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梅歎了口氣說道:“唉,都是我那寶貝女兒埃”她頓了頓便把所發生的事情大概地說了一遍。
秦秋明驚訝地說道:“會有這種事?”
柳心梅道:“具體這事是怎樣的還要等那兩個孩子回來後才知道,可我想他們此時定是在查我女兒被擒往何處了。”
秦月茹忙問道:“那他們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秦秋明說道:“傻丫頭,怎麼會呢?吉人自有天佑嘛,你放心好了。”
眾人又等了許久,可仍不見楊若天和董鋒的人影,而此時已經到三更了,秦月茹在一旁說道:“爹,柳宮主,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在這裏再等他們兩人一會,他們晚飯都還沒吃,萬一他們回來了,我也好給他們快些準備飯菜。”
秦秋明說道:“好吧,還是我女兒心細,不過你也別等太遲了,實在不行了,你就去休息一下。”說完這話,便對柳心梅說道:“柳宮主,請到後院歇息吧。”
柳心梅聽後,說道:“即然如此,那就勞煩月茹姑娘了。”說完便和秦秋明走向了後院。
而秦月茹見奇奇怪怪此時還在大廳中待著,於是便說道:“奇奇怪怪前輩,你們也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在就行了。”
奇奇聽了便說道:“好吧,我們趕了這麼多天的路早就困死了,那我們就先休息去了。”說完這話便也和怪怪往後院走去了。
而此時的大廳裏就隻剩下秦月茹一個人了,她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直盯著大門口,可這一整天她應該算是最累的一個了,不知不覺地兩隻眼睛就閉了起來,伏在桌上睡著了。
時間對楊若天和董鋒來說過得可真是太慢了,好不容易終於到了三更了,四周原本還是靜悄悄的,此時隻聽窗外傳來“沙啦沙啦”的聲響,楊若天和董鋒立刻警覺了起來,此時就見從窗外飛射入一個小布包,董鋒走上前去撿了起來打開一看,隻見在小布包中放了一顆暗紅色的小藥丸,於是他趕忙把藥丸塞入那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女子的嘴裏,然後對楊若天悄聲說道:“兄弟,快走,魚已經上勾了。”
楊若天一聽,便和董鋒兩人打開了房門,翻身躍上了屋頂,他們往四周一看,隻見一個身著藍衣的人影正往東南方向急奔而去,於是他們兩人二話沒說便急追而去。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在“天月樓”中,秦月茹也等了董鋒和楊若天一個晚上,這時她隻覺身子被人晃了晃,便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睜開眼睛一看,便急忙說道:“爹,怎麼了,是不是董大哥他們回來了?”
秦秋明一聽便說道:“你看你,有了董大哥連自己的身子都不顧了,他們還沒回來呢,也不知道在搞什麼,一個晚上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此時柳心梅和奇奇怪怪也來到大廳之中。
隻聽柳心梅說道:“我看還是下山去看一看吧,他們兩個年輕氣盛,該不會自己去救曄兒了吧?”
秦月茹急說道:“是啊,是啊,柳宮主,那我們就快些下山去看看吧,我還真有些擔心。”說完便拉著柳心梅往外走去。
一旁的奇奇也對怪怪說道:“我們也答應要幫他們找到那位小姑娘的,兄弟,我們也一起去看看吧。”
怪怪忙點頭答應道:“就是,去看看,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完眾人便一起來到了山下的“安順客棧”,柳心梅領著眾人來到了柳曄兒所住的房間,當她敲了許久沒人應聲後,便一推門,門居然沒有鎖,於是眾人便一齊進了房中,隻見一陌生女子靜靜地躺在了地上,柳心梅大驚,忙上前在那女子的鼻子前探了探,然後說道:“還好,沒什麼,隻是被點了穴而已。”隨後便替那女子解了穴,隻見那女子緩緩地醒了過來,她一看身邊圍了這麼多人,於是便急往一邊縮去,顫微微說道:“你……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柳心梅往四周看了看後問道:“你應該就是那位假扮我女兒的人吧,怎麼了,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嗎?”
那女子一聽,害怕地哭著說道:“我……我……我也是被……被逼的啊,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
柳心梅本就不是什麼殺人不眨眼的人,她一聽這話便並切地問道:“姑娘你別怕,我知道你本無心想害我,如果你想要害我的話,有那麼多次的機會你早就下手了,我問你,你是受何人指使,為何要假扮我女兒?”
那女子聽了柳心梅的話後,稍顯放鬆了些,但心中仍十分地害怕,她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何人指使我的,那些人逼我吃下毒藥,讓我把那位姑娘騙至他們的指定的地點,然後那些人又讓我化裝成那位姑娘的容貌來跟著你,他們讓我跟在你身邊,伺機幫他們偷一樣他們想要的東西,可至於是什麼東西,他們還未告訴我。”
柳心梅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可知道我女兒被那些人抓到哪裏去了呢?”
