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嘿嘿一笑道:“喊人?這裏都是孤的手下,你說他們會幫你還是幫我?強盜,沒錯孤就要做一次強盜。不但要搶走你的身子,還要搶走你的心!”
淚水順著雙頰悠然滑落,檳榔泣道:“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做不到,為什麼偏偏選中我?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趙構用一隻手便控製住檳榔的身子,檳榔用盡全身力氣要掙脫魔爪,但是,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她又怎麼能做到呢?檳榔的眼前又浮現出那一場景,在宋軍火箭的打擊下,她的族人前仆後繼的衝鋒,一個接一個地倒下。難道,他們隻能任人宰割,難道他們已經失去了自由活下去的權利?
隻那麼一瞬,檳榔似乎放棄了反抗,趙構心中一喜,將她重重地摔在床榻上,身體迅速壓了上去。檳榔的長發遮蔽了雙眼,檳榔的牙齒依然鋒利,又咬在上次同一個地方。劇烈的疼痛激發了趙構征服的欲望,征服異族的事情他正在做,征服黃河他已經做到,難道他就征服不了一個普通的京族女子?世界上的女子千千萬萬,能夠讓他有欲望去征服的隻有她一個,所以,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他都一定要在她的哭喊聲中,實踐一個男人權利。
趙構合身撲上,幾經搏戰,終於如願。檳榔徹底放棄了抵抗,成為一具乖順的羔羊。
春風幾度,雲雨幾何,趙構翻下身來,大口地喘氣,側身看看她,又將她拉過來,抱在懷中。對上她的眼睛,道:“謝謝你,真的要謝謝你!我會好好待你的,相信我好嗎?”
檳榔的閉著眼睛,搖頭道:“騙人的,全是騙人的鬼話,我不信,不相信一個強盜說的話!”
趙構指天發誓:“趙構所言若是虛情假意,叫我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檳榔慢慢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這個男人,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道:“為什麼?”
趙構道:“隻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感覺到自己是個男人,這個理由夠不夠?”
檳榔道:“不懂!”
趙構一笑,道:“不懂就不要懂了,女子無才便是德,懂得那麼多也沒什麼用處,隻要相夫教子就夠了!”
摸著檳榔如火的身子,又一次情動,來了就控製不住自己,上馬再戰。這一次,你情我願,滋味與前兩次大大不同,真是酣暢淋漓,銷魂無限。
趙構非常得意,不禁吟誦道:
“如此風流興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心慌枕上顰西子,體倦床中洗祿兒。
妙處不容言語狀,嬌時偏向眼眉知。
何須再道中間事,連理枝頭連理枝。”
檳榔的手放在他的胸前,碰到那些毛發,癢癢的,也還消受得。身子慵懶,道:“是什麼意思?”
趙構將詩的意思細細解釋一遍,檳榔雙手捂臉,道:“快別說了,羞是不羞!”
良久,趙構道:“給我生個兒子好嗎?”
檳榔很羞,不知如何回答,又向男人的身子體靠了靠,道:“求你善待我的族人好嗎?”
趙構堅定地點頭,道:“當然,即使你不說,我也會那麼做的。”
是啊,戰爭給兩國人民已經造成了難以估量的損失,是該摒棄成見,向前看的時候了。
明天就是“哈節”,鄭七郎帶著人,按照事先擬定的路線,慢慢走了一遍,記下需要注意的事情,在還劍湖停留的時間最長,這裏是主要活動場所,更要仔細地看一遍才行。停在殿下應該坐的位置,鄭七郎向各個方向望去,前麵就是廣闊的湖麵,藏不了人的,應該沒有問題。在身後放兩名班直,擋住來自身後的威脅,也就夠了。看到正在忙碌地京人,七郎忽地想到:食物,明天殿下所吃的食物也要加小心啊!在那麼隆重的場合,為了示人以誠,殿下一定不會允許內侍品嚐食物的,如果京人在食物上動手腳,豈不無法防範?七郎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派人去監視食物的製作過程,一定要瞪大眼睛,看仔細了。
六月初十,萬眾矚目的哈節終於到了。
京族、岱依族、芒族族中輩分最高的老人,盛裝以待。
“大宋交趾路經略安撫使、康王殿下駕到!”隨著一聲宣和,趙構的身影出現在大家麵前。
眾人跪倒,迎接尊敬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