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聽來聽去似乎都對你們有大利,我戰國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
“不,其實這也是對貴國有好處的,在這五年間尚某多次調查,發現這天國與前安國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甚至,尚某懷疑,那天國的天帝都有可能是……安信王,安翰朗!”
“斷不可能!”戰君鎧淡淡一笑:“不久前朕還去過那天國與之會麵,天帝粗狂野蠻,與安翰朗那廝相差甚遠。”
“皇上,您可別忘記了他身邊還有一個神算子,九幽子!這人行事詭秘,擅長觀星望月,占卜掐算之術,而偽裝,變臉也是在行行通,若是他真有心隱藏,想必我等是不易發覺,但是在如何偽裝,這人也不能逃過時間的磨合,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再說,這安國覆滅可與皇上你有著直接的關係,皇上你總不會放著這麼大的危險蟄伏在你的身邊吧?……若皇上還是不信,也應該知道凡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道理,尚某言盡於此,皇上細細斟酌再做決定也不遲。”話音落,尚毅然穩坐在椅子裏,靜靜等待著,臉上的笑容一絲不減,顯然成竹在胸。
戰君鎧微微一笑,接著便道:“充其量隻不過是個猜測罷了,尚公子說的輕巧,這要攻打一國所費的人力,財力不是小數,更何況天下百姓都要陷入水深火熱的苦難之中,這不是朕所願見的。”
“那皇上的意思是決絕了尚某提出的合作事宜了嗎?”尚毅然聲音一沉,不過不打緊,他還有個秘密武器:“皇上,聽聞你最近對一名女子極為寵愛,就連她身旁的侍女毒死了你的馨妃都不為所動,草草的了事了……”
“嗬,尚公子,忍耐不住,終於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了?”戰君鎧冷哼一聲:“朕知道你抓走了月玲,是想來威脅朕,之前說的所有隻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
“皇上何必撕破臉皮,壞了和氣?明知尚某所來為何,卻又斷然拒絕,這不明白著要逼尚某走上絕路嗎?”
“尚公子,你可知什麼叫做大言不慚?敢孤身一人前來我戰國皇宮,難道你認為你能毫發無傷的走出去嗎?你這是在拿你的命和朕賭!”戰君鎧冷冷說道。
“皇上,尚某就是敢賭,敢賭你會與尚某合作,無論他是不是安翰朗,亦或者月玲姑娘,你哪一個都不會輕易放開的,尚某說的可對?哈哈,尚某隻不過是提前催化了兩方關係罷了,皇上不必為了尚某這個小角色而動怒,不值得,不是嗎?”
戰君鎧聞言大笑一聲:“哈哈哈,果然,尚公子的氣度,膽量讓朕佩服,難怪前尚國領土經過兩次改朝換代都沒有抹滅你們,原來是有公子這類人的執掌,難怪,難怪啊……”
“嗬嗬,皇上過獎了。”不知這句是褒還是貶,尚毅然皮笑肉不笑了一陣,這場明爭暗鬥也終於要落下了尾聲,他成功了,心下不由得一鬆。
“尚公子,你隨所言非虛,但是朕還需親自確認一份,兩國交戰並非兒戲,且這戰國不是朕一人的,還有這滿朝文武,朕需要你提供及有力的證據來說服朕的朝臣。”
“就算皇上不說,尚某也會這樣做的。”戰君鎧點點頭,尚毅然停頓片刻繼續道:“皇上不必擔憂月玲姑娘的安危,她在尚某府邸安然享受著上等的待遇,事情一成,尚某定然八抬大轎將其送到皇上懷中……”
“尚公子,莫要耍什麼花招,若是她少了一根毫毛朕都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也不要自認為你那落雲山莊的總部有多隱秘,在戰國,朕的眼中沒有秘密。”
……
兩方事宜一經達定,戰君鎧將朝中大部分政務交托給了威王,屆時與尚毅然兩人協同仆人秘密的趕往天國,與路上落雲山莊的人會和後再行前往。
劉連城外,一行人緩緩的走了進來,其中一名黑衣錦袍的俊美男子指著一間茶樓道:“尚公子,行突勞累,我們不如在這喝杯茶,小歇片刻吧!”
“嗯,現在正值晌午,天氣太熱了,前方在行百裏就可遇見一隊落雲山莊接應的人,我們就在這小歇片刻,再去也不遲。”
說罷一行人緩緩的像著茶樓而去。
水雲樓,流連城內上等茶樓。
隨行侍衛快速走了進去,要了間雅間,扔了一定金子,這掌櫃的一見來人不凡,當下滿麵春風的將戰君鎧與尚毅然迎進了一間二樓的雅間之內。
因為是上等茶樓,消費水準很高,所以來這裏的人都是有錢的富家公子之類的,這裏不似那種一文錢一碗的茶館,無論是檔次還是服務都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