女子說道:“這我也不知道,昨晚那兩位公子說是要跟蹤來給我送解藥的人,可後來我被他們點了穴,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柳心梅聽了這話,便伸手替那女子把了把脈後說道:“嗯,姑娘中的毒還不是難解。”說完便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瓷瓶,從瓶中倒出了兩粒藥丸遞給了那名女子,然後說道:“我這裏有兩顆解毒丹,你每日服一粒,兩天後體內之毒便可清除。”
那女子見了,忙接過柳心梅遞過的解藥,激動地連聲說道:“謝謝,謝謝,謝謝……”
柳心梅忙說道:“好了,你別說了,快走吧,以後自己可要小心些了,別再讓壞人給騙了。”
那女子一聽這話,忙雙手撐地站了起來,邊走邊說道:“多謝女俠救命之恩,多謝……”
待那名女子走出了房間後,隻聽怪怪問道:“柳宮主,你為何這麼輕易就放走了她呢?”
柳心梅微微一笑說道:“在來這裏的途中那時我雖已對她有所懷疑,可我卻故作不知,如果她是為了要我的命,那她的機會就太多了。”
奇奇在一旁說道:“柳宮主可真是寬宏大量啊,要是我兄弟倆的話,那她可就沒這麼容易就走出這個房間了。”
秦秋明則說道:“現在我們雖然知道了那兩個小子去幹什麼了,可卻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秦月茹急切地問道:“爹,柳宮主,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呢?”
柳心梅無奈地說道:“沒辦法了,我們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等,等著他們自己回來,其它的我們也無能為力了。”
秦月茹說道:“那如果派出‘天月樓’裏所有的人去找呢?”
秦秋明說道:“那你可就是白費了,如果那群人的行蹤那麼容易就被發現了,如果那群人所做的事是正大光明的話,那他們就不會抓走柳宮主的女兒,更不會找一個假冒的來冒名頂替了。”
柳心梅說道:“是啊,月茹,你爹說得對,我們先回‘天月樓’吧,說不定他們已經回來了呢。”
秦秋明也說道:“是啊,月茹,走吧,回去吧,我們還是回去再說吧。”
秦月茹聽了這些話,也隻好先回“天月樓”了。
當五人返回“天月樓”,剛一踏入大廳時,都被眼前的情影驚呆了,隻見大廳之中圍滿了人,而在人群中的空地上躺著兩具被白布遮蓋著的屍體,秦秋明睹狀,快步上前將白布掀開一看,就見兩具屍體分別是“丐幫長老展鴻”和“殘月幫少幫主月青山”,二人均是被人用內功震碎心脈而亡。
這時,丐幫幫主通十三走出人群,厲聲說道:“秦盟主,你都看見了,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
殘月幫主月誌成也在一旁泣不成聲地道:“盟主,我兒他死得冤啊,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1
聞言,秦秋明憤恨地說道:“這到底是誰幹的,是誰幹的?”
聽了秦秋明的話後,大廳之中頓時鴉雀無聲了,正在這時,忽聽從廳外傳來聲音:“哈哈……秦老賊,快讓出武林盟主的寶座吧,否則讓你死得比那兩個人還慘。”
一聽這番話,廳內眾人急奔到了院中,隻見離大廳數十米遠的地方立著四位身著灰、藍、黃、白衣襯,麵戴鬼臉麵具之人。
秦秋明怒斥道:“來者何人,居然敢在天月樓內殺人,而且就連大白天也戴著麵具,不也以真麵目示人。”
那四人聞言,其中身著黃衫的蒙麵人不緊不慢地道:“告訴你也無妨,在下天幽教中護法特史,黃衣幽使‘追魂索’左孝宇,而這三位。”說完朝兩旁指了指,接道:“他們分別是灰衣幽使‘冷麵星君’白慕生、藍衣幽使‘幽冥勾’林風和白衣幽使‘索命槍’朱存金。”
待黃衣幽使左孝宇說完後,殘月幫主月誌成怒道:“你們殺死我兒,居然還敢來此,看我不要你們的命。”
丐幫幫主通十三也怒道:“呸,什麼狗屁天幽教,分明是個魔教,你們都去死吧。”
正當月誌成和通十三出手之明,白衣幽使朱存金冷哼一聲道:“在這裏的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我們四人沒空與你們廢話,秦秋明,我們教主限你三個月內交出武林盟主之位,否則各門派的下場將和地上那兩具屍體一樣。”
這話一說完,就見四人齊揮數掌,頓時間風沙翻滾,吹得眾人睜不開雙眼,當風沙散去時,哪還看得見剛才那四人。
見狀,各門各派都紛紛緊張起來,緊張的氣氛頓時將整個天月樓包圍了祝
秦秋明此時說道:“各位武林同道,請容我秦某人說句話。”
眾人聞言,頓時安靜了下來,秦秋明說道:“各位,我秦某人身為這武林盟主,在武林危難之時,必當盡我全力維護武林正義,剛才大家都聽見了,那幾人稱自己是天幽教中的護法特使,而這天幽教早在數十年前就已從江湖上消失了,可沒想到時隔多年卻又死灰複燃了。”