁婦,讓胡姬等人和那名匠頓感異常。本是冤屈的張氏,在王京嘴裏,怎會換做了刁婦了?著實的啞然。王京慢步繞過那張堂審的黑桌,到了吳文才端坐的地方。見王京過來,吳文才連忙讓出了坐子。

王三見到此景,心中暗生膽怯:“不知這自稱訟師的人到底是何許人物,那知府吳文才居然百般依從,好生害怕這人一般。莫非有什麼大的來頭不成?”

“張氏,你可知你所犯之罪?”王京在那公堂之上,朗聲問道。

張氏抬頭看了看王京,再又回身看了看身後一旁的名匠,轉身回來的時候又看了看一旁麵色煞變的王三。百感歉意,低頭道:“罪民張氏知罪,那盜竊之事乃我一人所為,與我家相公無關……”

話音還沒落下,“啪”的一聲,驚堂木在王京的拍擊下驟然響起。王京瞪著雙眼,怒意上了三分,衝那張氏說道:“好一個知罪,你可知你犯的是什麼罪。本官原以為那名匠所說之妻當真是被冤才來摻和此案。哪裏知道卻是一蕩婦與人勾結,想要設計陷害自己丈夫。你與心何忍?隻是本官不明白,你完全可以不認這個根本沒有的罪,讓那名匠入了大牢,對你不是更好嗎?為何要替他認了這罪。”

張氏看著高高在上的王京,不知王京是從何得知的內情,癡癡的笑了起來,回頭看了看驚呆了的名匠,說道:“沒錯,是我和王三串通,設計陷害名匠的。之所以會替他認罪,那是因為,他對我不薄,我不想毀了他神剪的名號才會自己認了那個根本就沒有的罪狀。隻是不知,大人是從何得知,難不成是那知府老爺告訴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