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你們是便衣了?”爾古阿庫顯然不是很相信他的話,“你們在抓誰啊?”
“咳,嗯,這個……”徐乾胡亂形容了一番,越說越像黑蛇,自己也感到好笑。
“你說的這個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爾古阿庫皺眉回憶說,“哦,想起來了,你說的那個人在你們來的前一天還來過這裏。我記得他往麗江那邊走了。”
“哦?是嗎?”徐乾裝作很緊張的樣子說。
“嗯。”爾古阿庫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徐乾怕呆在這裏夜長夢多於是說:“沈冰在哪裏?哦,就是和我一起來的那個。”
“我帶你去看她。”爾古阿庫說。
徐乾見到沈冰的時候,她正由一個大嬸扶著喝粥。一身彝族姑娘打扮的沈冰看起別有一番風味。
“你也是剛醒來的嗎?”沈冰問。
“廢話,你睡了一路,我還不得補補覺啊!”徐乾笑著說。
“我們先出去了,不打擾你們了。”爾古阿庫說完把那個大嬸拉起來向外走。
大嬸笑笑把碗遞給徐乾這才走了出去。徐乾跟她語言不通隻能笑著點頭。
“怎麼樣?還疼嗎?”徐乾把一勺粥遞到她嘴邊。
“沒事了,他們的藥挺靈的。”沈冰喝下粥,“不過你在我手上割的傷口咱倆怎麼算這筆賬。”
“我暈,還不是為了救你!要不然你能撐到這裏嗎?”徐乾聞著粥的香味肚子咕咕直叫。
“你還沒吃東西呀?”沈冰說。
徐乾偷偷吞了一口口水:“暫時還死不了,等把你喂飽了我再吃也不遲。”
“我吃飽了,你也吃點吧。”沈冰說。
“切,誰吃你的狗剩,呆會我肯定能吃頓好的。”徐乾又遞給他一勺粥。
沈冰把勺子咬在嘴裏狠狠地看著他,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徐乾喂她吃完粥又把他剛才跟爾古阿庫說的一番話講給她聽,讓她不要說穿幫了,這才走了出去。
彝人待客很熱情,果如徐乾所想為他準備了一頓美食。牛、羊肉都切成大塊裝在盤子裏,肉的色香味俱佳,徐乾吃了個過癮。 賈巴阿火請徐乾喝一種裝在壇子裏的酒,往他手裏塞一根酒竿,爾古阿庫告訴他說這叫砸酒,又教他如何喝這種酒。
第二天沈冰的燒也退了,兩人告別賈巴阿火一家奔麗江方向而去。
曉行夜宿,第三天兩人才又回到了玉龍樓。
黑蛇帶著幾個小弟高高興興的出來迎接他們:“前幾天我還去那邊找你們來著,以為你們遇到了什麼不測。”
“哦,路上耽擱了,沒什麼事,多謝黑蛇兄的好意。”徐乾說。
黑蛇請他們進屋,徐乾再一次看到井口的那條鐵鏈禁不住又多看了兩眼。
傳說並非正史,但許多傳說對還原曆史是很有幫助的。民間傳說這口縛龜井中鎖住了一隻大龜,而河童身背龜殼又豈不正像一隻大龜嗎?隻是人們不識得河伯才以訛傳訛把它說成一隻成精的大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