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恒正色道:袁公的教誨小僧謹記在心。審訊那些刁民蠻女的時候,的確令小僧頭痛的緊。每一個人小僧也都曾悉心開導過,可沒有什麼效用。不得已,隻有......
白麵人微笑道:隻有什麼?
德恒雙掌合十道:彌陀佛!我佛慈悲,小僧隻好想出了一些了些小花樣,男的由大人親自給他們上了一個“二珠喜龍”。女的,小僧便隻能親手伺候她們過了“火焰山”了。
他彎下腰,涎著臉向我笑道:賢侄,要不要我詳述一下,那一天令尊與令堂的激烈表現?
我口中鮮血四濺狂叫道:德恒!你好狗種!我林家哪有對你不起之處?你這狗種便是如此報答林家?!
白麵人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還望林二公子留著些力氣,要不呆會兒上刑的時候,你沒力氣叫喚了,豈不大煞風景?
我咬牙怒吼道:你們兩個禿賊閹狗!有種的立時殺了小爺!要不然小爺定將你們碎屍萬斷!!
白麵人幽幽歎了一聲氣道:唉!林二公子你忘記了麼,我是個沒有卵子的廢人,哪裏有什麼種呢?不過,你要此時便想死的話,恐怕是不成了。
他向德恒微微一笑道:咱們是不是將那幾十個好玩意兒,一一都在林二公子身上伺候一番呢?
德恒立時神采飛揚起來,撫手大笑道:大人妙計,我這賢侄自小便頑劣不堪,從不受管束。林家上下甚至候關,都稱得他為小霸王,若是大人能使其從善如流的話,相信他父母在九泉之下都會感謝大人的。
白麵人點了點頭,微笑道:我們既然拿了俸祿,這教化愚民劣子也是我們應該做的。感謝到不必了,隻不過不知道大師想使用那種玩意兒較為妥當呢?
德恒捋了捋須,沉吟了好一陣而,突然雙手一拍道:有了!既然這小賊叫做小霸王,那麼咱們便做他一個“霸王槍”如何?
白麵人點了點頭,微笑道:我們既然拿了俸祿,這教化愚民劣子也是我們應該做的。感謝到不必了,隻不過不知道大師想使用那種玩意兒較為妥當呢?
德恒捋了捋須,沉吟了好一陣而,突然雙手一拍道:有了!既然這小賊叫做小霸王,那麼咱們便做他一個“霸王槍”如何?
白麵人似乎很感興趣,側過頭來笑道:咱家從未聽過,這名字倒挺有新意。
德恒甚是得意地捋了捋須,哈哈大笑說道:大人當然沒有聽過,這是小僧剛剛想出來的玩意兒。
白麵人笑容可掬的向德恒道:咱家到要請大師指點迷津,何謂“霸王槍”?
德恒滿麵得意之色的說道:便是把這小賊通身剝得精光,然後用那利刃將他四肢及全身凸突處小心削切下來,變成了一個光滑“槍頭”。然後再用根槍杆從他身下穿過,一路穿過腸腑肺喉,直至口中。偏偏叫這小賊仍能哭、能叫,就是死不得,這便做成了這柄“霸王槍”了。若大人想在添些興致,不妨把這槍杆埋入土中,將這柄“霸王槍”立起來以昭民眾觀賞,用以教化愚民,相信會更會平添趣味。
白麵人拍手笑道:好,真是個好玩意兒,大師智慧過人,咱家不得不佩服的五體投地。
德恒雙手合十道:哪裏哪裏,若不是大人對小僧的啟蒙之恩,小僧哪裏會有今天成就?
兩人旁若無人的,在我身旁一捧一喝一唱一和,不由得讓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我知道再此兩人手中,活路是肯定沒有了,但即便是死也是絕不容易。到頭來,很定會落個不人不鬼,生不如死的下場。
我雖然在我哥子和五爺去世了之後,我早就將這身子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此時還是不由自主地心生恐懼起來。
兩人又商議了一陣,白麵人笑嘻嘻的從身邊兵勇的手中接過單刀,遞給德恒。德恒也不推辭便接過刀。
他摸了摸刀刃,歎氣道:這刀刃砍得多了,定會卷刃生澀猶如鋸齒。聽聞袁公有柄吹毛立斷的日本寶刀,不知砍起人來如何。
白麵大笑道:大師立下如此大功,還愁袁公不將那日本寶刀賞賜與你麼?
德恒也是大笑:小僧怎敢?還是將就用這單刀吧,隻是我這賢侄卻要零零碎碎,多受些委屈了。
說罷,他提刀便向我走來。
我咬牙怒目的瞪著他,卻不知為何,我眼角在抽搐,牙齒也在打顫。雖然我極力咬住牙,但牙齒間還是磕磕磕磕得,猶如囊中放置了十幾顆石子,不停碰撞一般。
成了那“霸王槍”後,是個什麼滋味?我不敢想象。
那德恒笑嘻嘻的向我打了一個稽首,道:阿米陀佛,賢侄莫要驚慌,貧僧保證你變成那“霸王槍”之後,還能哀叫五六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