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心急回去,沒有玉龍樓多呆,當天下午就坐上了回程的客機。
“你後不後悔走這一趟?”徐乾問她。
“有什麼好後悔的,多少人求之不得呢!”沈冰說,“重新來一遍我也願意。”
“你想折騰死我呀!”徐乾說,“你不知道你有多沉!”
沈冰揪住他耳朵:“你再說一遍!”
“如果我抱著你的話可能會輕一點。”徐乾說。
沈冰扭了扭他的耳朵自己卻羞紅了臉。
徐乾把頭靠向機窗裝作欣賞外麵的風景,而實際上他卻在想著一個人,沈冰擰住他耳朵的那一刻他就想起了她,她又豈不是常常那樣擰他的耳朵嗎?往日的甜蜜早已釀成了一杯酸苦的酒汁,卻又由不得人淺嚐輒止。
一下飛機徐乾又給江東平打電話,但電話裏還是一直提示說不在服務區。
“見鬼了,打了這麼多電話還是不在服務區,怎麼辦?”徐乾問。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沈冰說。
徐乾知道她一定是奔她的男朋友那兒去了,心中不禁有些黯然。他不想有這種感覺卻也不能夠。
樓梯口旁停著的一輛吉普車上走下來兩個人,後麵的一個正是徐乾的好朋友陳強,前麵的一個是個謝頂很嚴重的矮胖中年人。
陳強一見徐乾就給他使眼色,讓他不要說話。那胖子像是察覺到什麼,回頭看了陳強一眼,陳強當然沒讓他看出什麼來。徐乾知道有事發生,便裝作不認識陳強。在瞥眼間他打量了一下那個胖子,雖然他又挫又胖像個矮冬瓜,但一雙眸子裏卻閃爍著像是能動察一切的光芒。這說明他是一個經驗豐富而又充滿自信的人。徐乾就是喜歡挑戰這種人,他也最不屑這種人。
“徐先生,你好。”矮冬瓜徑直走到他麵前。
“你是……”徐乾說。
“我叫蔣誠實是刑警,”他邊說邊從懷裏掏出一個黑皮的證件,“這個是我徒弟,陳強,我們有些事想找你談談。”徐乾萬沒料到自己這麼快就惹上了刑警,也不知他們找自己是為什麼事,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咳,有什麼事?”徐乾問。
“我想在這裏不方便談,我們是不是……”矮冬瓜說。
“哦,那請跟我來。”徐乾在前麵給他們帶路。
“我去下洗手間,你們坐。”徐乾把他們請進屋裏。
進到衛生間裏,徐乾急忙把門關上,給沈冰打電話。“你到哪了?”徐乾問。
“還在路上,你幹嗎?”沈冰問,“不是這麼快就想我了吧!”
“聽我的什麼也不要問,先不要回去,找個地方先坐會兒,可能出了點事,一會兒我給你打電話。千萬別回去,知道了嗎!”徐乾說完就把電話掛上了。
沈冰知道徐乾這麼說一定有他的用意,隻得叫司機停車,找了一家路邊的咖啡廳坐了下來。
徐乾打完電話,拉了一下水箱洗了洗手走了出來。
“來,請喝飲料。”徐乾把兩瓶雪碧放到他們跟前。
“謝謝。”陳強說。
“上個月的18號,早晨七點鍾左右你在哪裏?”矮冬瓜問。他這麵問著,陳強這麵就拿出一個小本子來開始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