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換了軍裝後,嫋襠褲自然就沒有了,挺拔拔的小夥子一臉的精氣神兒,小彩發現了這突如其來的英俊,板了一會兒臉後就開始脫衣裳。
蓋狗剩坐在地上的長條凳子上,解下了胸前的大紅花後,就再不敢解軍裝上的扣子了,他渾身抖抖索索,像突然掉進了冰窟窿裏,忍受不住的那股子寒冷。
小彩臉朝裏,慢慢地脫去火紅的小褂子後,顫悠悠的扁擔腰上,凝脂堆雪的一片細嫩就亮閃閃地開誠布公了。她一邊解著胸罩上的扣子,一邊咬著嘴片兒回過頭說:“傻樣兒!扛槍的那股子勁兒叫狼叼跑了?”蓋狗剩的腦袋裏忽然就像放槍一樣“當——當”地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更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些什麼。
他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他平生第一次知道,女人的奶子還要用一塊淺粉帶花的罩子罩起來!罩子脫下後,他膽戰心驚地偷覷著,那兩個寶物像一對白鴿子一般顫悠悠地四下張望著。
他終於聽清了她再一次的召喚,雙腿打著顫,一隻腳跨上炕前的火台時,顫顫著的腳令他打了一個滑,膝蓋猛地跪到了堅硬的石台子上,直磕得一會兒脹麻一會兒酸痛。
待他終於爬上炕脫了上衣,小彩已撩開被子的一角脫下了花褲頭兒,這時狗剩真的傻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外麵穿著褲子,裏邊還要穿個小花褲!——心裏就油然升起一股地主的羔子恐怕難以伺候的感覺。
小彩忽扇一下蓋上了被子,吹過來的風帶著一股濃濃的香氣,狗剩的胸膛中就像一條開冰的河,“哢嘣——哢嘣”地一聲聲爆響著,一股洶湧的河流就漸漸地奔湧而來。
狗剩抽筋一般地在被窩兒中瑟索了一陣子,身邊一股股的香氣一陣陣地湧來,他就覺得胸膛裏的那個“哢嘣——哢嘣”的響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小彩往下鑽了一下,扭過頭往他這邊湊了湊,一股帶著熱風的香氣就滾湧著進入他的胸膛。
她毛茸茸的頭發像一團亂雲,飛飛揚揚地就把他不知裹挾到了一個什麼去處,當他摸到一條伸過來的腿時,猛覺得身子裏炸雷一般響了一聲,那條冰開的河,排山倒海一般地忽湧幾下之後,就決了堤壩四處奔流了。
狗剩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和有田一起放牛的時光:一頭大犍子屁股裏夾著塊滾燙的石頭,無法忍受的燒灼使得它慌不擇路地亂竄亂撞,不管不顧地騰蕩起一片煙塵後,也隻忽閃了那麼一下子,那些無可抵擋的萬千狂放,頃刻間就一跌千丈不複回頭了。
小彩摸索了一陣後,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除了雨季河裏有了水,狗剩平時很少有洗澡的時候,小彩一邊唾著嘴裏的髒東西一邊說:“真髒!滿嘴磣!啥也圖不上,恁結棒個人,比根豆芽兒還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